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我沒說什麼,默默地站起身來。我儘量保持着沉穩的步伐,向門外的洗手間走去。
服務員告訴我,房間裡有洗手間,我擺了擺手,開了房門向外走去。
胡勝宇從後面追上我,“你沒事吧伊曼?”
我什麼也沒說,擺擺手,頭也不回地向前走着。
胡勝宇追上我,附在我的耳邊悄悄地說着,“伊曼好樣的,就這麼跟他喝,他高興了,就不信他不簽單。”
我笑了笑,連自己都感覺笑得悽苦,我不再理胡勝宇,推開洗手間的門進去了。
胡勝宇,你的臉皮也真是夠厚,把陳蓉領回家來的時候,你何嘗考慮過我的感受,現在需要陪酒了,你又想起了我這個“胡太太”的身份。
我在心裡冷笑一聲,喝酒,是的喝酒,我只有自己心裡明白,我真的該喝酒了。
那麼多鬱悶的事堆積在心裡,無人訴說,我還不該喝酒嗎?一醉解千愁,是的,今天晚上就一醉解千愁了。
我這樣想着,從洗手間裡出來了。
推開洗手間門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倏地來到了我的面前,不待我反應過來,他抓着我的手,毫不客氣地把我拽到了樓梯的後面。
林夕澤。
我雖然醉了,但是也能看出眼前這個人是林夕澤。
這個那天夜裡不由分手把我拽入車內,瘋了一般強了我的男人。
他看着我,深黯的眼底依然發着冰冷孤傲的光,只是眉頭輕輕蹙起。
他看着我,一隻手還在死死地拽着我,另一隻手卻托起了我的下巴。
“那天晚上你怎麼啦?”林夕澤看着我,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不用你管。”我說着話,倔強的扭過頭去。
林夕澤的大手,又把我的下巴扭了回來,“告訴我,爲什麼那麼晚了穿成那個樣子在雨中?”
“你別問我。問你自己。”我看着男人,輕蔑地把眼睛撇向了一旁。
你有什麼權利問我,你不過是一個陌生的強了我的男人,你自己酒氣沖天、瘋了一般的做了那事,有什麼臉面問我?
“我們也算是冤家路窄了是不是?”男人見我不肯說話,又問了我一句。
“我寧願從來都不認識你,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喝醉了酒亂|性的男人!”我看着男人,輕蔑地說着。
“你說什麼?”林夕澤瞪着我,眼睛裡似乎要冒出火來。
我看了他一眼,心裡愈加得忿忿,“看着你像個人物,打扮得道貌岸然的,哼,一個地地道道的流氓!”我看着他,忿忿地說着,男人的大手把我的下巴抓疼了。
“你說我什麼,流氓?”男人的眼睛裡也現出了憤怒的神情。
喝醉了酒把女人往車上拖的男人,不是流氓是什麼?我看着男人,心裡愈加忿忿,你們這羣男人,都是些什麼東西,胡勝宇特麼的往家裡領女人,你深夜裡往車上拽女人,有什麼區別?
我看這男人,聲音不大,口齒異常清楚地說着,“是的,流氓,不折不扣的流氓!”
林夕澤看着我,胸膛劇烈地起伏着,眼睛裡似乎要冒出火來,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直接用力,突然地,他張開嘴巴猛地攫住了我的脣,緊緊地,瘋狂地!
根本就無法呼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