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這麼不尷不尬的坐着爺不是個事兒呀,吳杏兒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唉!還是自己主動些吧!她暗中咬咬牙,起身來到裘有勁身邊,像一個關係密切的紅顏知己,溫柔果斷地從他手中拿過香菸,撳熄在菸灰缸裡,順勢坐在他的旁邊。
“裘哥,”她滿腔柔柔地說,“我們……喝酒吧。”
吳杏兒的聲音很輕,很柔,軟軟的如同一陣輕柔的微風從裘有勁的心頭拂過。曾幾何時,他是多麼渴望每天都能聽到這樣的鶯啼燕鳴在自己的耳邊響起,伴隨自己度過每一天。
吳杏兒說完話已是先喝爲敬,一口飲幹。
裘有勁輕輕地搖搖頭,跟着喝盡。
“小杏兒,有什麼話,可以言歸正傳了吧?”裘有勁的聲音逐漸有了一點情感,又恢復了喊她“小杏兒”。
吳杏兒柔媚的瞟了他一眼,拿起酒瓶斟酒:“裘哥,上次的誤會不管你如何想,怎樣看我,我都不想解釋。今天我請你上這兒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吳杏兒決不是過河拆橋的無恥之徒。”
裘有勁卻出乎意料的並沒有爲之動容,他淡淡一笑:“我並沒認爲你有什麼過河拆橋之嫌,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承諾和協議。”
“既然如此。”事到臨頭,早有心理準備的吳杏兒仍面紅耳赤,但還是鼓起一口氣勇敢地抓住裘有勁的手,“裘哥,我,我就告訴你,我,我小杏兒願意……做你的,紅粉知己……”
哪料裘有勁依然不爲所動,表現出異乎尋常的冷靜:“爲什麼?是爲了報答嗎?如果真是這樣,你就錯了。我說過我要幫助你,我就一定會無私地兌現承諾,今後如果你有困難,再要找我,我一定還會在不違背政策的原則下,儘量照顧。但我不需要你這種報答式的交易!”
“裘哥……”一股無以名狀的熱潮從吳杏兒心裡滾過。裘有勁,她想,我過去小看了你,你值得我真心的敬仰。“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真誠地檢討,“我以爲你會藉機要挾我要我的身子,所以我、我才幹出那種荒唐事……裘哥,現在我明白了,我今天是真心實意向你道歉……”
這幾句話說完,她忽然覺得巨大的心酸向她襲來,她的心軟得厲害。人事滄桑,世界多變,而有些傳統的東西,卻永遠是給人希望的太陽啊。她感到眼眶發潮,她身邊的男人不再是某種權力、某種需要的化身,而是一個真真實實的懷抱,這懷抱可以溫暖她,庇護她,讓孤孤單單的她在人生的狂濤巨Lang衝擊下,得到一刻休息的寧靜。
不由自主地,她動情的倒向了裘有勁的懷抱,偎住他,他們像一對長途跋涉、突然聚首的戀人。
“我愛你,”她聽到裘有勁那男人激動時顫抖的聲音,她感到他攬住她纖細腰肢的手也同樣哆嗦。而她自己,也是渾身燥熱,皮膚下似乎有一股四處奔涌的熱流要衝擊而出,卻怎麼也找不到缺口。
“紅粉知己,紅袖添香……我覺得只要能看到你點頭,哪怕只是短短的一次,你叫我粉身碎骨也心甘……其實,我們可以並不需要的交合,只需要精神上的融洽。可你懷疑我的真誠,你硬要讓我的身上沾一層銅臭。小杏兒,你是對我多大的傷害啊……我情願永遠追求不上你,也絕不廉價出售自己的感情!”
“別說了裘哥,”眼淚此時到底流下了吳杏兒的臉頰。“我們剛剛開始,雖然有些晚,但我們、還有好長好長的路。裘哥,”她擡起淚水婆娑的粉臉,“只要你願意,我願陪你在這條路上走下去,永遠永遠……”
“小杏兒!我的好小杏兒!”
裘有勁壓抑了許多年的體內的情感炸彈爆炸了。他一下子死死箍住吳杏兒的纖腰,猛地吻住那片夢裡纔有的紅脣。他的舌頭如一隻情急的小獸,管束不住地在那灼熱的櫻桃小口內奔騰。啊,所愛的女人,她真的在我的懷抱裡了嗎?她的嘴脣多麼柔軟,她的唾液多麼芳芬!
