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祺看着自己懷裡,親熱的摟着自己的脖子,話都還說不清,就喊着想爹的小女兒,心裡瞬間就被填滿了,露出的溫和的笑意,那些因爲孩子,沒去成荻國的不滿,也瞬間煙消雲散了。
春草看着跟呂子祺如此親近的女兒豆豆,春草有些吃味的道,“都說女兒是孃的貼心小棉襖,我看咱們家卻是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
呂子祺一手抱着豆豆,還不忘抽出一隻手,給了春草頭上一個爆梨,訓斥道,“又在瞎說什麼,有孩子在,別亂說。”
嘴裡在訓斥着春草,面上的表情卻還是笑的一臉溫和,看着女兒的眼神都暖暖的。
看呂子祺那開心的樣子,春草直接把蛋蛋也塞進呂子祺懷裡,笑着道,“光疼女兒可不行,你可別偏心,來蛋蛋也抱上。”
接過了蛋蛋,呂子祺手裡便一手抱了一個孩子,呂子祺也不鬧,對着剛抱過來的蛋蛋表情溫和的問道,“蛋蛋可有想爹?”
蛋蛋直接無視了呂子祺,對着春草伸出了手,嘴裡喊着,“娘,抱抱。”
春草終於開心了,伸手抱過兒子,心裡因爲吃醋豆豆跟呂子祺更親熱的酸味兒也淡了,兩人一人抱一個孩子,怕冷着孩子,接過金鎖銀鎖手裡的小毯子,摟在兩個孩子的身上,纔去了前廳。
青陽城飄着小雪,地上卻是還沒有墊起雪來,雪落在地上化了地上還是溼的,呂子祺怕春草摔倒,不忘提醒春草,“路上滑,小心着點兒。”抱着豆豆落在春草身後,護着身前的妻子和兒子。
希兒看着抱着蛋蛋的春草,激動的跑了過來,正準備叫姐姐,看着春草身後的呂子祺,趕緊的改了口,不過仍舊開心的道,“姨回來了呀。”
冬天到了,怕凍着孩子,大嬤嬤早就吩咐下人,早早的在客廳燒上了地暖,一進客廳,便是一股暖流撲面而來,春草看着客廳裡的家人,心裡也是暖暖的。
將蛋蛋身上的小毯子撤了,放了蛋蛋在地上自己走,伸手摸了摸小希兒的頭,笑着溫和的開口,“小希兒在家乖了?可有想姨。”
小希兒笑的開心,任由春草揉着自己的頭,乖巧的開口,“小希兒乖呢,帶弟弟妹妹玩兒,也有想姨。”
呂子祺心裡開心,將豆豆身上的毯子扯了,卻是沒捨得放下手裡摟着自己自己脖子的豆豆,笑着開口道,“希兒不想姨父?”
小希兒平時雖有些怕呂子祺冷淡的臉,見着呂子祺對着自己笑,便也怯怯的笑着開口,“小希兒有想姨父。”
石星月看着孫子孫媳婦回來了,一家人其樂融融,也是高興,笑着開口,“回來就好,還怕你們今年趕不回來過年呢,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趕緊的過去吃飯吧。”
呂子祺跟春草跟着幾位一一打過了招呼,一行人才都過去了飯桌上吃飯。
家裡養着奶牛,春草爲了孩子的營養能跟上,早就吩咐了下人,幾個孩子早上一人碗牛奶,家裡下人也都一直牢記着,幾個孩子也都習慣了每天早上的牛奶,乖乖的喝了奶,然後纔開始吃飯。
小希兒大了,現在也都是自己吃飯,豆豆蛋蛋兩個小蘿蔔卻是還要喂的,雖然有下人喂,不過喂孩子這差事兒,石星月基本都是親力親爲,跟着呂敬天一個人喂一個孩子。
呂子祺春草剛回來,正跟孩子親近,也就將着喂孩子的差事攬了下來。
吃過早飯,每天必來報道的小寶兒,也由春草娘帶着過來了,自從呂子祺春草出了門,兩個孩子一直鬧着找爹孃,春草娘便不放心,每天也都會親自帶着小寶兒過來。
小寶兒見着春草回來了,也是親熱的跑了過來,在春草身邊撒嬌賣萌。
春草娘見着兩人回來,卻忍不住要念叨了,“你們兩個真是不懂事,孩子都才一歲多,這一聲不吭的說走就走了,害的倆孩子天天鬧着找爹孃,像個什麼話。”
呂子祺趕緊的應聲,“娘教訓的是,以後定不會這樣了。”
春草趕緊的摟着自己娘撒嬌,過錯全頭往呂子祺頭上推,“娘,都是書呆子,偷偷把我擄出去的,可不是我丟下倆孩子不管。”
春草娘聽的自己女兒將過錯都推倒女婿身上,瞪了春草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而且剛剛女婿認錯態度也良好,便沒有再提,笑着說道,“好了,回來了就好。”
外面飄着雪,有些冷,也沒什麼事情,一家人便都在客廳裡,逗着孩子,說着話聊着天。
呂子祺卻是拉了一旁的三長老,道,“您抽空給春草看看,她身子骨怎麼樣。”
