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火焰紋身

歸鱉生憋了一肚子氣卻撅不動熊元路鐵骨朵分毫,最後沒招了,抻着脖子喊下了雲柱幫忙。

呼延雲柱一下場,便惹得羣雄注目。

報上了名號之後,雲柱微微一笑,對着身後歸鱉生問道:“兄弟,說吧,怎麼動手?”

歸鱉生拖着鐵骨朵氣哄哄地上來說道:“別的不說,先幫我把這玩意撅吧折嘍!”

說完把手中的玄鐵鐵骨朵直接塞了過來。

“那我撅啦?”

“撅!”

雲柱把鐵骨朵往地上一杵,單手持着另一端,手腕一用力,咯吱——

一聲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鵝卵粗細的玄鐵桿在雲柱手裡跟橡皮泥捏成的一樣,直接彎成了半月形,接着雲柱手腕一挑,兩手各執鐵骨朵的一頭,兩膀子一用力,直接將那鐵骨朵打了個對摺。

歸鱉生還不解氣,吼道:“再把它給我擰成麻花!”

雲柱兩手一擰,打了對摺的鐵骨朵立即被擰成了麻花……

“再給我揉吧嘍!”

雲柱雙手團吧團吧,直接成了一個鐵球!

“拍成鐵餅!”

乓乓兩巴掌,鐵球直接成了鐵餅!

歸鱉生在那不停地嗚嗷,雲柱聽命吩咐,雙手不停,那原本還是鐵骨朵的傢伙什,就像塊橡皮泥一樣,在雲柱的手裡不停地變幻各種形狀。

周圍所有聲音都已經悄然無聲,無數雙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場內,情形詭異至極。

熊元路臉上的汗水滴答滴答在地面上溼了一片。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傢伙給嚇尿褲子了……

歸鱉生一看。心中暗道:成了。我丟的臉都讓雲柱這小子給賺回來了,就現在這場面,乾爹那裡只會誇獎,絕不會捱揍。

“得,這樣就成了!”

歸鱉生一伸手,奪過被雲柱擰巴成麻花棍的傢伙什,往手心裡一砸巴,笑着對熊元路說道:“嘿嘿。小熊熊,咱們的事是不是該解決了?”

熊元路倒吸一口冷氣,不等歸鱉生上前,連忙拱手爲禮道:“昆吾派神功絕技果然驚人,熊某甘拜下風,告辭!”

熊元路失魂落魄,下臺之時腳下沒站穩,窟通一聲,從臺上掉了下來,摔了個狗啃泥。四周羣雄鬨笑聲四起,熊元路掩面而逃。連廂房都不敢回,直接逃離了青鸞閣。

歸鱉生靠着呼延雲柱連鼓搗帶嚇唬詐跑了熊元路,這時候一高興,簡直就沒地方能放得下他了……

只見他端着架勢,在臺上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兒,緊晃着大腦袋,最後大喝一聲,小辮一甩,小花一蕩,大聲吼道:“呀——呔!我說父老鄉親,各位練藝比武的子弟老師們,武林中的各位叔叔大爺老少爺們!知道我是誰嗎?我乃燕州東北人氏,人稱‘打遍關東無敵手,第一抗揍小霸王’,我叫歸鱉生!

嗨,嗨!我是昆吾派十四代弟子葉清玄的乾兒子。我自幼受高人傳授,名人指點,學得武藝在身,十八歲成名,呼嘯山林,威震關東,三十一歲方纔遇到我幹老兒,一巴掌把我揍暈,從此方纔知道世界之大,昆吾派武功之奇。

各位觀衆,兄弟我昆吾山學藝兩年,如今不過地元境第三重天,可是怎麼樣?先天高手下來,破不了我這身銅皮,砸不傷我這身鐵骨……我這裡不是吹牛,看到沒有,剛纔姓熊那小子在臺上用過力氣,哥們渾身無傷,皮都沒破,不過是逗着他玩了一會,結果一下就叫他摔了個狗啃屎!

就我這身功夫,告訴你們,現在是沒破先天,等老子過了先天境界,什麼‘三十六天絕’,那都是浮雲。申屠鎮嶽來了,嗨嗨,刀砍一道白印;曹勝來了,嗨嗨,矛扎一個白點;李慕禪來了,嗨嗨,劍氣也就給歸爺修修腳丫子,剃剃死皮兒……這邊找麻煩的諸位,還有帶種的沒有,帶種的下來幾個,排好隊伍讓你家歸爺揍!”

歸鱉生這牛皮一吹,天下豪傑是鬨堂大笑,不少人眼淚都笑出來了,捂着肚子直喊疼。

雲柱站在擂臺上是渾身發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葉清玄這邊衆兄弟是笑翻了天,梅吟雪和季婉婷顧不得淑女形象,在那裡笑得前仰後合,孟源筠還在那裡取笑,道:“嘿,我這大侄兒真有出息,回頭主持個場子不用怕冷場了!”

葉清玄“呸”了一聲,道:“油嘴滑舌的東西,就算皮糙肉厚,早晚也得惹禍倒大黴。”

江水寒笑道:“你這個當乾爹的能看着乾兒子吃虧嗎?‘龍血煉體術’培養個三五年,先天大圓滿境界以下的高手,還真夠嗆能收拾得了他……”

“這才叫禍害遺千年啊!”

