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聞着薰香的味道,她感覺腦袋暈乎乎的,那種頭重腳輕的眩暈感,讓她覺得特別疲勞。
風禹安打了個哈欠,走到屏風後面把被子鋪好準備先睡個午覺。
她剛閉眼睛沒多久,迷迷糊糊間感覺房門被拉開了。
不過,風禹安也沒有太在意,以爲是佐梟,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閉眼睛繼續睡了。
腳步聲漸漸靠近過來,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最後越過屏風,停在了她這一邊。
風禹安即使是閉着眼睛的狀態,她依然能感覺到那種鋪面而來的危險感。
她下意識地睜開雙眼,當視線觸到站在面前的陌生男人後,她當即清醒了大半。
猛地從榻榻米坐直身體,她警惕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冷聲質問,“你是誰?”
那個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視線落在她那張漂亮的臉蛋,眼底閃過一抹色眯眯的神光。
他回了一句什麼,但是風禹安沒有聽懂,不過卻能聽出來他說的是日語。
一個日本人,怎麼會進她的房間?
她還沒想清楚原因,那個日本人伸手朝着她的臉蛋摸過去。
風禹安臉色頓時冷了幾分,擡手打掉他伸來的手,“你想幹什麼?”
日本人又說了幾句話,她總算從他的話裡聽懂了三個字——花姑娘!
很顯然,這個傢伙是個想對她做些什麼齷齪的事情。
風禹安立即從榻榻米站起來,可是不知道是起得太急,還是沒睡醒狀態不好,她站起來的時候眼前一陣暈眩,連身體都有些站不穩似的。
她甩了甩腦袋,扶着身後的屏風才讓自己站穩身體。
杏眸眯了眯,她咬了咬牙,“滾出我的房間,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兩人語言不通,那個男人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是通過她的表情也能看出來她是在警告自己。
不過,像風禹安長得這麼漂亮的女生,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臉,哪裡會把她的威脅放在心?
日本男人乾脆也不再跟她廢話,視線瞥過她身穿着的單薄毛衣,眼底露出淫邪的光芒。
下一秒,他直接衝來,張嘴想親她的臉。
風禹安擡起右腿,不遺餘力地朝着他的門面掃過去。
她的身體好像有些不受控制,踢出去的腿也沒有預想的那麼有力。
儘管踢了那個男人,但是隻踢到了胸口,殺傷力也只平常的一半。
怪,爲什麼她會感覺使不出來力氣?
腦袋也昏昏沉沉,竟然是怎麼一回事?
她很想知道自己的身體爲什麼如此異常,可是卻什麼也想不出來!
午餐她吃得不多,也沒有拉肚子的跡象。
那麼,她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生病了?
她站在那裡思考着,卻百思不得其解。
那個男人被踢得往後連退數步,等穩住身形後,他揉了揉胸口,眼神變得兇狠起來。
“八嘎鴨鹿!”
他低低罵了一句,再次朝她衝過去。
這個日本人似乎是個武士,剛纔是沒有防備,所以纔會被她踢個正着。
此刻,被她踢胸口,頓時也冷了一張臉。
他前一步,猛地抓住風禹安的胳膊,用力一扯,風禹安纖瘦的身體被扯得直向她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