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心情難得放鬆,讓安毅戒備少了許多,他被人從後面推了一下,險些摔在地上。(hua. 廣告)--
硬邦邦的馬路,如果安毅安毅坐着的姿勢摔下去,他毫不懷疑臉上得開‘花’。
安毅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站起來看向身後的幾個人。
看他們的穿着,還有口音,應該就是周圍的人,安毅稍稍打量了一下,目光就移到他們幾個提着的包,還有周圍一些明顯跟他們是同伴的身影。
那些包裡大多裝着些水,還有些食物,而聽到周圍一些隱隱傳來的言語,安毅皺了皺眉頭。
先前那個小‘女’孩的言詞,讓安毅感覺莫名其妙,但沒有多想,此時看到這個情況,他哪還不明白始末。
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安毅這樣帶着些食物上路的,起碼不會帶那麼多,畢竟一躺長途車忍忍就到地方了。可這麼在中間耽誤了一晚上的話,有些人的食物就顯的拘謹了。
而且在這個荒山野嶺,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想買點東西也很困難。而眼下這些人,明顯就是趁火打劫的樣子。甚至安毅稍稍聽了一下週圍其他人的言語,發現這些人明顯有點太過分了,一瓶水竟然要一百塊!而剛纔那個小‘女’孩應該是她‘奶’‘奶’不捨得買,而小‘女’孩擔心她‘奶’‘奶’受不了,所以纔拿自己存的小‘私’房錢出來打算買瓶水的。
安毅臉‘色’越來越難看,不是因爲這些人趁火打劫,而是他瞟了一眼那個司機後,意識到了讓他憤怒的事情。
車子拋錨並不是意外,而是這個司機故意‘弄’壞的,他恐怕跟眼前這些人就是一夥的,就是想在這裡撈個外塊。不然的話,哪會這麼巧。
至於周圍那些乘客,有的人也許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在這陌生的環境下,誰有敢說什麼?
安毅沉着臉,冷冷的掃了眼前這幾個人一眼,忽然提着包走向其他的乘客,同時把手伸進包裡。安毅包裡並沒有太多食物,但他腕錶裡有啊,把手探進包裡的瞬間,他就把一些食物跟水倒了進去。
“大娘。吃點東西吧。就算你不餓,也得顧着孩子啊……”安毅並沒有所有人都給,雖然他準備的食物跟水有些,但肯定不可能夠幾十個乘客的用量,他只挑選了那些年紀大的老人或者孩子,以及那些還帶着嬰兒的‘女’人。
“我地來!還真有不要命的啊!”那些提着包過來賣東西的身影一看這情況臉‘色’都難看了起來,幾個小青年更是罵罵咧咧的過來要跟安毅動手,而那個司機則在旁邊幸災樂禍的看着絲毫沒有勸解的意思。[&28909;&38376;&23567;&35828;&32593;&82;&101;&77;&101;&110;&120;&115;&46;&67;&111;&109;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你們怎麼能這樣啊!還有沒有王法!你們在這樣就報警了啊!”一個雹子的大姐不樂意了,可被幾個小青年瞪了一眼後,她老公急急忙忙的把她拉了回來甚至捂住了她嘴。
安毅對那個大姐老公的做法並不在意,甚至他覺得那哥們做的很對。大人什麼都都是無所謂,關鍵還帶着孩子,萬一這些下三爛真不小心碰到孩子,那說什麼都晚了。
看着走近的那幾個青年,安毅根本不等他們動手,一腳把他踹在了地上。這也就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安毅不好做的太過分,不然直接變成個異族的變異種,妥妥的把這些‘混’蛋嚇‘尿’‘褲’子。
“你找死是吧!”周圍那些提着包的人都炸了‘毛’,朝安毅圍了過來。
可剛剛圍住安毅,他們臉‘色’就變了,因爲看到安毅竟然掏出把槍來。
雖所因爲那些經歷,安毅跟這些‘混’蛋打的話,三五個問題不大,可眼前十來號人他明顯不是對手。而且相比拳腳,手中的玩意無疑要威懾力更大。
其實掏出這把槍時,不單其他人楞了下,就連安毅自己也剎那間楞了一下。
看着這把槍,安毅想到了那個好久沒見的‘女’人,當初還是那個‘女’人幫他安置了下蕭笑笑的屍體。
而這把槍也是她當時送給安毅的,只不過一直沒用上罷了,沒想到這把槍竟然用在了這種境況下。
“滾蛋!”安毅抄起槍托砸在離自己最近的那個青年腦袋上,鮮血彪濺,把這些‘混’蛋都嚇了一跳,緊跟着他們扶起那個青年就跑。
這些人雖然都不是什麼好鳥,但遠不至於爲了這點事把他們幹掉,何況安毅還不想把自己扯進一些人命官司裡去,畢竟那一個個遍佈危險的世界都沒要了他的命,他可不想栽到暴力機器手中。尤其是他現在的情況,完全沒有那個底氣。
那些人離開後,把安逸的身影顯了出來,其他人自然看到了安毅手中拿着的槍,那些乘客臉‘色’一變。
“‘奶’‘奶’,那個叔叔手裡拿的是手槍吧?”先前找安毅買水的那個小‘女’孩有些害怕的躲到那個老太太身後。
“牙牙,叔叔是公安。公安都是好人。”老太太年紀有些大了,思維可能還停留在十幾年前,連對警察的稱呼都還保留着傳統。
其他乘客本來還有些慌‘亂’,聽到老太太的話,他們都鬆了口氣。雖說這些年有些警察不怎麼幹人事,但大部分警察隊伍裡的人還都是不錯的。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有個便衣警察在他們身邊,無疑讓他們安心許多。
“同志,你哪個局的!你怎麼把他們都放走了,他們這可是勒索!”就在這時,一個‘女’孩嘟嘟囔囔的的走過來,給安毅亮了亮證件,是張學生證。只不過這張學生證有些特殊,是公安大學的。
安毅先前就留意過這個‘女’孩,因爲她之前一直在跟那些人爭吵,甚至安毅先前之所以聽到一瓶水一百塊的事,也是因爲這丫頭那嗓‘門’的原因。
此時她明顯把安毅當成了哪個地區公安局出來辦案的刑警。
“我不是哪個局的。”安毅聳了聳肩,他根本不把這個連正式警察都算不上的小丫頭放在眼裡,連謊話都懶的說。當然,他也沒傻乎乎的說自己非法持有槍械去,頂多讓這丫頭以爲自己在執行任務不方便說就是了。
小丫頭先是臉‘色’一變,然後突然想是想起了什麼,看了看周圍其他人,壓低着聲音說道:“同志,你是特殊單位的吧?”
