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手太快,臺下衆賓客還沒有看清楚她是如何出手的,下一刻,聽到那隻花豹近乎淒厲的慘叫聲。 ()
等他們再定睛看過去的時候,風禹安正騎在那隻花豹的身,一隻手握着匕首,另一隻手緊緊抓着花豹脖子的鐵鏈。
它仰頭低吼了一聲,那叫聲明顯少了氣勢,聽在耳像是在討饒。
“幹得漂亮!”
“真是太精彩了!”
臺下,不知道是誰帶的頭,賓客們同時鼓掌,掌聲響亮得幾乎要震翻遊輪!
即使破押了花豹,但是每個人都被風禹安精彩的身手所折服。
二樓雅座。
聶擎宇拍了拍手,轉臉看向旁邊坐着的男人,“佐先生真是好眼光!”
剛纔如果佐梟沒有押風禹安,他只怕會押那隻花豹贏。
佐梟聽着他恭維的語氣,酷酷地扯了下脣角,“運氣好而已。”
在衆人的掌聲,碩大的鐵籠以及鐵籠裡的一人一獸,慢慢沉了下去,很快消失在舞臺之。
佐梟眉心輕蹙,盯着舞臺方向看了幾秒鐘後,緩緩站起身,“聶公子,我還有事,失陪了。”
反正兩個人要談的生意,已經談妥,聶擎宇淡淡頷道,“佐先生,合作愉快。”
佐梟對他點了下頭,邁開長腿,在他的目送下漸漸走遠。
…………
後臺。
風禹安洗乾淨手身沾到的血污後,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從洗手間裡走出來。
“謝謝你!”她一出去,有個女生不住地對她點頭哈腰,“要不是你替我出場,恐怕從籠子裡擡出來的是我的屍體!”
“不用客氣,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風禹安揚了揚手裡的支票,接着對她擺擺手,“我來過這裡的事還請幫我保密。”
那位女生忙不迭點頭,“好,沒問題!”
她當然會保密,如果讓人知道她沒有進鐵籠表演,她的下場也不會好過。
只是經過這次勝利,下一次她再進鐵籠,也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見風禹安要走,她猶豫了一下,忽然抓住她的手臂,“這樣吧,我把我的出場費全部給你,以後的美女與野獸表演都由你來做,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風禹安當場拒絕了她,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算我能幫你一次兩次,也不可能幫你一輩子。人啊,在任何時候還是得靠自己。”
“可是,如果我進籠子裡表演,也許真的會沒命!”那個女孩雙手合十,一臉楚楚可憐的表情,“明天晚還有一場****表演,你再幫我一次吧!求求你了!”
“不好意思,我沒有這個義務。”
風禹安說完沒有再看她,收起支票後便離開了更衣室。
那位女生看着她瀟灑離開的背影,咬咬脣瓣,強打起精神,繼續收拾衣服。
這時,耳邊傳來推門聲。
她以爲是風禹安又回來了,擡頭欣喜地望過去,“你是不是願意幫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戛然而止。
看着突然出現在更衣間門口的高大男人,這位女孩臉的表情頓時一滯,連話都忘了說。
來人一身黑衣黑褲,五官線條深刻,輪廓冷峻,身形挺拔修長。
他只是沉靜地站在那裡,整個人透出一股性感到濃烈的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