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夜錦本想站在門口偷聽,瞧瞧如今的白瑤是一個什麼樣的架勢,是不是已經成了主家母了
司徒亦特別護着他那位嬤嬤,以至於他參與的所有事情都沒帶上她,將她藏到一處秘宅,誰也尋不到,以至於他可以瀟瀟灑灑的來到周國,與各大勢力抗爭,沒有任何的軟肋。如果那位嬤嬤在司徒亦的身邊,白瑤說不定會被那位嬤嬤管一管,畢竟那位嬤嬤的心中,白瑤這類女是不合格的。
沒有任何人管制,白瑤又是個性情潑辣的,當然會有些囂張。
可是安夜錦沒聽幾句,就被司徒亦從後面抱住,往屋裡面拖她,她不依,剛剛想掙脫,就被他橫着抱了起來,然後快速的走到屋裡面。
如今司徒亦的身板可是不好,走路都顫顫的,偏生抱着自己的娘,就底氣十足。
將她抱到了牀邊,然後將她小心的放在牀鋪上,伸手撕下她臉上的易容麪皮,留下來的依舊是那副近似顧覓荷的容顏。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髮絲,又看了看她的臉頰,很是心疼的問道:“那屋中毒氣可中?你可有中毒?”
安夜錦知曉他是在擔心,當即搖了搖頭,給予他安慰的笑。
他卻不依,來回看安夜錦,一會戳戳她的小臉,一會捏捏她的手臂,到了後來乾脆扯開她的衣服,唸叨:“我要檢查一下。”
衣衫被他快速的解開,安夜錦一怔,連忙去推他:“一會我還要配藥去呢。”
“不檢查好了,我不放心。”司徒亦說着,手上的速度更快,扯開了她的對襟外袍,然後用手解開她的裡衣,當露出那紅色的小布兜的時候,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太監也是穿這個的。”
他說着。大手往布兜裡面滑,在她的身體上揉捏起來,出於好奇,還掀開她肚皮上的衣服。去看她的肚,突然忍不住問:“這肚可還能收回去?”
“需要調養幾個月,娘已經爲我準備好了收腹的帶,只是我今天沒戴而已。”安夜錦知曉他這是故意的,也不在推辭,那多矯情,他們兩個人老夫老妻的。孩都四個月了,她再在那裡害羞帶怯的,當真就是有些做作了。
他作爲一個爲娘“檢查”身體的,相當的“盡職盡責”,手腳麻利的將安夜錦脫了個精光,然後丟掉自己的面罩,便傾身含住了她的脣。
昨夜在君家的小別院中,司徒亦是忍耐着的。生怕剛剛過去就鬧出什麼大動靜來,會引得君家人不喜,於是乎便只是很內斂的吻了吻她。然後在夜間抱着她睡了而已。如今,她已經到了他的地盤,他無需再次忍耐,這種夫妻之間不能相見的煎熬,讓他此時變成了一隻兇獸,那霸道掠奪的架勢,似乎想要將懷裡的嬌小的身體吞沒。
他如狼似虎的吻着她,撫着她。
都說小別勝新婚,這句話的確沒錯,這忍耐了將近一年的身體。如今終於得以釋放,以至於安夜錦的手剛剛撫摸到他的小腹,就碰觸到了他那裡的堅硬。
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裡面,他瘦了很多,在她與他相識之時,司徒亦就是一個身材纖長的男。文質彬彬,書生氣很濃,若不是會點輕功,當真是一陣風就能吹倒。可如今的司徒亦,竟然已經瘦到了沒有一點多餘的肉,渾身極爲骨頭,連當初的手感都沒有。
她曾經聽說,如今的司徒亦整日歇斯底里,近乎自虐的活着,沒成想,剛剛這般細細撫摸,她的心口就開始劇烈的疼痛。
她開始後悔,她爲何要這般的任性,將一個翩翩美男,折騰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罪魁禍首就是她。
害怕他被折騰,她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擡手解開自己的髮鬢,如墨如綢的髮絲傾斜而下,搭在她纖細的肩頭上,他伸出手來摸了摸,突然笑得分外妖嬈。
他一直喜歡她這發。
她將手伸進他的裡衣中,解開了他的衣衫,然後將手伸進了他的褲中,握住了他的那根。
他的身體一顫,隨即伸手攬住她的脖,將她的身體拉下去,吻住她的脣,接着去吻她的臉頰,最後用舌尖在她的耳邊肆意,他用那溫柔到甜膩的聲音問道:“你是要位相公檢查身體嗎?”
