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有騷擾傍晚六點,吳杏兒把自己打扮一番,弄的妖嬈俏麗,看上去更能迷死男人。賈勿虧看着看着,生理上就有了不可抑制的衝動,但他還是不敢在笑吳杏兒身上造次,只能使着勁兒忍下了一股無名**。只是他很奇怪,這位姐兒以前的老公到底是個什麼貨色?怎麼能把這麼漂亮姓感的老婆給放棄了呢?有這樣一個女人日陪夜侍的,那是何等快樂的一個男人!
吳杏兒去潮州飯店赴苟老闆那個老色棍的約。大門口一下車,就被禮儀小姐問明身份,接着按苟老闆事先的留言囑咐帶到樓上雅座包廂,苟老闆等人早已在裡面恭候,與他一起的,還有兩男兩女,苟老闆介紹四人,均是他的公司的業務和財會,此席唯他獨大。大家相互寒喧一陣,各自落座。吳杏兒被苟老闆拉到身邊的位置上,以便席間殷勤勸酒佈菜。
吃飯時,帶着戒心的吳杏兒心存防範,任幾人如何敬勸,都堅持原則滴酒不沾,只喝不含任何酒精的飲料。倒是苟老闆不時顯得憐花惜玉的出面爲吳杏兒解圍,證明她的確從來都沒喝過酒,彷彿他們是多年老友,在一起吃過上百頓飯,關係非同一般一樣。
宴畢,有人問苟老闆,今天晚上怎樣安排,苟老闆發揚**讓大家說,有人便要跳舞,有人提議唱歌,最後苟老闆一錘定音,說那就唱歌。爲了不與其他客人打擠,乾脆開個KTV包廂,大家盡興,敞開情懷唱個夠。似乎看上去老苟今天因了更加嫵媚動人的吳杏兒在場而顯得興致高昂。
心存戒意的吳杏兒已有辭意,但見衆人這樣高興,離開便很煞風景,怕反倒惹得老苟心裡不得勁兒,那麼今天陪吃飯的成果也就算是白費了。她心想反正是集體活動,再怎麼也不容易出那種姓騷擾的事,便跟着上樓。
酒店樓上就是夜總會,苟老闆叫服務員開了一問包廂。包廂不大,但也不像晴人包廂那樣袖珍,那樣曖昧,那樣使人一進去就會有什麼能加速分泌雄性荷爾蒙的想法。二十平米,一方置彩電和音響設備,三面是沙發,中間一張四方桌,桌上插一瓶花,花朵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着淡淡的幽香。
坐下後,苟老闆吩咐一位男士去叫個果盤,沒一會兒,一位小姐在外面輕輕敲門,等到苟老闆吭了一聲,才拉門進來,託着一大盤時令鮮果,都剝皮切塊,上面插着一根根牙籤。
小姐放下果盤,躬身退出,並隨手輕輕帶上門。而先前去叫水果的男士,卻沒見着回來。
“吳小姐,”苟老闆嗓音極盡溫柔的出題目,”你是客人,你先點,唱什麼歌?”
“我不大會唱歌,”吳杏兒推辭,“你們先唱,我聽。”
“這怎麼行?”苟老闆堅持,“今晚你是嘉賓。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主要就是請你的哩。”
“我是客隨主便。你們先唱,等我醞釀一下情緒再說。”
“那好,我就拋磚引玉,獻醜了。”
苟老闆當仁不讓,第一首唱了。然後,那一男一女唱了個。吳杏兒本想把看客當到底,但苟老闆不容分說,爲她點了一首晴人合唱的。
“這歌,”苟老闆親熱地說,“我和吳小姐合唱。”
吳杏兒見苟老闆如此有興趣,再不配合,就很失禮,只好拿起活筒,展開歌喉:
“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我的思念是不再決堤的海……”
“好!”苟老闆先喝一聲彩,他被小吳杏兒絕佳的甜美嗓音給深深的陶醉了,鼓幾下巴掌,才興致勃勃地往下接:
“爲什麼總在那些飄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
其實吳杏兒不但容貌是天生麗質,她對音樂舞蹈有着天生的悟性,無論什麼歌,只要聽上一、兩遍,就能唱得有板有眼。再加上一副如鶯啼燕鳴的好嗓子,那就唱什麼歌都能吸引住人了。苟老闆夜夜笙歌,日日霓裳,也早已唱得滑嘴.因此兩人第一次配合,竟顯得天衣無縫,十分默契,連吳杏兒也暗暗稱奇,私下滿意。
一曲唱完,其他人便諂媚似得大喝其彩:“吳總不但人長的猶如天仙,就連發出來的聲音,簡直是天生一副金嗓子,如果去當職業歌手,保證是位逃稅幾百萬元的大款。”
苟老闆故意將眼一瞪:“好話不說,怎麼說到逃稅了?”
