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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璇雖然在以打趣的目光看着崔玲,不過那眼角的餘光,又似有意若無意的瞥向自己,隱含着很難覺察的情義。
楊彥不由暗暗嘆了口氣,都是巧娘作的孽啊,不過楊彥很快就意識到是自己矯情了,郗璇到了明年,就是十六,容貌也大體定型,與慧孃的端莊、巧孃的秀麗、崔玲的大氣不同,郗璇的容貌繼承了乃父郗鑑,方正中不失靈巧,眉眼都很精緻,是個標準的古典美人。
“哦?郗家娘子也在?”
楊彥笑着走了過去。
“妾見過府君。”
郗璇微紅着臉,施了一禮,並有些自卑的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燭胸。
由於從小營養不良,郗璇的胸只有細微的起伏,楊彥也暗道了天意,就算將來再大些,也基本上有限了,不過大有大的妙處,小也有小的嬌媚,女人嘛,千姿百態,平胸女給人的第一感覺,是清爽,乾淨。
郗璇見着楊彥的眼神,臉更紅了,侷促不安。
“行了,你們忙吧,但是也要注意休息。”
楊彥擺了擺手,繼續往裡面走。
或許是激戰一整日的關係,楊彥的精神始終處於亢奮狀態,小腹中也有一團邪火若隱若現。
郗璇暫時碰不得,否則和郗鑑之間就沒有任何轉圜餘地了,楊彥看重的,還是郗鑑兗州八伯的名聲,如果連郗鑑都投了自己,將來可以吸引到更多的人,楊彥對於郗鑑,純屬千金買馬骨,恐怕郗鑑自己也清楚,因此拿着橋,既不表達離開的意願,又始終不鬆口。
崔玲也碰不得,要想碰崔玲,就得先向崔訪提親,以楊彥對崔訪的瞭解,多半會同意,但是楊彥身邊沒位置了,巧娘慧娘必須要佔妻室名份,荀灌也要佔,三妻佔滿,崔玲只能做妾,人家哪怕再破了相,也是堂堂清河崔氏的嫡女,怎麼可能給自己做妾呢?
楊彥搖了搖頭,徑直回了家,卻意外的發現,陸蕙芷竟在自己家裡,和憐香講訴着白天的戰鬥經過,兩個女人肩並着肩,臉幾乎貼着貼,一副非常親熱的模樣。
楊彥正見着陸蕙芷講到了精彩處,憐香花容失色,驚的失聲尖叫,陸蕙芷趁勢握住了憐香的手,並順帶着拉入了懷裡。
“咳咳~~”
楊彥清咳兩聲,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
“啊!”
二女擡頭,均是低呼一聲,雙雙站了起來,憐香粉面微紅,陸蕙芷則是顯得很不安的樣子。
“陸家女郎怎會來我這?”
楊彥呵呵笑着,問道。
陸蕙芷好象很怕見到楊彥,低着頭不說話,憐香上前,一邊替楊彥解着甲,一邊解釋道:“將軍,妾以爲你今晚不回來呢,一個人住着害怕,所以把陸家姊姊請了過來陪陪妾,將軍你吃過了吧,要不要妾給你準備飯食。“
”不用了,我在軍中吃過了。“
楊彥搖了搖頭,望向了陸蕙芷,剛好陸蕙芷送上門來,他在想着,該怎麼開口才能讓陸蕙芷留下。
這個女人多愁敏感,稍有言辭不當,就會使之心靈受傷。
陸蕙芷卻是目光與楊彥一觸,就咬咬牙道:“既然楊郎回來了,那我就告辭了。“說完,提起裙角,匆匆奔了出去。
楊彥並未強行留下陸蕙芷,目中現出了若有所思之色,憐香也是欲言又止。
……
由憐香服侍着洗浴了一番,楊彥便把憐香抱到榻上,自從楊彥回到郯城,幾乎每晚都由憐香侍寢,足足半年了,對憐香的身體,閉着眼睛都能摸出,已經到了無比熟悉的程度,可不知怎麼着,楊彥依然迷戀這具身體,暫時還沒有召喚兮香和菱香嚐鮮的想法。