“我在思考該如何養肥了這身體。”她眯縫着眼睛回答,手中的動作不停。
司徒亦咯咯直笑,然後回答:“那就餵飽它。”
安夜錦用腳踢開司徒亦那惱人的褲,然後退開身體,慢慢的坐了下去。
她微微咬着下脣,許久未曾溫存,又是剛剛生過孩的身體,如此一來當真有些不能一舉進入。
他疼惜的去揉她的髮絲,然後擡眼看着她,那眼神柔和,就好似深潭幽泉,讓人深陷。
她剛剛想律動身體,就被他翻身壓在了身下,然後緊緊的將她環入懷中,用一種溺愛的聲音喚着:“娘……莫要再離開……娘,不要再離開我,娘,我心中僅有你一人,從前、現在、以後都是,只有你一人……不要與別人一起,只在我身邊,可好?”
他的身體開始律動,讓她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她環住他的身體,一邊喘息,一邊說道:“我……我的夫君,一直僅有一人……啊哈……”
“娘再高些就好了……這種時候我總是看不到你的臉……”他說着,撐起身體,剛剛想看看她此時的表情,就看到她擡手捂住臉,不讓他看。
隨着身體的律動,牀鋪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牀鋪上也會時而發出液體碰撞的聲音。
空氣之中流動着一股恩愛的味道,就好似慄花開。
牀鋪之上春色正濃,百花齊放,爭芳鬥豔。
他的髮鬢微微鬆散,長髮搭在肩膀上,有些則落在了她的身體上,跟着她胸口的那兩朵柔軟的嫩梨一同搖晃。絲滑的髮絲摩擦着那抹嬌紅的紅櫻,讓它如同充血了一般飽滿,讓人想要上去撫摸,或者是含入口中。
撫在他胸口的手柔弱無骨,纖細的手指,柔滑的指尖,就那樣無拘無束的輕輕探着,似乎是在佔領屬於它的領地。
緊密貼合的身體,讓兩個人都是一陣滿足,如膠似漆,不願分離。
他的身體突然抽離,讓她有些悵然若失,還未等她去問,她的身體就被人翻了過來,耳邊傳來他溫柔的話語:“讓夫君檢查一下後背可好?”
話音剛落,後背就有一陣陣輕咬與落吻的感覺,讓她的身體酥麻,若不是有一隻大手在她的胸前不安分的揉捏,她幾乎無法支撐她自己的身體。
身體再一次被填充,她忍不住嗚咽一聲,然後任由他匍匐在她的身體上面律動。
髮絲交纏在一起,摩擦着,最後變得難解難分。
她的呼吸越來越重,聲音也越來越大,他聽着她的喘息,由此來證明,自己懷中的人是她。
突的,她的身體一陣戰慄,身體被一陣甜蜜佔滿,身體也變得頹然,他卻沒有停止,只是繼續快速的奔騰,就好似奔騰不息的野馬,永遠都衝不到它的終點。
直到她覺得他的身體一僵,兩個人這才頹然的倒在了牀鋪上,大口的喘息。
“你說,我會不會百發百中?”司徒亦突然開口說道。
之前的君眠,如果按照正常的時間來算,說不定是新婚寶寶,真要是這樣,司徒亦當真是個百發百中的。
安夜錦忍不住一陣苦笑,擡手捶他的肩膀:“還不吩咐人打水來?”
“不要。”一向潔癖的司徒亦突然抱住了她的身體,將她攬在懷中,然後很是溫柔的去吻她的髮鬢:“身體沒有飽呢,你餓了我這麼長時間,我都沒說什麼呢,你也不想想,當初就分房睡,如今相隔快一年,你想我一次就滿足嗎?你見過哪隻沉睡了一年的兇獸醒來,只弄壞一間小瓦房就完工不鬧了的?”
安夜錦頗爲無奈的看着他,最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湊過去吻了吻他的脣,這纔開口:“我家小獅瘦成這模樣,兇猛不變呢。”
“這是自然。”
“可是今日五國之內的聚會怎麼辦?太殿下必然是要參加的吧?”
五國聚會會持續半個月的時間,這期間的活動很多,什麼看煙火,賞花,詩詞會,數不勝數,每國的人都需要參加幾項。昨日賞花會一般後面還有什麼各國表演才藝的項目,偏偏司徒亦、盞樂這兩國太都沒參加,就連煙國李瀲之大將軍也沒去,薛郡王如今身體不適,並沒有過來,當然也不會出席,當真是奇聞了。
司徒亦臉色一黑,躺在那裡乾脆耍賴:“誰愛當太,誰當去,我要與娘在一起,纔不出去呢。”
安夜錦無所謂,躺在那裡取過錦帕,爲他擦了擦汗,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舉動,就引得司徒亦再一次如狼似虎的撲了過去。
門外,兩名高手一個勁的後退着,眼觀鼻鼻觀心,直到一點動靜都聽不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再一瞧,他們都退出了司徒亦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