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一直以來對他有幾分忌憚,這個時候風禹安怒火攻心,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她瞪着他,連名帶姓地質問,“佐梟,止嗝止嗝,你幹嘛咬我?”
佐梟攤了攤手,語氣沒有絲毫的歉意,聽在耳十分欠扁,“第一次幫人止嗝,失‘口’誤傷,也再所難免。”
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只是咬破了一點點,他對自己已經很滿意了。
風禹安對他這不鹹不淡的口吻相當火大,“佐!梟!你怎麼可以這麼隨便親過來?我是初吻!初吻你懂嗎?”
面對她近乎咆哮式的質問,佐梟眼尾一挑,淡淡掃了她一眼,“初吻又如何?說得誰好像不是初吻似的。”
什、什麼意思?
他也是初吻?
記得次她不小心親到他的時候,佐梟說過類似的話,不過當時風禹安認定他是說着玩的。
現在他再次拿初吻說事,她更加認定他是在耍她玩!
她乾脆不顧形象地衝他翻了個白眼,一臉憤然,“親不小心碰到你臉的時候,你說那是初吻,現在這又是初吻,你一個人到底有多少次初吻?”
佐梟臉倒是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墨綠色的眸子眯了眯,不緊不慢道,“次是臉頰的初吻,這次是嘴巴的初吻,有什麼問題?”
風禹安,“……”
照他這種計算方法,他的初吻豈不是有N多個?
她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經歷過那麼多次初吻,你還能咬傷我,那你的吻技真是夠差的!”
佐梟一聽這話,墨綠色的瞳眸微微縮了下,視線再次落向她的脣瓣。
脣角處,因爲剛纔被他咬破,原本的淡粉色變得嫣紅起來。
那樣鮮豔的色澤,配她雙脣一張一合的動作,看在眼裡,像是有根羽毛拂過他的心尖,帶起一陣心癢難耐。
“華國有句話叫一回生,二回熟。我們再試試。”
眼底劃過危險的暗芒,佐梟傾身前,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下去。
事關男人的面子,他這次吻得明顯要之前認真許多。
風禹安在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時候,心底有種不詳的預感。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應對措施,男人的氣息便鋪天蓋地地壓下來,將她牢牢包裹住。
脣細細密密的脣之前要溫柔了許多,男人微微側着頭,灼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頸窩裡。
那種酥麻的戰慄感,像是電流一般,穿透肌膚直達她的神經末梢。
風禹安一陣暈眩,動了動嘴巴,想要制止他。
可是話未出口,男人便趁機侵入她的領地,掠奪她的呼吸。
她愣了幾秒鐘後,才遲鈍地反應過來,拿手去推他。
可是,無論她被他這麼壓在吧檯處,原本使不什麼勁,又怎麼可能推得開他?
眼眸一擡,對那雙墨綠色的眸子,深邃得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把她吸進去。
他五官混血,輪廓要東方人深刻些,卻又不會顯得太過誇張。
是那種恰到好處的棱角分明,乾淨俊朗的模樣,帶着霸道十足的男人味,是她喜歡的帥氣類型!
而在如此近的拒絕下,他皮膚竟然好得幾乎看不出一點兒毛孔,簡直叫身爲女生的她忍不住要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