前溪莊上一百多名歌舞姬全部由沈充送了過來,其中以香爲名的還有七女,與憐香、兮香和菱香相比,無論是容貌體態,還是風情妖嬈方面,都各有千秋,哪怕是建康的公卿權貴,能得一香已是大有面子,如今楊彥羣香皆得,不過對於後來的香,他已經不準備再收入私房了,這倒不是大方,捨得把絕頂美女送人,而是不想太荒淫無恥,生活有節制,適可而止方能長壽。
同時,能捨得把美人兒許配給別人,也是對自身慾望的一種駕駁。
楊彥微眯上眼睛,或許緊張的戰鬥會讓人胡思亂想,他就不禁拿荀華、裴妃與憐香做起了比較,到目前爲止,楊彥只與這三女有過親蜜接觸。
可能是與過往的的經歷有關,裴妃不願讓楊彥把她看作一個人儘可夫的女子,非常放不開,特別的第一次,楊彥記得清清楚楚,之前還好好的,雖說不上配合,但也算漸入佳境,只在劍履及第的那一刻,裴妃劇烈掙扎起來,當然了,都到了這個地步,楊彥自然不可能任她使小姓子,使了強。
事後裴妃哭的傷心無比,好一陣子安慰,才漸漸止住了淚水,再往後面,有了第一次,就有第N次,裴妃漸漸地老實了,象是一個對那事非常拘謹的婦人。
可這有什麼呢,女人常常嘴上說不要,她們的心裡其實還是很想要的,自己得到了裴妃的心,也得到了身子。
荀華則是性烈如火,大膽開放,又練過功夫,體力強悍,與荀華在一起,楊彥能感受到火一般的熱情,與無休止的索取。
憐香堪稱女人中的極品,溫柔體貼,非常有耐心,熟知男人的需要,每一次,楊彥都是先閉上眼睛,把自己交給憐香折騰,而且憐香是歌舞姬出身,身體的柔韌性驚人,總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如憐香這類女人是上天賜給男人的恩典,可以放下一切,悉心享用。
只不過,今天的憐香好象興致不高,頗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楊彥轉頭看了過去。
憐香的臉頰,仍殘留着絲絲潮紅,細密的喘着氣,潔白的脊背隨着呼吸有規律的起伏,如同一隻小白兔,乖巧而又溫順。
憐香見着楊彥看來,俏面現出了一抹遲疑之色,但還是吞吞吐吐道:“將軍,你是否發現陸家女郎有些異常?”
“哦?”
楊彥訝道:“你感覺到了?陸蕙芷該不是真把你當作張君端了吧?”
憐香咬着嘴脣,輕點螓首:“妾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不過……陸家女郎看妾的眼神,還有平時的一些舉止,都與別的女子相處時有異,妾還特意觀察過陸家女郎和顧家女郎相處,好象就是很正常的閨中密友,並不象對妾那樣,其實今天,是陸家女郎自己過來的。“
楊彥的表情精彩之極,陸蕙芷身上發生了什麼,作爲一個現代人,並不陌生,於是呵呵一笑:”陸蕙芷看來是陷的太深,我說呢,這段日子怎麼總是躲着我,就象做了賊。“
憐香不安道:“將軍,妾……妾也不想如此,請給妾一點時間,妾會勸說陸家女郎的。”
楊彥搖了搖頭:“恐怕在她心裡,你和我加一起纔是張君端,這沒什麼,她喜歡你,就讓她喜歡好了。”
“呃?”
憐香掩嘴輕呼,美眸中滿是不解。
楊彥道:“我還能妒忌你不成?你放心,我沒那麼小心眼,你是女子我怕什麼,這段時間我不回來了,你把陸蕙芷叫來和你一起睡。“
”妾……“
憐香目瞪口呆望向楊彥。
楊彥捏了捏那光滑的臉頰,笑道:”你先給我做做陸蕙芷的工作,到時候,我們兩個張君端合體,一起服侍她,滿足她內心的幻想,這其實沒什麼,你別告訴我你沒有手帕交,好象兮香是你的手帕交罷?“
那時女女不叫磨鏡,叫手帕交,當女子的關係好到一定程度時會交換手帕,形同於默認了彼此間的里斯本關係,這是不受道德譴責的,反被普遍認爲能增加閨中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