三長老好奇的問道,“怎麼了?身子不舒服。”
呂子祺搖了搖頭道,“不是,就是春草這肚子遲遲沒有動靜,我想您給春草看看。”
三長老聽的呂子祺的話,是想着春草再生個孩子,三長老當然樂意了,少主子嗣興旺,以後絕影山莊不愁沒有接班人,他當然開心了。
一旁的大長老聽進耳裡,便開口說道,“老三又沒什麼事兒,還抽什麼空,現在就趕緊的給春草把把脈。春草,過來給讓你三爺爺把個脈。”
春草正在跟着幾個孩子打的火熱,跟幾個孩子一起,歪在客廳的地毯上,玩兒的開心,聽的大長老的話,還沒反應過來,問道,“我身體好好的,把什麼脈。”
大長老直接開口說道,“看看你肚子咋還沒動靜。”春草這纔想起,呂子祺昨晚才說了,想再要一個孩子,讓三長老給看看身子,不想這一大早呂子祺就開了口。
春草瞪了呆在三長老身邊的呂子祺,乖乖的過去,在呂子祺讓給她的三長老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乖乖的伸出了手,給三長老把脈。
衆人都有聽到大長老的話,除了幾個孩子,現在都緊張的把目光都聚焦在了春草跟三長老的身上,等着三長老把完脈出結果。
在衆人的期盼目光中,三長老終於鬆開了春草的手,皺着眉頭捋了捋自己的鬍子,纔開口道,“得繼續吃我開給你的藥,不過再生下一胎之後,以後怕是就很難再生麼?”
春草聽得三長老的話,心裡只樂,卻是不敢表現出來,春草娘則是擔心的看着春草,問道,“爲何會這樣?”
三長老道,“身子虧損嚴重,懷孕都要藥物將養,再生一胎已是極限,若一直用藥,對大人對孩子都不好。”
呂子祺擔心的道,“那再生一胎會不會有什麼影響?要是有影響就不生了,如今也已經兒女雙全了。”眉眼中,還是難掩有些遺憾。
三長老道,“丫頭才生一胎,再生一胎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春草將呂子祺眼裡的情緒都看在眼裡,便對着三長老說道,“那就麻煩三爺爺,再給陪一次藥吧。”
三長老點點頭,道,“好,這幾天就給你們配好。”
春草的事情告於段落,大長老便對着一邊的上官玉道,“玉兒,不也給你師傅看看。”
大長老的威嚴,大家一般都不敢去違抗,上官玉臉皮薄,一大屋子人在,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不過還是乖乖的過去給師傅把脈。
三長老繼續給上官玉把完脈說道,“沒什麼問題了,就等着你肚子裡的消息了,玉兒跟春草丫頭的身子不一樣,春草丫頭是很早留下的病根,根治基本上很難,玉兒則是因爲流產留下的病根,只要調養好了,以後多深幾個都沒有問題。”
春草看自家老孃聽完三長老的話,又變了臉色,趕緊的出聲,假裝帶着嫉妒的道,“別以爲你比我能生就了不起,我一次生倆呢。”
衆人看着春草那可愛的表情,都忍不住笑了,也輕鬆的揭過了春草只能再生一胎的話題。
萬風下午的時候便回來了,一進客廳就開始喊,“哎喲,又冷又餓,大嬤嬤,快去給我弄點吃的。”
喊完這纔跟客廳裡一屋子人打招呼,然後就往着客廳裡地毯上孩子們面前一歪,跟孩子扎堆逗孩子去了。
三長老看着萬風這麼喜歡孩子,便出聲對着萬風道,“玉兒的身子已經好了,你們也加把勁,讓我這把老骨頭趕緊的抱上重孫。”
聽着自家媳婦身子好了,萬風打心眼裡高興,笑的那是一臉的騷包,興奮的道,“好勒,今晚開始努力。”
這不害臊的話一出來,一屋子人都笑了,卻是臊的臉皮薄的上官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裡只罵自家相公說話太沒羞沒臊了。
不過這萬風不只光說,晚上也操練上了,結果上官玉第二天硬是快到中午了才起身,衆人看着兩人的眼神都是帶着深意的笑,臊的上官玉不停的擰萬風的胳膊。
幾個月不再家,春草便問了後面荒地開荒的進度,果然只開了三分之二,如今已經開始下雪了,天氣冷,工人再上工也太辛苦,便直接停了工,就等着明年開春再繼續開工。
萬風他們的院子和河面上的橋早已經竣工了,因爲春草他們不再家,兩人也沒急着搬過去,打算等着明年開春再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