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禹安的身體原本沒受多大的傷,休養了幾天後,恢復如常了。
經歷過這次事件,她跟佐梟之間的關係似乎也有了更進一步的發展。
儘管還沒有到如膠似漆的地步,但是至少,風禹安已經不會再排斥他,甚至因爲在聶家發生的事情,反而對他又更多了一份依賴。
然而,這天早,吃早餐的時候,風禹安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男人,語氣客氣透着幾分疏離,“我今天會搬出去,這幾天真是太麻煩你了。”
她對史密斯家族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並不是太清楚,不過卻也有所耳聞。
佐梟的父親史密斯先生身體不是很好,近來家族裡的大小事務都是由佐梟來處理的。
連他的哥哥和弟弟也被召回了史密斯家族,似乎董事會以及各旁系長輩們正在激烈地討論繼承權的問題。
而史密斯先生這麼多年來,一直兢兢業業地爲整個家族操勞,身體一直不是特別好。
再加這次身體出了問題,他自己也有了退居二線的打算。
整個董事會,對佐梟作爲繼承人的呼聲是最高的。
可是,當聽到風禹安在華國出事的消息後,他卻是放下手裡所有緊急事務,第一時間趕回華國來陪她。
從這一點足以看出,在他的心目當風禹安的地位有多麼重要!
此時,當聽到風禹安說這種疑似劃清界線的話,佐梟握着咖啡杯的手不由一頓。
他掀起眼皮,擡頭朝她望過去,“身的傷都好了?”
“嗯。”風禹安點了點頭,她原本只是受到驚嚇又疲勞過度,休息了這麼幾天後,連最小的擦傷都好利索了,“你應該也還有事要做,我不耽誤你了。”
佐梟見她每說一句話都是跟他撇清關係的感覺,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了,“安安,你住在這裡。”
“不用,我最近這段時間腦子很亂,我想回去好好整理一下。”說完,她甚至都沒有再去看他,轉身要離開。
佐梟見狀,大步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安安,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事啊。”風禹安對他冷沉的目光,微微彎了下嘴角,“我是想一個人靜靜。”
佐梟心裡也明白,對於聶敬賢的事她一時間恐怕沒有辦法釋懷,“你別胡思亂想,如果有什麼想知道的,我可是讓人去查……”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風禹安立即搖頭拒絕,把他的話打斷,“不用,不用查,我不想知道。”
有些事情像是一塊傷疤,如果非要追根究底,只會讓傷疤更加鮮血淋漓!
佐梟睨着她那張標誌的臉蛋,英氣的眉頭擰得很緊,“安安,你如果有事別憋在心裡,可以跟我說。”
原本他是個只懂槍械炸藥的糙漢子,自從談戀愛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柔情了許多。
他懂得去照顧她的感受,知道要關心她的心情,變化不是一般的大。
風禹安看在心裡,腦海裡回想起的卻是三天前威廉走的時候,兩人在門外的談話。
當時,他們都以爲她沒有聽到,其實她因爲當時還有話想問威廉先生,所以又匆匆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