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成親了。
這句話讓安夜錦莫名的感動,只有她知道,得到這句話有多麼的不易。
她兩世爲人,第一次真正的嫁爲人妻。前一世在她已經訂婚之後,她突然來了這個時代,然後,遇到了前世的人,她本以爲能夠再續前緣,可是現實將她傷得體無完膚。
這一次,她與司徒亦走得這般艱難,終於有了名正言順的身份。
她與司徒亦成親了,她以後就是司徒亦的夫人。
今生與君同,白首不相離。
她突然的紅了眼睛,晶瑩的淚水溼了眼眶,她竟然這般高興,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司徒亦傾身吻了吻她的眼睛,讓她的睫毛髮顫。
“這麼好的時辰,怎好流淚?你是我的妻,與我一起,只有歡顏。”
他今生無悔,只想換得她一世歡顏。
她抿脣輕笑,點了點頭,然後張開雙臂,環住了他的肩膀,靠在他的懷裡,輕聲的嘆:“能與你一起,真好……”
“能再次遇到娘,真好。”他也輕嘆,若是他回渝州省城之時,安夜錦已經不在那裡了,如今他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兩個人相擁了片刻,他突然開口問:“你說這合歡酒我們喝是不喝?我覺得,就算不喝,你夫君也是可以的。”
“我們還是按規矩來吧,你瞧我之前都弄成那麼一副樣了,這酒也不能就這麼免了。”
司徒亦忍不住輕笑,接着牽着她的手,一起走到了桌邊坐下,拿起桌面上的兩個酒杯,兩個人手腕相交。飲了這杯酒。
“娘可還肚餓?不如再吃些東西,不然一會沒力氣可是不好。”他問。
安夜錦看着桌面上的糕點,拎起了幾塊賣相不錯的吃了幾塊,覺得可以了。才又喝了一杯酒順了順。等剛剛喝完第二杯就覺得有些臉色發紅,身體滾燙,回頭,司徒亦也是面色紅潤的看着她,眼中的那種渴望幾乎是想將她生吞活剝了。
“今天不能熄燈是吧?”她開口問。
“別的可以,但是那兩根不行。”司徒亦指了指窗前的那兩根。
安夜錦又回頭看了看牀上的垂幔,總覺得那垂幔不夠厚。說不定會透光進去。
司徒亦知曉她一向淺眠,似乎是不喜光線太強,怕睡不着,這才說道:“也就今日如此,明日一早我們要先去見娘,然後進宮謝禮,隨後回來,你可以補眠。到時我讓人換上厚些的垂幔。
安夜錦點了點頭,卻有些不敢與司徒亦對視,她其實是覺得將要在燭光下與他坦誠相見。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他再次開口,似乎也有點不好意思直接說,手卻牽住了她的手,拉着她起身去到牀邊。
她的腳步有點僵,別看她平日裡面都是應對自如,如今真要做那些事了,她還有些不好意思。
司徒亦似乎發現了這點,卻不明說,只是在那裡偷偷的笑,臉上都是壞壞的表情。他牽着安夜錦的手,突然改了路線,就好像故意似的緩緩走在屋中,一個個的吹滅蠟燭,最後僅剩下兩根,這纔到了牀邊兩人一齊坐下。
“我是在互換庚帖的時候。才知道娘生辰的。”司徒亦突然開口,看向安夜錦。
安夜錦一怔,扭頭看他,就看到了他溫和的笑容。
接着,他握着安夜錦的手,問她:“爲何你選那日做你的生辰?”
安夜錦是個孤兒,並不知曉自己的生辰,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了,她抿着脣,回答:“那一日,我開始記事。”
那一日,她穿越來到了這裡。
他點了點頭,伸手攬着安夜錦的肩說道:“娘,不如我講一個故事給你聽,可好?”
安夜錦越發不明白司徒亦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了,不過講故事也好,於是她點了點頭。
“這個故事還得從盤古開天地開始說起。”他開口。
安夜錦點頭,看來這故事還挺長。
“盤古之君,龍首蛇身,噓爲風雨,吹爲雷電,開目爲晝,閉目爲夜……”司徒亦說着,突然話鋒一轉,壞笑着道:“這些,娘都該知道,那我就來說說開天之後的事情,傳說那時有一惡獸,極爲兇狠,不少人避他而遠之。偏這惡獸一心向往神聖之物,終有一日,他發現了一處聖地,周圍有紅色煙霧圍繞,其中似乎隱藏着寶物,於是乎,他猛的撲了過去,便要撥開紅霧……”
他說着,突然翻身,將安夜錦壓在身下,然後將手探入她紅色的裡衣之中,作勢就要將她的裡衣褪下。
唔……這故事是在說他們不成?
