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的賓客們爭先恐後地舉起雙手,生怕被別人搶了先機。
“我先來!我先來!”
主持人見所有人的情緒還在繼續膨脹,擡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大家稍安勿躁!賽的規則,我還沒有說完。在射擊的時候,必須蒙着眼睛射,如果三槍全靶心,可是抱得美人歸。但是!如果三槍有一槍低於五環,要留下一根手指頭!”
他最後一句話的話音剛落,現場頓時一片譁然。
“什麼?射了五環以下還要留下一根手指頭?”
“這不是玩遊戲嗎?哪有如此兇殘的遊戲?”
“靠!老子要是失手,豈不是得把手指頭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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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們被這麼一大盆冷水澆下來,頓時都冷靜下來。
只有少數人露出蔑然自負的表情,“不是矇眼射靶子嗎?有什麼難的?老子十五歲的時候,閉着眼睛能正靶心!”
臺沉睡的少女像是等待王子吻醒的睡美人,很能激起這些男人的保護欲。
所以,即使有失去手指頭的危險,依然有不少人走臺要參加這個遊戲。
佐梟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着那些人的瘋狂。
切爾斯見他似乎絲毫沒有被臺的女人打動,忍不住出聲詢問道,“聽聞佐先生的槍法極準,不去玩玩?”
佐梟漫不經心地扯起脣角,“沒興趣。”
切爾斯怔了下,當視線瞥到站臺的一道靚麗身影時,眼底不禁掠過一抹詫異的神色。
不過很快,他又輕笑出聲,“佐先生帶來的女伴似乎對這個遊戲很感興趣呢!”
佐梟聞言,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果然發現在臺的那堆賓客裡,只有風禹安一個女人。
她身穿着花仙子的禮服裙,亭亭玉立般地站在男人堆裡,顯得格外扎眼。
眉峰一蹙,佐梟那雙墨綠色的眸子不由一點點眯緊。
她到底在幹什麼?
在他看來,風禹安不是那種沒有大腦會衝動行事的女生。
可是此時,看着站在臺的風禹安,佐梟的眼底不禁露出一抹疑惑,似乎是看不明白她這麼做的目的。
主持人等臺的人站定之後,也將視線投在了風禹安的身,“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一位女士也要參加這個遊戲,真是勇氣可嘉!不過,在遊戲開始之前,我還是要提醒一下各位,如果你們挑戰失敗,不僅沒有辦法抱得美人歸,甚至還會失去一根手指。哪怕這樣,也一定要參加?現在你們有三十秒的考慮時間,在遊戲開始前,你們還有反悔的機會。一旦遊戲開始,所有人只能把遊戲進行到底。”
主持人等了幾秒鐘,見臺沒有人動,便接着道,“各位,如果沒有疑問的話,我們準備開……”
他的話沒說完,一隻手便舉了起來。
“我有問題!”
清亮的嗓音在臺響起,衆人循聲望去。
正是臺唯一的那位年輕女生,她正對主持人舉着手。
主持人走到她跟前,微笑着問道,“請問這位美麗的小姐,你有什麼問題?”
風禹安對他的視線,“最終的戰利品只有一個,如果我們當有不止一個人都打靶心,這個戰利品要怎麼瓜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