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都是腹黑的主

“不,不,王爺王妃,老奴可以用頂上人頭髮誓,這兩個賤貨真的提到到了巧手爲雲。”告密的婆子爲了增加話的說服力,竟然當面發誓,“如果老奴有一句謊言,天打雷劈。”

“你想陷害巧手爲雲,與我們何干?”風娘忽然冷笑着說,然後看着葉驚鴻也不用再裝白蓮花了,“我們千辛萬苦纔到了京城,可是這兒的住的吃的都是那麼貴,我們要投奔的人也不見了,而且我們身上帶來的銀子幾乎也要花完了。老天爲什麼對我們不公平,讓我們兩個弱女子怎們活下去?”

“小姐,不要說了。”小娟抱着她哇哇大哭起來。

兩個人被秦籬落踢了過後,嘴角都帶着血絲,頭髮也亂了,加上臉上的淚珠,看起來特別悽慘。

有男人看了不禁暗自同情起來了。

“可他們葉家鋪子,一件衣服就要賣到上千兩銀子。大家想一想,一隻鴨子纔多少銀子?她定王妃倒是好,用最少的銀子買了鴨子,卻又賣鴨子又賣毛,分明就是暴利。”說到這兒,風娘臉上都是仇恨。

“賤人是不是有病?”秦心悅從來沒見過這樣厚臉皮的人,聽到她的話,都要傻了。

可也有人開開偷偷嘀咕了,對啊,定王妃賺到可不都是暴利。

一隻鴨子,一點兒沒有浪費,買的是最低價,賣出的卻是最高價。

葉驚鴻聽了她的指控,微微一笑。

“暴利又怎麼樣?”她一點兒不忌諱地說,“我提供了鴨毛,還派人傳授技術。百姓養了鴨子,我回收,他們也有銀子賺。你只看到我賺到了多少,卻沒有看到我們付出了多少。鴨子收購上來,要不要處理?要不是做成成品?開店要不要鋪子?要不要交花稅?如果說是暴利,那是因爲我做出的東西好,別人認可。誰也沒有攔着你,你倒是也將一隻鴨子做成暴利試試?”

她現在的身份、能力足夠她囂張的,葉驚鴻當然也不願意做軟柿子。

而且她心裡已經下定決心,這個風娘似乎不能留。給這個女人一個說話的機會,這個人都不忘記要將他們葉家鋪子給拖下水,要是留着就是個禍害。

“王妃說的對。”一個乞丐站出來說,“反正給小的一百隻鴨子,也生不出多少銀子。王妃爲窮人提供鴨苗,還負責回收,根本就是給窮人一個活路,這個女人心眼太壞了。”

“對,京城裡哪一家生意紅火的鋪子不是暴利?憑什麼就盯着王妃鋪子?這個人分明就是有人指使過來的。”另一個乞丐說。

百姓們一聽,對啊怎麼給賤女人給繞了。

王妃得了銀子,還想着窮人了,那些賺得肚大腰圓的奸商,誰能看到他們一兩銀子?

“這個女人太壞了。”

“大人要嚴懲。”

……

風娘將到對方三言兩語就將自己又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頓時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葉驚鴻。

“我不管你身後有沒有人主使,但是我知道你是逃脫不了的了。”葉驚鴻冷笑着說。“大人,該行刑了。”

“是,王妃。”府尹討好地看着她。

“行刑。”驚堂木一落,風娘和小娟先被打了。

“不要打死,也不要打殘疾了。”秦羽陌淡淡開口,“她們是要送到苦窯去。”

衆人一聽,嚇得臉色都白了。

苦窯指的是犯了重罪的人去幹的活,去的人基本上是必死無疑。

而且發配過去的基本上都是男人,讓這兩個嬌滴滴的女人過去,只怕到了那兒不用幾天就死定了。

府衙裡的衙役很多人都是和葉驚鴻認識的,在葉驚鴻還沒有成爲王妃之前,她是常常過來辦事,所以這些人都得過她的好處。

所以對於膽敢陷害葉驚鴻的風娘和小娟,他們打起來手下一點兒情都沒有留。只是又聽到定王說要手下留情,大家心裡就有數了。

所以兩個女人痛的死去活來的,卻不會丟了性命。

秦羽陌的眼神落在了陸家人身上。

陸家女人聽到他剛纔說得話,嚇得幾乎要暈過去了。

“我代表陸家將你們兩個女人休了,給她們休書。”陸家族長看到秦羽陌不善的目光,心裡咯噔一下,好在他們是有準備而來。

暗自祈禱,但願定王不要將怒火算在自己身上。

隨着族長話音的落下,兩個男人站出來給姚氏和印氏各自丟下了一封休書。

“不、不,相公、族長,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這一次吧。”姚氏大哭着給陸家族長、長老等人呢磕頭。