於是她快速向一邊躲去,同時開口道:“誰知這雲霧極其狡猾,竟然飄於無形,觸碰不到,撥開不能。”
司徒亦跟着大笑了一聲,隨即又湊到了她身邊,將她環入懷中,輕輕的親吻她的髮絲。接着說道:“這惡獸首次進攻,卻未能得手,不但未放棄,反而想要改變策略,想要以進爲退,想與之親近,在去探得其中奧妙……誰知,剛剛接近,他就是一陣神迷,想要放棄已是不能,只因這惡獸一身血液已經沸騰,他發誓,定要將此處寶物擁有。”
他說着,吻一路下滑,落在她的眉上,她的眸上,她的鼻尖,她的臉上,她的脣瓣,細細探索,細細品嚐。終於碰觸到了她柔軟的小舌,他開始追逐、糾纏。溫熱的鼻息撲在她的臉上,只讓她覺得周身更熱起來。
一雙大手不安分的順着她的脖頸向下撫摩,解開了系在那裡的繩索。
因爲沒有了固定點,她的肚兜顯得那般的脆弱,好似隨時都能被抽走一般。
他的眸流轉,終於釋放了她的脣,吻着她的下巴,接着,是脖頸,看着那胸前雪白柔軟,他身體一陣悸動,呼吸又沉重了幾分,吻得也越發用力了。
“這處聖地已經心軟,願意接納這隻惡獸,只是不知這隻惡獸可會一直安分?”安夜錦抱着他的頭,任由他匍匐在自己的身前,她的指尖穿過他的髮絲,去摸他的頭。
“惡獸進入聖地之中,雖然僅僅目睹了一處的風光,卻也開始感嘆,這是他今生見過的最美的景色。那裡有着連綿的白色梅huā,柔軟的huā瓣,含着動人的芳香,他忍不住湊過去品嚐,當即驚訝,世間竟有如此美味,突然的,他看到了白梅之中的兩朵嬌豔的牡丹,不知可否品嚐?”司徒亦說着,手已經抽出了她的肚兜,對襟的裡衣也被他拉開,露出了她白皙的身體。
他用手握住了她那處柔軟之地,一握之下,身體的血液瞬間沸騰,只覺得那裡的大小正好,頂出那朵嬌豔的牡丹就好似美味食物,讓他湊過去,含在口中。
“唔……”安夜錦只覺得渾身酥軟,雙腿不自覺的加緊,身體被司徒亦入侵得無力掙扎,只覺得自己置身於火焰之中,難以自拔。這火焰囂張的在那裡咆哮,讓她淪陷進去,掙扎不出,到了最後,她竟然開始想要更多的火焰,去溫暖她,包圍她。
“聖地之主想要惡獸褪去一身的僞裝,不知這惡獸可會同意?”安夜錦的手,順着他的胸膛撫摸下去,去解開他的衣衫。
聽到安夜錦的話,司徒亦的動作不停,只是鬆開了貪婪揉捏的手,去快速的褪下身上的外衣,露出了他的胸膛來。
她的眸中含着盈盈的波光,她看着他,伸手環住了他的背,用自己的指尖,去探索他背上的肌膚。
觸手之地皆是火熱,只讓懷中的惡獸動作更加猛烈,自己的身體就好像huā瓣一般,險些被他熱情的吻,與那雙大手揉捏到破碎。
他抱着她的身體,在她的背後將她捧起,接着擺到牀上的位置,讓她枕在枕頭上,再次覆蓋上了她的脣,瘋狂的掠奪,熱情的碾壓,就好像是在發泄着自己一腔的愛意。她被愛包圍,想要拽過身邊的被蓋住自己的身體,卻被阻止。
他含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喘着粗氣,手順着她光滑的肚下滑,坦然她的褲之中。她想按住他的手,卻發現自己酥軟的身體是這般的沒有力氣。
“惡獸帶着一腔的〖興〗奮,開始探索這聖地,他走進了一片密林,林中茂盛,卻有一道深遠,他試探着進入,卻發現裡面有一處幽深的洞穴,洞穴之外有着潺潺流水,粘膩柔滑……”
“別說了!”安夜錦羞憤得幾乎要將臉埋進被裡面,卻聽到司徒亦的壞笑聲,接着是他在她耳邊一連串的吻,接着他說:“於是,惡獸決定,要褪去聖地的最後一層紅霧,去探知其中的奧妙,並且用他已經昂起的鬥志,去與那洞穴之中的黑暗力量鬥上一鬥,不知聖地之中可敢應戰?”
褲在一點一點的下滑,安夜錦按都按不住,她又是羞憤,又是顫慄,最後乾脆將臉埋進被裡面喊:“不應不應!”
司徒亦卻環住她的身體,用一處堅硬如鐵的東西觸碰她的背脊,開口說道:“可是惡獸的鬥志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