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醫生昨晚沒扎對人啊。 ”13號小辮子‘女’孩嘟着嘴嘀咕了一句,臉間難掩失望。
“還好,還好,還有一個衙役。”13號小辮子‘女’孩忽然拍了拍略微凸起的‘胸’脯,言語間滿是慶幸。
“那就把四號出了吧,出完四號就結束了。”13號小辮子癟了癟嘴:“這模式真心不適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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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就一直說過,二號這個團隊一定是盜賊的,你們還不信,還非得歸什麼‘裸’票,還好最後查出一個盜賊來。不然……哼哼。”14號莫西幹髮型男瞟了一眼黑暗中15號老舊西裝男跟安毅所在的方向,‘陰’陽怪氣的嘟囔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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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號老舊西裝男身影顯‘露’出的瞬間,臉頰上殘留着一絲頓楞、茫然。儘管這絲異‘色’被他快速掩飾下過去……
緊皺着眉頭,15號老舊西裝男低聲沉‘吟’了一句:“不對啊……”
猶豫了一下,15號老舊西裝男纔再次出聲:“我昨夜給四號扎的針!原因是我認爲四號這個團隊纔是衙役。至於爲什麼,我不想多做解釋。只是……”
“死的是十一號,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昨夜給四號扎針,竟然沒有在四號腦‘門’上遺留下針頭表示。這說明……”15號老舊西裝男頓了頓,環視了下週圍的黑暗:“這說明四號昨晚也被殺過!”
“這個東西我沒必要撒謊,而且場上也不可能有第五個盜賊。而且這個東西,相信在場有不少人應該記的開局前特殊身份的介紹!當同一夜被醫生扎的人,被殺的話,是不會在那個人頭上遺留針頭標記的!”15號老舊西裝男再次強調了一遍:“也就是說,昨夜四號確確實實被殺過!”
“只是……只是十一號爲什麼死了?”15號老舊西裝男猶豫了一下:“難道狙擊手出槍了?對!肯定是狙擊手出槍了!”
“現在這情況……”15號老舊西裝男沉‘吟’了好一會:“儘管我認爲四號這個團隊是衙役,但這情況我根本無法確定。場上現在只有三個人清楚誰是盜賊,誰是衙役——四號、七號,還有那個狙擊手!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
“如果昨晚狙擊手嘣的四號,那就代表四號是盜賊,我扎錯了針。如果狙擊手昨晚嘣的十一號,那就代表四號是衙役,並且昨晚被盜賊刀過。至於到底誰是衙役……”15號老舊西裝男扶了扶鏡框:“還是讓狙擊手去說吧。”
“對了!如果後面的人,沒有任何人認狙擊手,那就代表十三號或者十四號纔是狙擊手,只不過他倆裡面的狙擊手忘記亮身份了。”15號老舊西裝男突然反映過來,補充了一句:“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到時候其他人千萬不要上票!讓四號去投七號、七號去投四號,十三號、十四號裡面的那個狙擊手去幫衙役投死盜賊!”
“我再說一遍,如果後面發言的人都沒有人認狙擊手,那就代表十三號或十四號纔是狙擊手。”15號老舊西裝男倦倦不疲的又提醒了一次:“狙擊手你昨晚嘣的四號,那就代表四號是盜賊;你昨天晚上嘣的是十一號的話,那就代表四號是衙役。因爲四號昨夜明顯是被殺過的,只不過被我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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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着嘴思索了一下15號老舊西裝男的說辭,安毅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結合15號老舊西裝男的話,安毅無疑確定了4號貂絨圍脖男這個團隊,很大很大可能就是衙役。
“出七號吧,四號是衙役。我是狙擊手,昨夜出槍打的十一號。”想了想,安毅又怕有人理不清其中的雜‘亂’,斟酌了一下說辭解釋起來:“十五號是醫生,他昨晚扎的四號,但是四號頭上沒有遺留針頭狀態,這說明四號昨晚也被殺過,只不過被十五號這個醫生救了起來。”
“也就是說,排除十五號這個醫生出針的情況,實際上四號、十一號昨晚都是有被殺過的。這種情況下,十一號是被我殺的,那四號昨夜被殺的原因,只能是盜賊殺過他。就這情況來看,四號這個團隊是衙役的可能就很大很大了。當然……”安毅挑了跳眉頭:“當然,不排除四號是盜賊,但他昨夜自殺,又恰巧被醫生救了的可能。只是……”
“只是這種可能有多低,大家應該都清楚。所以說,就現在局面來看,大家也只能認四號這個團隊是衙役了。如果,如果……”安毅嘆了口氣:“如果四號這個團隊真是盜賊,還能賭心理賭到連續自刀三次的程度,那……無話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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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四號這個團隊肯定是衙役,我之前都那麼詐他們了,他們要是盜賊,肯定讓我詐死了。”3號廉價體恤男‘舔’着臉,言語間滿是得意。
