“嗯哼。 ”佐梟很洋派地哼了一聲,點頭道,“當然,既然睡了,必須要負起責任,我這個人貞操很強烈的。”
風禹安狠狠白了他一眼,被氣急了,口不擇言道,“之前又不是沒有睡過?現在談什麼貞操觀?不嫌晚嗎?”
他們已經不再是****的少男少女,曾經他們在同一屋檐下共處了三年,現在再談責任會不會太晚了?
佐梟似漫不經心般地眯了眯眸子,磁性的嗓音透着幾分懶散,“風警官,之前我難道不是以結婚爲前提在談嗎?”
他說的之前,是指在國外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事。
風禹安臉表情不由一滯,連心臟都跟着重重收縮了一下。
是的,當初他確實是跟她求了婚,甚至還打算在結婚後,想辦法把整個組織洗白。
他是那種喜歡嘗試和冒險的男人,骨子裡的不羈與野心成了他在暗夜組織的王者地位。
可是,爲了她,爲了眼前這個女人,他想過金盆洗手。
她沉默着沒有立即出聲,眼瞼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佐梟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開口。
氣氛僵持了近半分鐘,風禹安終於擡起頭,對他的視線。
“佐梟,你應該還記得你昨晚說過的話吧?”她臉神情很淡,語氣也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請你帶你的行李,立即離開我家。”
他的傷早好了,什麼輕微骨折,根本都是騙人的。
她也不想多跟他廢話,只想讓他快點走人,離開她視線。
可是,佐梟只是直了直半身,往她這邊靠近過來,“風警官,睡完趕人,未免有失厚道。”
風禹安眉頭蹙起,“你想怎麼樣?”
“我之前應該說得很清楚了。”佐梟攤了攤手,不緊不慢地撩起脣角,“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哪兩個?”
墨綠色的眸底掠過清淺的笑意,佐梟嗓音慵淡,“一是對我負責,二是讓我對你負責。”
風禹安,“……”有區別嗎?
他們兩個人睡過也不止一次兩次了,至於嗎?
“佐梟,你能別鬧嗎?”她是真的沒有精力跟他廢話,正想坐起來下牀,卻發現自己的腳踝竟然還被他捏在掌心裡。
眉心擰得更緊了,她用力踢了一下腳,想自己腳給收回來,可惜沒能成功。
“你鬆開我!”
聽着她不耐煩的語氣,佐梟抿了抿脣角,笑容裡透着幾分玩味,“等問題解決,我自然會放開你。”
哪裡有什麼問題?
分明全是他沒事找事!
“佐梟,你煩不煩啊?”風禹安再次使勁,可是男人的大手看似沒有用力,卻將她的腳踝禁錮得死死,“你放不放手?”
佐梟酷酷地拿眼角斜了她一眼,“我說了,問題沒解決之前,不放。”
“你!”風禹安都快要被他氣炸肺了,偏偏又拿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她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好不容易纔將激烈地心情平復下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佐梟也沒有再跟她繞圈子,手臂微微一收,將她拽到自己的眼前。
溫涼的脣在她嘴角親了親,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做你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