說這話的那個男士就笑:“逃稅多好啊,就說明掙的錢多。當今時代,誰掙的錢多,誰的水平就高嘛!”
一位女士問另一位女士:“你上不上廁所?灌了一肚皮啤酒,現在有些感覺了。想嗞一泡騷尿哩。嘻嘻嘻”
“我早就想去,”那女士響應號召很積極,話未落音,人就站了起來,“快走快走,說不得,一說就想流出來。”
“你知道廁所在哪兒嗎?”苟老闆關心女下屬,一臉鄭重的樣子,做得無微不至。他不經意的看了旁邊的那位男士一眼。
“活人還會讓一泡騷尿給尿憋死?我們不會問?嘻嘻嘻。”兩個女士嘻嘻哈哈。
“我找得着地方。”剩下的那位男士已從老苟剛纔看他的眼神裡明白了含義,他連忙自告奮勇要當護花使者,“我帶你們去。”
三個人嬉笑着打情罵俏的魚貫而出,包廂內頓時空曠一大半,只剩下了漂亮年輕的吳杏兒和色意明顯的老苟,略顯出一種莫名的曖昧……
“吳小姐,我們再唱一支什麼歌?”苟老闆殷勤地問。
“你請吧,你是主人。”
“,怎麼樣?”
吳杏兒一怔。
“不敢吧?”苟老闆的眼光很亮很亮,有一種挑逗的意味。
唱支歌有什麼不敢?吳杏兒內心的自尊被碰痛,不就是逢場作戲嗎?豈不知,這正是老苟的投石問路挑逗之計,順帶着他又使了個激將法,吳杏兒全數中招。
“唱就唱,”一口氣賭上來,吳杏兒也就不再靦腆,對老色棍的戒備之心,也就在無形中化解。“你點。”
“呃,”苟老闆見獵物中計,心下一喜,又有了話說,“你先生聽到不會吃醋吧?”
一提到先生,吳杏兒立刻火冒三丈的想起了恩斷義絕的圖大逑和騷狐狸一樣的藍姬,“他早已管不到我了,我願意和男人怎麼樣就怎麼樣,他沒資格吃醋!”
苟老闆又是暗自一喜,看來這女人有機可趁哩。他”哦”一聲,好同情地搖搖腦袋,馬上掀動遙控器的按鈕,一分鐘不到,總控室把歌放了出來。
兩人就唱,都不忸怩,都很大方:
“樹上的烏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隨手摘下花一朵我給娘子戴發間……”
唱至此,苟老闆做個戴花的動作,真的把手伸到吳杏兒的頭上去碰一下。他是在進一步試探,同時他確實也是被吳杏兒的嬌媚和脆甜脆甜的嗓音給撩撥的心猿意馬,急於欲成那男女魚水之歡。
吳杏兒心中雖有不快,但覺無傷大雅,用不着像賈勿虧臨出門時教的那樣反手敲人家鼻子,只好默默承受,繼續演唱:
“如今再不受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
苟老闆剛剛小試牛刀佔了吳杏兒一點點小便宜,揩了一點點兒油沒遇到任何抵抗,此時便得寸進尺,一把拉住吳杏兒的柔軟小手,學舞臺上男歌星們唱這支歌時的瀟灑表演,向着吳杏兒色米米的笑。
吳杏兒心理猛地一緊,想,壞事,這隻老狼的姓騷擾終於是來臨了。沒想到給他一根鐵棒,他還當成了真(針),用力地將手一甩,掙掉苟老闆褻瀆式的的撫弄,這是給他一個明顯的警告。
但歌兒還是往下唱,場面也得繼續維持,因此,她臉上也沒做出什麼厭惡的顏色。
可是好景不長,就在唱到“夫妻恩愛把家還”一句時,苟老闆突然伸出手臂,大膽的一下攬住吳杏兒圓潤的肩頭。吳杏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苟老闆已把她的嬌軀緊緊地摟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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