“我告訴你們,我從一開始就認爲四號這個團隊是衙役,但是我又不能太過肯定,所以我一直在詐他們。”3號廉價體恤男越說越得意:“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他們是假的衙役,一定早就被我詐死了。所以之前我說他們發錯民證時,他們沒有畏罪自殺就一定是衙役的,從那一圈,我就百分之百肯定他們是衙役了。”
“還有……”3號廉價體恤男嘴皮子劈里啪啦的張合,炫耀起他的各種心得。
似乎,似乎陣營的勝利,完全離不開他的英明神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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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呵。”4號貂絨圍脖男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兩聲:“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4號貂絨圍脖男一邊說着,一邊有意無意的瞟向黑暗中3號廉價體恤男所在的方向。單單這淺顯的舉動,無疑代表了他說辭說針對的目標。
“還好有驚無險,醫生沒有被騙,我就說嘛,能擁有特殊身份令符的,又怎麼會被這點小‘花’招晃過去。”4號貂絨圍脖男嘴上雖然這麼說着,但臉間殘留着那絲蒼白,無疑出賣了他先前的絕望、忐忑。
不得不說,盜賊最後這招確實‘挺’‘陰’險。畢竟夜晚也就兩三分鐘的時間,若是醫生反映稍稍慢了那麼一點,搞不好……
甚至,盜賊如果再把這招拐個彎,未必不能騙過去。
比如……8號咖啡‘色’夾克服男不畏罪自殺,然後認個特殊,不認出,強烈要求先出7號皮衣青年。
被報了查殺,8號咖啡‘色’夾克服男認個狙擊手,強烈要求出7號皮衣青年,只要演的像一點,就算未必不能‘混’過去,但起碼效果應該會更好一些。
也許,只要多拐那麼一點彎,就能讓醫生猶豫了一下!畢竟這場的關鍵,還是醫生最後給不給4號貂絨圍脖男扎針。
所以8號咖啡‘色’夾克服男認個狙擊手,兩個特殊裡,作爲狙擊手的安毅雖然容易發現破綻,可就算被安毅發現了又能怎麼樣?畢竟醫生昨夜只要猶豫了一下,躊躇一下,不給4號貂絨圍脖男扎針,那……
想到這裡,安毅脊背上後知後覺般生起絲冰寒。
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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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號晚禮服‘女’人明顯鬆了口氣,臉頰上掛起些許輕鬆的笑容。
並沒有炫耀自己的‘先見之明’,5號晚禮服‘女’人挽了挽耳邊的髮絲,絲毫沒有掩飾言語間的慶幸,以及自己判斷的失誤:“我還以爲四號這個團隊是盜賊呢,甚至醫生、狙擊手發言之前,我都還在認爲四號這個團隊是盜賊,畢竟八號畏罪自殺了,再加上倒地的十一號。”
“還好……”5號晚禮服‘女’人後怕般再次噓了口氣:“還好醫生有夠謹慎,反映也夠快。要是我的話,肯定被騙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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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又什麼看不出來的?四號這個團隊明顯就是衙役嘛。”6號秋裝‘毛’衣青年瞥了瞥嘴。
“五號你想啊,之前連續兩圈被刀的都是四號這個團隊,盜賊有這個膽子這麼幹嗎?他們不怕他們自刀後發出來的民證反了他啊?那麼他們這個團隊不就直接白自刀了?他們得多虧?”6號秋裝‘毛’衣青年侃侃而談。
“還有,到之前一共是三天,而衙役團隊發了三個驗人了,而二號這個團隊呢?他們除了第一天的查殺,第三天的查殺,實際上只有第二天發過一個驗人,說明他們只敢‘蒙’一次!”6號秋裝‘毛’衣青年煞有其事的分析着盜賊的心路歷程。
“還有,他們第三天報的查殺,其實太倉促了。因爲前面的人都認同醫生晚上去給四號扎針,那樣衙役最少還能再活一天。已經查了三天了,接下來,衙役很容易查到特殊,或者盜賊很難在‘混’過去了,所以他們‘逼’的沒辦法了,就報了自己同伴一個查殺。”6號秋裝‘毛’衣青年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最後總算說出了他想表達的核心:“很容易就能看出四號這個團隊是衙役啊,我最後一看就看出來了,如果我是醫生,我也肯定要給四號扎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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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緊票了我吧!求求你們了。”7號皮衣青年抿着嘴‘脣’:“我是最後一個盜賊了,沒有畏罪自殺的權利了,不然我早畏罪自殺了!”
“抓緊票了我吧,我怕再聽下去,我有替身都沒用。真他媽噁心死了……”7號皮衣青年一臉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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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七號吧。”9號麋鹿角髮卡‘女’孩嘟着嘴:“其實我也不想聽下去了。好煩。好嘔心。好……不要臉。”
“不知道的,還真以爲靠某些厚臉皮的人贏的呢。”9號麋鹿角髮卡‘女’孩忽然張了張嘴,擺出一副誇張的嘔吐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