“特殊單位?”安毅張了張嘴巴,楞了一下才反映過來這小丫頭怎麼個情況,她感情是把安毅當成了一些類似什麼國安啊‘亂’七八糟的單位。
“看小說看多了吧?”安毅懶的搭理這丫頭,看了眼那目光有些躲閃的司機走了過去。
小丫頭此時也反映了過來,這司機跟那些人可不一樣,那些人跑了,他可跑不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畢竟他車在這裡,尤其因爲那老太太的話,這司機明顯也把安毅當警察了。畢竟他做的在怎麼齷齪,罪過也不至於被警察當場打死吧,所以他始終呆在原地,只不過臉‘色’卻是有些忐忑是真的。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爲嘛?犯法,啊?這是犯法知道麼!”小丫頭狐假虎威的掐着腰,呵斥眼前的司機。
“警察同志,我,我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我也是不容易啊,纔不得不這麼幹的。”司機擦了擦臉上的汗,一個勁的朝安毅求饒。
“呵!幹這種事還有理了,還不容易?怎麼不容易啊,我看你聽容易的,一瓶水就100塊,你比搶銀行容易多了啊。”小丫頭覺得自己被無視了,很憤怒,吐沫星子狂飛。
“怎麼不容易了,說說聽聽。”安毅把槍手了起來,因爲他發現這司機似乎聽能忽悠,再加上他沒有過分爲難這司機,畢竟這車雖然是這司機動的手腳,但確實真的壞了,如果把這司機整慘了,沒人修車的話,安毅他們怎麼離開。
當然。他到是沒有相信這司機的胡扯,他就純粹是找找樂子,看看這司機能不能扯破大天。
“哎呀!警察同志,我真的沒騙你啊!我老家就是這裡人,你也知道的,鄉下人一竿子甩出去,全是親戚。往常村子裡過的雖然不富裕,但也還湊合。可從轉過年來就不行了。莊稼倒了一大片不說,好多鄉親都得了重病莫名其妙的死了。都是親戚,求到我這了,我也只能幫襯着想點辦法。可我哪拿的出太多錢?不就想了這麼個歪辦法嗎!”這司機嘴皮子扒拉扒拉的說個不停,一個勁的擦汗。
“得了重病莫名其妙的死了?還死好多?當地領導不管嗎?你忽悠鬼呢啊!”小丫頭梗着脖子,直接就開始抨擊司機的鬼話。
安毅笑嘻嘻的看着,他也覺得這司機在胡扯。就算地方官員再怎麼不作爲,死了好些人,怎麼可能不管。
“嗨!警察同志,還有這位小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沒進過山?這裡多不方便啊!死了人肯定報上去了啊,上面也派了人來管,可是這走流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先各種碰頭會‘亂’七八糟的開一遍,然後再派人下來,又得死一批。結果來的人說是得了寄生蟲,‘弄’了點屍體說回去研研究究,可一時半會根本沒消息,難道我們……”這司機越說越來勁,劈里啪啦的說起來個沒完。
“等等。你等等。你說什麼?寄生蟲?寄生蟲把人‘弄’死了?”安毅臉‘色’一變。
“哥!你不會是信了他的鬼話吧?”這小丫頭也自來熟,這一會直接上杆子把跟安毅的關係拉成了親戚。
“小警察同志!我真的沒撒謊啊,真的是寄生蟲啊!對了!”這司機說着爬上長途車拿了個啤酒瓶子出來。
“這就是那些蟲子!你還別說,這蟲子雖然要人命,但有鄉親餓急眼了,把這蟲子屍體炸了炸,還‘挺’好吃,我這不是就順手帶了點嗎。”這司機把怕安毅不相信把瓶子遞了過去。
“這是蟲子?怎麼感覺跟沙土似的,你不會是忽悠人嗎?”小丫頭看着瓶子裡的那些東西很疑‘惑’。
安逸臉‘色’這次是徹底的變了。
他見過這東西,就在之前異族世界中見過,這東西差點連那目標怪物都幹掉的!而且安毅當時近距離還看過這蟲子的屍體,安毅可以確定跟眼前這些一模一樣。
這東西怎麼出現在這裡?安毅有些頭皮發麻。連那麼強大的目標怪物都被這玩意折騰的死去活來,人類誰擋的住這個啊,安毅此時已經不懷疑司機所說了。
當然。也許這司機的初衷並不是做好事,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裡竟然真的出了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