衆人哈哈大笑。

而同一時間,曹勝這邊已經氣得火冒三丈了。

事情不是他們惹出來的,卻討了一頓臭罵,曹勝的臉色都青裡帶紫了,揮手喚來了曹徵南,上去就是一個嘴巴,罵道:“混賬東西,眼看着他們辱罵羣雄麼?還不趕緊派人下去把那禍害給我收了!”

曹徵南捂着臉就跑出了廂房,心中暗罵:什麼辱罵羣雄,曹勝那老東西會在乎別人?還不是自己被人罵到了痛處,卻拿我撒氣,真他孃的晦氣。

回頭一見弟弟曹徵西和曹徵北在旁邊偷着笑,上去“啪,啪”就是兩個嘴巴,罵道:“混賬東西,看到有人膽敢辱罵族叔,你們還不上場動手?去,給我撕爛了那張臭嘴!”

曹徵西、曹徵北二人氣得眼睛冒火,但此時曹徵南身居要務,不好翻臉,只好咬牙切齒地飛下了二樓廂房,去找臺上那兩個昆吾派的小子晦氣。

歸鱉生還在臺上耀武揚威地叫喚,冷不防對面二樓躍下兩個持矛大漢,其中一人暴喝一聲道:“住口!無恥奸徒,滿嘴噴糞,今天看小爺撕爛了你這張嘴!”

說完奔着歸鱉生而來,一矛直刺咽喉。

歸鱉生往後連退數步,避開了這一矛,打眼一看,笑了:“嘿,你小子不看門的麼?怎麼曹勝派你下場了呢?你們曹家真是沒人了啊!”

曹徵北氣得滿臉通紅,大罵道:“放你孃的屁,姓歸的,曹家有‘四傑八義’,爺爺是‘四傑’中的老四,我叫曹徵北,今天記住爺爺的名字,下地獄之後,閻王爺面前別告錯了冤家!看矛!”

矛尖一晃,帶起百朵矛花,銳氣破空嗤嗤直響,奔着歸鱉生身上的幾大要害便刺了過來。

曹徵北之前看得明白,知道歸鱉生這身上有橫練的功夫,不是一般江湖高手的路數,那是真皮實,後天的境界硬是讓先天高手無功而返,這現實中有這種手段的哪一個後來不是威震一方的大人物,看不出這臭流氓一樣的貨色竟然還有如此身手。

曹徵北心中不服,但也不想大意之下當衆出醜,矛尖銳利,非錘類可比,發射出銳氣專點歸鱉生身上的要穴,包括雙眼在內,全都是他主要的攻擊對象。

在曹徵北的眼中,眼前的這樣貌威武,內心猥瑣的臭流氓再厲害也不過是後天境界,怎麼可能有穩贏先天的實力,定是身上有大破綻存在,那個叫熊元路的白癡沒有找到而已,我專攻他身上的要害,看看有沒有機會戳破他的氣門。

曹徵北這麼一出手,歸鱉生連連後退,左手護住眼睛,右手持着擰成了麻花棍的鐵骨朵在身前瞎忽悠,片刻之間歸鱉生便中了七八下,雖然沒有戳破皮膚,但也青一塊、紫一塊的,疼得他嗚嗷直叫喚。最後要命地喊道:“動手的那個快上啊,動嘴的頂不住了!”

呼延雲柱哈哈一笑,腳下一步踏出,滑過兩丈距離,右手“呼”地一掌,半空中一隻大手直接朝着曹徵北拍了過去。

“【天絕手】!?”

坐在廂房內吃飽喝足、冷眼旁觀的曹勝、姚定盛等人登時便站了起來,想不到在這裡竟然見到了薛宮望的【天絕手】,而且還是昆吾派的弟子使了出來,看來這個薛宮望跟昆吾派的交情還真是不淺,連自己的絕活都傳給了外人。

曹徵北一見對手使出天絕手的絕技,更是不敢大意,手中長矛猶如一條蛟龍,捲起漫天雲氣,水氣蒸騰,如同白霧纏繞在了整條長矛之上,雲氣一旋,正中飛來的巨手之上,來襲巨手登時破滅。

見到自己一招便破了對手的攻勢,曹徵北心中立即大定,看來對手還是受到了修爲的限制,不能發揮出【天絕手】的最大威力,遇到先天真氣,登時被擊破,不能抗拒。

曹徵北信心爆棚,看着眼前站立的青年,心中暗道:你小子總不會也有那怪物一般的防禦力了吧,殺不死那臭流氓,我先殺了你!

想到此處,曹徵北惡煞煞地朝着呼延雲柱衝了過來。

呼延雲柱見到自己的【天絕手】被敵人擊破,一點也不着忙,他知道這門絕技覆蓋範圍太廣,自己要是不能步入先天,根本就發揮不出這門神功的威力,看到對方猛撲過來,雙手招式一變,換成了【震天鐵掌】應敵,而且雙臂之上一條條泛着火焰一般的紋身隱隱浮現,情景詭秘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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