相對比姚氏的求饒,印氏則是直接暈過去了。

“夫人。”

“夫人。”

婆子丫頭們亂作了一團。

“你們這些慫恿主母犯錯的東西,陸家也容不得你們了。”族長看到混亂的人羣,氣的鬍子亂動。

擰不清的東西,沒看到那兩個東西已經被休了,還夫人夫人的。想到這些婆子丫頭也是跟着過來,卻沒有一個去阻止姚氏印氏犯錯的,陸家那邊來的人全都氣的要死。

聽到長老的話,那些婆子丫頭都慌了。

沒有了陸家的庇護,她們這些人要是落在定王手裡,還能有好果子吃。

“老爺,求你放錯我一次。”

“我是攔阻過夫人的,不,是姚氏不聽。”

“對,老爺,老奴也對印氏勸說過,可她還罵了老奴一頓了。”

……

轉眼之間,窩裡反。

姚氏看到自己衆叛親離,哭得更加傷心了。

“定王殿下、王妃,這兩個女人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就交給王爺處置了。”族長說得大義凜然。

葉驚鴻和秦心悅卻都很鄙視這個老傢伙。已經給了姚氏印氏休書,他又說將人交給定王處置,不要臉的老東西。

“爲了陸家的鋪子?”秦籬落看着姚氏淡淡地說。

“王爺,千萬不要相信這兩個賤人說的話。魯國公府向來宅心仁厚,斷然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我們陸氏一族對族人更是要求嚴格,老朽用陸氏一族的名譽做保證,這件事絕對是她們兩個自作主張。”族長一聽就急了。

“你們倒是說說,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一干婆子丫頭。

那些婆子丫頭聽了面面相覷。不過每個人想到自己的親人還都在陸氏家族中當差,一個個哪裡敢說別的。

“定王殿下,這件事真的和魯國公府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是姚氏禁不住那賤人的誘惑,而且姚氏一直想討好太子妃和魯國公府夫人那邊,可是由於是旁支,素來沒有機會。所以她想靠着這一次機會翻身,這才同意了那女人說的法子。”一個婆子哭泣着說。

她還有兒子孫子女兒在府裡,絕對不能讓家中人受到牽累。

接下來,所有人都咬緊了說此事和魯國公府是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秦羽陌靜靜地聽着,一直都沒有說話。

陸家一衆人嚇得心忽上忽下的,都緊張地等着他表態。

“王爺,你看?”府尹也不敢亂判。

無論是定王府,還是太子府,或者是魯國公府,都不是他這樣的小人物可以得罪的。

這個燙山芋必須扔出去才行。

“醜人多作怪。”秦籬落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地風娘和小娟,眼睛裡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作爲書香門第陸家的媳婦,本應該知書達理,心思卻如此惡毒,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就和那兩個女人一樣吧,這些賤奴既然喜歡陪着她們作惡,那就繼續跟着。”秦羽陌淡淡地說。

“是,王爺。”府尹摸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有指示就好。他轉頭吩咐下去,“打。”

“不,老爺,看在我爲陸家生兒育女的份上,你和族長求求王爺饒過我吧。我不要去苦窯。”姚氏帶着恐懼嚎啕大哭。

秦羽陌連眼皮都沒擡。

“你這惡婦,給陸家臉上抹黑。我沒有打殺了你,已經顧及了往日情分,還想我爲你求情,呸。”陸家那個也不是好東西。

他看着姚氏被拖下去,竟然還罵個不停。

衆人看了倒是同情了姚氏一把,有這樣的丈夫,她還真夠不幸的。

倒是印氏的丈夫臉上露出了不忍,不過他看看族長和各位長老愣是沒有敢站出來求情。

百姓們都悄悄議論着,對陸家人的薄情算是看透了。

屋子裡沉悶的很,只有板子聲和姚氏她們的哭喊聲。

“大人,行刑結束了。”一會兒,衙役過來稟報。

“送出去遊街。”秦籬落邪笑着吩咐。

府尹下意識看了秦羽陌一眼。

秦羽陌冷冷地開口,“遊街讓人看看也好。”

“爺的主意不用你插嘴。”秦籬落很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

“游完街,直接送走。”秦羽陌理都沒有理他,直接吩咐府尹。

“是,王爺。”府尹巴不得趕緊將這幾尊大神送走了。基本上,秦羽陌他們說什麼,他都答應照着做了。

“陸家對不住王爺王妃。”族長想說幾句客氣話。

“知道就好。”沒想到秦羽陌冷冷地就接了口。

族長一愣,趕緊順着他的話說下去,“改日老朽一定帶着禮物上門賠罪。”

“她們剛纔還是陸家的媳婦。兩個陸家媳婦欺負了王妃,陷害了王妃,只用區區的禮物就想了事?你真當定王府是個擺設?”秦羽陌騖厲地喝問。

陸家人心裡一咯噔,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會就這樣簡單了結了。

“王爺的意思?”大冬季裡,陸家族長腦門上全是冷汗。

“府尹大人這句話應該問陸家纔對。畢竟我們是受害者,我覺得作爲受害者,我有權要求陸家賠償名譽賠償費、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補償費。”老公扮演的是狠角色,那麼自己就得用弱者的形象出現。

“當然,股份是三個人的,我只要我那一部分。”葉驚鴻微笑着說,“大家不覺我的要求過分吧?”