作爲女人,吳杏兒沒有裘有勁那麼衝動,但久違的男人的身體,一旦向她侵入,陽剛之勁兒還是逐漸燃起了她的欲那個火。她是清醒的,但她此時願是隨波逐流的。她可以剋制,但她此時寧願自己放任。
這就是晴人關係嗎?她迷迷糊糊地想。這就是偷那個情嗎?倒退半年,聽到這個詞她都會噁心,現在卻在實踐了。
呵,生活,你無所不能,命運,你可以改變一切看似堅如磐石的東西。
其實,就在兩個男女如火如茶的擁吻時,他們的靈魂深處,都還保有各自的一份清醒。雖無法明白出口,可彼此心知肚明。這世界是有真摯的情感,卻沒有純而又純的愛情。水至清則無魚,純而又純的愛情實際上不能算zuo-ai情,最多隻能算一對從不認識的男女一合即散的性那個交。
愛生於情,情生於接觸交往,接觸交往的背景是社會大舞臺,社會大舞臺上演的喜劇千奇百怪,五花八門,生活中的愛情也就跌宕起伏,豐富多彩。她要找他貸款,他可以給她幫助。她不可能真的嫁給他,他也決不敢向老婆提出離婚。兩人都明白這些,但兩人不碰觸它們,都不要求對方的感情應該有多純,只要有部份真情就行。
時間在急風暴雨式的狂熱的愛的運動中流逝,現實在他們眼前暫時遠離,逼真的是兩人原始欲那個望的恣意發泄,盡情歡愉。
徘徊在酒店大門外的尚子真,卻有度日如年的沉重,時間過得好慢呵,彷彿被一扇巨大緩慢的石磨碾得又細又長。
鍾潔揮別而去後,尚子真心亂如麻,他沒有回家,而是在大街上痛苦地閒蕩。他實在不敢想象,金身玉質的吳杏兒爲了貸款,爲了萬惡的金錢,會委身有婦之夫的裘有勁。尚子真不認識裘有勁,也從來沒有見過他,但此時在他的想象中勾畫出的這位銀行行長,卻是一位臉嘴骯髒、以權謀私的好色之徒。他無法想像冰肌玉潔神聖的讓人不忍褻瀆的吳杏兒,在被那如狼似虎的老yin那個棍蹂那個躪時,種種悽惻無助的慘況。想起這些,他心如刀鉸。
怎麼會是這樣一種情況呢?在湖南的接觸,在瓊州的共同奮鬥,漂亮嬌人的少婦吳杏兒都是那麼潔身自愛,嫉惡如仇。不,吳杏兒決不是自覺自願去找那個該死的裘有勁的,一定是被那條**逼得走頭無路,萬般無奈之下,纔不惜麻醉自己,拼死跳人火坑。
我得去救她。這不是封建時代,不是美洲的奴隸買賣時代,而是天清氣朗的二十一世紀,這裡不乏講理的地方,我必須責無旁貸地去幫助她,把她從裘有勁那個老色那個棍的魔爪下搶救出來,以免她一失足成千古恨!
目標確定,勇氣倍增,尚子真立馬懷着一股獨闖虎穴龍潭,要救美人於既亡的英雄壯志,心急火燎地趕到南方大酒店。抵達大門時才猛然醒悟,怎樣把她叫出來呢?
對,手機,打她的手機!
然而,三分鐘一次的呼叫,一共打了五次,沒有任何迴音,手機裡聽到的永遠是“電話已關機“的提示。他在酒店外的路旁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吳杏兒遇到了何等無奈的情況。他根本不清楚,吳杏兒爲了杜絕干擾,今晚出門時,有意把手機關機放在了家裡。
不行,多捱一分鐘,吳杏兒就多一份危險。說不定危險已經發生,美人正躺在血泊中被獰笑着的惡魔肆無忌憚的蹂那個躪,她盼望英雄從天而降,以大無畏的勇氣將她救出苦海。
尚子真果斷的一轉身疾步走進酒店大堂,對總服務檯裡的小姐點頭哈腰,強忍焦躁地問:
“對不起,打聽一個人,請問南方公司的吳總經理——吳杏兒——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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