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你在哪兒?”林夕澤有些興奮地問着我。
我看看這套簡陋的,還沒收拾好的房子,說了句,“你別管了,你就說有什麼事吧。”
“伊曼,你告訴我你在哪兒,我去接你。”林夕澤的口氣裡依然帶着掩飾不住的興奮。
沒辦法,我把這套房子的地址告訴了他,不一會兒,林夕澤開着車子過來了。
他一進樓就皺起了眉頭,他環視着四周,裡裡外外轉了一圈,納悶地問着,“伊曼,你上這裡來幹什麼?”
“我租了套房子,準備和瑤瑤搬出來。”我看着林夕澤,把實情告訴了他。
林夕澤沒說話,皺着眉頭又把房子四下裡打量了一番,“租這個怎麼住,我在博彩豪庭還有一套閒置的別墅,你去那裡住。”
“不去。”我看着林夕澤,堅決地拒絕了。
我跟你什麼關係,憑什麼要住你的房子?
“這裡沒法住啊。”林夕澤又環視了一下房間,“要不我給你買一套公寓,你自己挑,你看好了告訴我一聲就行。”
“不用。”我看着林夕澤,想也未想地拒絕了。
我憑什麼要你的公寓,憑什麼住你的別墅,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從始至終似乎都是一次次的交易,開始是胡勝宇想跟他合作,把我灌醉送到他的牀上,然後是他答應我,不跟胡勝宇合作,但是要我扮演徐佳美的情敵,直到離婚爲止。
現在,他和徐佳美已經離婚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應該到此結束了吧。
“伊曼你怎麼不聽話!”林夕澤看着我,不僅有些着急。
我憑什麼聽你的話,我是你的誰啊,我爲什麼要聽你的話?
當然,在公司裡,你是老闆我聽你的,但現在是我的個人生活,我和你也不過是被逼無奈的契約關係,我沒有必要聽你的。
“伊曼。”林夕澤說着,慢慢地走過來,坐到了我的身邊,眼睛看着我,似乎是要跟我商量什麼。
“你要說什麼?有話直說。”我看了他一
眼,忍不住地推他,這間房子裡什麼都沒有,除了光板牀,就是幾件光禿禿的,還有,他和徐佳美已經離婚了,我應該離開他了。
想到這兒,我不由得站起了身子。
可是林夕澤的大手卻不肯離開我,另一隻手撫在我的肩膀上,微微一用力,我又坐了下來。
林夕澤不說話,附在我的耳邊張開嘴巴輕輕咬住了我的耳垂,“伊曼,昨晚你實在誘人,我在一旁都要受不了了……”
“林夕澤你!”我想說“你混蛋”“你流氓”,可是想想說了那樣的話,可能要承擔一定的後果,於是我又把話嚥下去了。
“幸虧我及時地讓她們把你拉開了,否則你連宮寧的命根都要掏出來了。”林夕澤說着,手上不由得加快了動作。
“你再瞎說!”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麼動作,都阻止不了林夕澤這匹“種馬”,我實在沒有辦法,張開嘴咬在了林夕澤橫在我面前的胳膊上。
林夕澤停頓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張開嘴巴,把我的耳垂叼在他的口中。
我就不信你不怕咬。
我看着林夕澤修長肌肉勻密的胳膊,開始慢慢地用力了。
林夕澤看也沒看我一眼,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着,“伊曼你還真是瞭解我,我喜歡有力道的,咬吧咬吧!”
林夕澤說着,猛地一使勁,把我整個地舉了起來。
“林夕澤——”我被他舉在半空中,四肢亂動着,就是下不來,林夕澤呵呵地笑了,一個反轉把我穩穩地托住了。
不待我反應過來,林夕澤把我託到了牆角,一把拽開了我的衣裳,看着我一臉邪魅的笑了。
不知道爲什麼,難道是昨晚的藥力還沒有完全消失嗎?
我又出現了那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林夕澤看着我,張開嘴巴很邪性地笑了。
我心裡罵着他,可是身體卻誠實的反應着,就連我自己都感覺配合得無比默契。
末了,林夕澤象電影裡的定格鏡頭一樣不動了。
按照以往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在牀上躺着休息了,可是林夕澤看也不看牀鋪一眼,頭抵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地喘息着。
混蛋。我就說不讓他來,可是他一遍遍地催着,結果來了以後,三下五除二我就成了這個樣子。
林夕澤這個時候鬆開了我,去洗手間了。
不一會兒,從洗手間出來了,嘴裡說着,“伊曼,這個地方真不能住,你聽我的,乾脆你搬到我家去得了,反正我也離婚了。”
我看着林夕澤,半天沒說話。
瘋子,以前我只知道你是流氓是混蛋是種馬,現在才知道你還是瘋子。
你跟你老婆剛離婚,我跟你去你家,我算是哪盤菜?你這個種馬,現在離了婚,可以爲所欲爲了,就評你這種馬精神,一天換一個似乎也滿足不了你。
我是規規矩矩的良家婦女,好不容易纔從那個囚牢裡鑽出來,並且還沒辦離婚手續,你,你玩我還不行,還要把我的名譽損失殆盡纔算罷休嗎?
我看着林夕澤,簡單地說了四個字,“胡說八道。”
林夕澤似乎沒有聽見我在說什麼,因爲他對我這句話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順着他的目光望過去,看見了剛纔宮寧留在桌子上的那張卡。
林夕澤二話不說,拿起了那張卡,默默地看着,然後把卡推到了我的面前,“宮寧爲什麼給你卡?”
我嚇了一跳,林夕澤怎麼知道這是宮寧的卡,不僅把目光投向了那張卡,是的,在卡的一腳真的寫着一串字母,是宮寧名字的拼音寫法。
“剛纔他和胡曉筠送我回來,順便給我留下了的,我明天準備還給他的。”我看着林夕澤,不知爲什麼,說出的話有些心虛。
“是不是昨天晚上你的行爲讓他對你有了想法?”林夕澤冷冷地問着,差不多要把一張臉貼到了我的臉上。
“明天把卡還回去,讓宮寧斷了對你的想法。”林夕澤慢慢地說着,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然後不屑地把那張卡扔在了桌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