“不過分。”很多人起鬨。

其實很多人並沒有聽清楚她說得那幾個費用是什麼,不過有熱鬧可看,大家還是挺高興的。

“王嫂,你說得那三個什麼費是什麼意思?”秦心悅也沒有轉過彎,於是她靠近葉驚鴻小聲問。

秦羽陌冷冷地白了一眼過去,她立刻低下頭老實了。

“我來解釋一下爲什麼要求賠償三個費用,陸家族長和各位長老看看有沒有問題。首先是名譽損失費,由於她們的誣告,在最近一段時間內,必然會有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在背後議論,或者保持對我們鋪子質量懷疑態度。這樣一來,就會影響到我們鋪子的形象,生意也會因此受到影響。那麼店裡的收入肯定也會有所影響。生意是我、王爺和世子三人的,這一份費用的要求夠合理吧?”葉驚鴻溫和地問。

陸家長老們臉上的汗也下來了。

要是這樣算下來的話,他們陸家還不知道應該賠償出多少銀子呢?

畢竟葉家鋪子的生意興隆是衆人皆知的事實。

“合理。”

“對,太合理了。”

“王妃是說的對。”

支持聲很高!

“那請問王妃,精神損失費又是什麼?”陸家一個長老戰戰兢兢地問。

“這一塊的費用應該分成三分。生意有王爺和世子的一份,別人聽了,必然認爲我們三人是靠着身世在欺負她們,對於我們現在的身份來說,往深處說,是陸家對皇家的不敬,往淺的說,我們三人聽了傳言,無論是氣氛還是焦灼,心靈上已經受到了沉重的打擊。我想往後,必定在一定的期限內提到這件事,心裡也會難受,說不定還會引起頭疼、擔心害怕、難過等一系列身體、精神上的疾病。所以,這一部分銀子我們要求賠償合理吧?”葉驚鴻忽悠人還是挺有一套的。

“難怪爺覺得現在腦子痛的厲害。”秦籬落很給力,立刻來了一句。

還有這樣賠償!秦心悅恍然大悟,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葉驚鴻。

“最後一點兒,本來我應該在廠子裡,或者是鋪子裡照看生意,可卻因爲你們陸家的誣告,出現在公堂之上,要知道我在很短的時間內是能創造出大量的價值出來。可是現在被耽擱了,那麼我要求你們補償一點兒我的損失,算合理吧?”葉驚鴻微笑着說完了。

族長和陸家長老們聽了,恨不得將被拖出去遊街的女人再拖回來砍了。

“合理。”

“賠償。”

百姓起鬨,不過他們覺得定王妃說得非常有道理。

疾風疾雷暗笑,原來他們的王妃這麼有才。

這得多少銀子啊?陸家長老和族長汗像小溪的水往下流。

“算起來,她們兩個只是幫兇……”其中一個憋出一句,他的意思是想請葉驚鴻減少一些。

“不願意賠償的話,就上報到朝廷吧。”秦羽陌淡淡地來了一句。“或者找魯國公府談談也可以。”

“住嘴。”族長狠狠踹了說話的人一腳。要是上報到朝廷,他們陸氏一族就完了,陷害皇家子弟,而且一下就是三個,他們陸家就別想有出頭的機會了,說不準皇上要是怒了,還能將他們陸家上上下下的人口全滅了。

找魯國公府更不行,那賤婦已經提到了他們,要是魯國公再出面,更是坐實了事情是魯國公在背後指使的。

陸家賭不起。

“王妃,你看這樣如何?”族長厚着臉皮央求,“名譽損失費,我們賠償三萬兩銀子,王爺、世子和王妃的精神損失費,我們賠償一人一萬,至於誤工費,給王妃五千兩銀子可好?”

他一邊說,一邊心裡都在滴血。

這嘴巴一張一合,六萬多兩銀子可就沒了。那可是陸家上上下下一年多的收入了。

“她有誤工費,爺就沒有呢?”秦籬落冷冷地插言,“難道爺在你們眼中是個無用的?”

