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着林夕澤的話有些納悶,“你說什麼,我會後悔的?不會的。”我看着林夕澤,果斷地搖了搖頭。
“你確認不後悔?”林夕澤看着我,故意眯起了眼睛。
“不後悔。”我看着林夕澤,堅決地搖了搖頭。
“伊曼,你不要以爲我想跟你怎麼樣,比如說重歸於好啊之類的,告訴你,就算你想,我也不一定願意。”林夕澤看着我,不以爲然地說着,“我今天想讓你看的事,只是我心裡覺得虧欠你而已。”
“虧欠?”我看着林夕澤,愈加地納悶地了。
“你上來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林夕澤說着,衝我一弩下巴,示意我上車。
林夕澤的霸道,我也太瞭解了。
我看着林夕澤,有些猶疑地搖了搖頭。
“你上車。我向你保證一件事,第一,我沒有想跟你複合,除非你想,我再考慮。”
我看着林夕澤,撇過頭去。
“你也別這樣。你聽我把話說完,第二,我不會動你一根手指。”林夕澤看着我,一臉認真地說着。
“可是你向來說話不算數。”我看着林夕澤,針鋒相對地說着。
“你坐後面。我發誓,我要是動你一根手指,就讓我開車出車禍,出門……”林夕澤看着我,跟我發着毒誓。
“算了,我再相信你一次。”我看着林夕澤,打斷了他的毒誓,打開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林夕澤看着我上了車,發動了車子。
“我明天準備去醫院開病假證明。”我看着林夕澤,一本正經地說着。
“開病假證明幹什麼?”林夕澤從反光鏡裡看着我,眉頭微微地皺着。
“你不讓我辭職,那我就只有請假。”我看着林夕澤,認認真真地回答着。
“行了,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你這麼做什麼意思,說明你在乎我?說明你對我情深義重,一見到我還會舊情復燃對嗎?所以不敢去公司上班,故意稱病躲在家裡對吧?”林夕澤說着“噗”了一聲。
“伊曼,你也太在乎我了是吧?你說你就算是請病假,但是我這裡沒有辭退你,你要是去別處工作,我們公
司可是有權起訴你的,如果你待在家裡,請病假沒有一分錢的工資,你和女兒的生活來源從哪裡來,難道去管宮寧要嗎?”林夕澤看着我,口氣裡又一次充滿了不屑。
“林夕澤你的嘴不要太損,你這樣做會……”我看着林夕澤想說他一句難聽的“重話”,可是想了半天沒想起來。
“會斷子絕孫是嗎?”林夕澤接過話茬兒,不以爲然地說着,“無所謂,那我就娶一個不會生孩子的好咯!”
林夕澤,你怎麼什麼話也不怕,我知道他這人就信自己,什麼邪也不信。
跟這種人說什麼話,他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算了,甭理他了。
我不想再和他鬥嘴,把頭扭向了車窗外。
林夕澤開車帶着我去了一個我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
是一棟碩大的有些荒涼的別墅。
“這是哪裡?”我跟着林夕澤往裡走着,納悶地問着。
“我們家閒置的一套閒房子。”林夕澤看着我,不以爲然地說着。
那套別墅的面積好大,院子的面積也超大,院子的一角,並排停着幾輛黑色的奔馳車。
什麼意思?
我不覺感覺有些神秘,“林夕澤,把我帶到這裡來,到底是想幹什麼,怎麼這麼神神秘秘的?”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林夕澤說着,大踏步地在前面走着。
果然,如他所說,林夕澤一點“碰”我的意思都沒有,以前跟我在一起走,他的手不是摟着我的肩膀,就是把我的手臂環在他的腰上,要不就是讓我挽着他的胳膊,總之就是那種親密情侶式。
今天,他果然如他答應我的,沒有一絲一毫地“侵犯”。
看來多麼霸道不講理的人也怕“斷子絕孫”啊,當然這不是我說的,他自己說的。
“伊曼,一會兒你可不要心軟。”林夕澤帶着我大踏步地穿過了客廳,走過了一個後院,來到一個象大車間,大倉庫一樣的大房子面前。
裡面似乎有人的說話聲。
我看着周圍黑咕隆咚的沒有聲音,只有房子裡傳來嘈雜的說話聲,似乎人還不少。
我感覺特別神秘,
同時也說不出的緊張。
“林夕澤,你這到底是想帶我來幹什麼?能不能把話說明白?”我看着林夕澤,不禁有些心虛。
“你害怕了?”林夕澤邪睨了我一眼,“不至於的吧,跟我在一起那麼沒有安全感?”
我看看林夕澤,沒有說話。
林夕澤伸出手來想拉着我的手,可是手伸了一半,又縮了回來。
我看着林夕澤那個樣子,有些滑稽,禁不住想笑,可是又忍住了。
林夕澤不再說什麼,轉身走到了門口,推門進了房間。
我跟着林夕澤進房間的一剎那,心不僅一下子提了起來!
房間裡是清一色的穿着黑衣的打手模樣年輕男人,足有十幾個人。
怎麼回事?
我看着那些男人,不僅瞪大了眼睛。
林夕澤一進來,所有的人都不說話了。
林夕澤來到屋中央,早有人準備好了一把高大的座椅,林夕澤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看看站在身邊的我,對身邊的人說,“再去搬一把椅子。”
不一會兒,有人給我搬了一把椅子過來,我一團狐疑地坐在了林夕澤身邊。
林夕澤這到底賣的什麼關子,他的葫蘆裡到底裝的什麼藥?
林夕澤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問了一句,“人在哪裡?”
有人彎腰,附在林夕澤的耳邊小聲地說着什麼。
“帶上來。”林夕澤聲音不大,但是透着一種說不出的冰冷。
我在一旁聽着,禁不住感覺出陣陣寒意,我不自覺地抱住了臂膀。
一會兒,便有四個黑衣男人押着兩個男人進來了。
那兩個被押着的男人低着頭,彎着腰,也看不清長相。
帶到他們由遠及近,始終也沒有擡起頭來。
四個黑衣人,兩個人押着一個。那兩個男人則“撲通”一聲跪在了林夕澤面前,頭低垂着,恨不得轉進地縫裡逃遁了去。
“擡起頭來。”林夕澤看着那兩個人,慢慢地說着。
兩個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有些猶疑地擡起頭來。
我看着那兩個男人,忽然間大吃一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