“不,世子誤會了,王爺和世子當然也是有誤工費用的。”族長汗又下來了。

“我和王爺商量一下。”葉驚鴻微笑着說。

“你看着辦就好。”秦羽陌看着她,眼睛裡的溫柔顯而易見。

衆人感嘆,王爺和王妃的感情真好。

“好,我同意了。”葉驚鴻爽快地答應了陸家的賠償數目。

“只是老朽身上暫時沒有帶這麼多的銀子,王妃可容我們回去取銀子過來?”族長咬着牙問。

“好。”秦籬落點着頭搶着回答,“爺就在這兒等着,太遲了,誤工費用是要增加的。”

流氓就是流氓,開口就能讓人看出本質來。

陸家族長身體一僵,乾笑着回答,“請世子放心,他們一會兒就回來。”

說完,他轉過身嚴肅地對族人說,“回去後趕緊先將公賬上的銀子拿來。”

有陸家人不滿,明明是那兩家惹出的事情,憑什麼要從公賬上出?可是在看到老族長那殺人般的眼神以後,他們幾個慌忙答應了。

別說,幾個人還真沒敢耽擱,秉着快去快回的原則,三個長老和兩個男子一起將銀票拿來了。

周圍的百姓竟然也沒有人散去,當着所有人的面,陸家族長將銀子給了葉驚鴻,“請王妃過目,這是七萬五千兩銀票。”

他一邊肉痛地看着,一邊陪着笑臉又要裝大方。

葉驚鴻數都沒數,將銀票遞給了身邊的承德,“給世子五千兩的銀票,再給王爺五千兩。”

“給你花,我的就是你的。”秦羽陌淡笑着看着她。

“葉驚鴻,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那邊的秦籬落卻氣的跳腳。

葉驚鴻回頭用無辜的眼神看着他。

秦羽陌的眼神卻冷了瞪了過去。

秦籬落纔不怕他了,徑直竄到葉驚鴻面前,一伸手,“還有爺的名譽損失費和誤工補償費呢?”

“名譽損失費指得是我們葉家鋪子的名譽,和世子一點點的關係也沒有。至於誤工補貼費的話,我還沒有好好和你算了。也不想想安保工作屬於誰管的?到頭來出了事情,還需要我這個東家出面,我沒扣你的銀子就不錯了。”葉驚鴻兇巴巴地質問。

“你這女人!”秦籬落沒想到她現在變得這麼不講理。

他暗自衡量了一下,論口才,他似乎比不過葉驚鴻,論武力的話,他好像打不過秦羽陌。

所以說這對夫妻太令人討厭了。

他惡狠狠地瞪着葉驚鴻,“給銀子。”

憋了半天就憋出這幾句話。

“謝謝你們。”葉驚鴻這時候對幾個過來作證的乞丐道謝。

“不,王妃,小人只是說了實話而已。”老乞丐不好意思地回答。

“你們等一下。”葉驚鴻微微一笑,然後又向承德要了一千的銀票

承德從銀票中間抽出一張來遞給了她。

“爺爺,見者有份。這是給你的零花錢。”葉驚鴻說,硬塞給了趙一銘。

趙一銘笑笑倒是也沒有推辭,直接將銀票收起來了。

“竟然見者有份,還有我呢?”秦心悅叫着。

葉驚鴻看看她。

“別說沒有呀,王嫂,我爲了你可是直闖清雅閣纔將他給拽出來了。”她叉着腰指着秦籬落說。

這樣啊?葉驚鴻覺得還真要給她一點兒銀子補償一下,畢竟一個郡主去闖進小倌館,是需要相當的勇氣的。

“行,給你丫頭一百兩。”

秦心悅剛要嫌少,可是一想,有就不錯了。還是知足吧。

於是她高高興興地從承德那兒接了一百兩銀票。

陸家人看到他們當面分銀子,一個個咬着牙卻要笑着看着,心裡早就氣的鼓了起來。

“你這女人,竟然拿我的銀子分了。”秦籬落更是咬牙切齒。

“我宣佈,剩下的銀子,將用於改善養生堂孤寡老人和沒有生活能力的殘疾者,以及年幼的孤兒的生活,當他們需要的時候,給予他們力所能及的幫助。”葉驚鴻忽然說。

“小人代表所有的乞兒感謝王爺王妃和世子。”老乞丐一聽,眼淚唰唰往下掉,立刻帶着所有的同伴給葉驚鴻秦羽陌跪下來了。

百姓們也吃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天啦,王妃說得是真的嗎?

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的銀子,就這樣說拿出來就拿出來呢?

“我們都是平允國的子民,一人富不足奇,大家全富了,國家纔會強大。葉家鋪子今後將在力所能及的條件下,逐步在各州各縣建立像養生堂這樣的地方。同時,以後也會在孤兒當中選取一部分願意上進的孩子進行培養,然後再建立惠民藥堂。用最良心的藥解決大家看病難的情況。”葉驚鴻宣佈。

百姓頓時發出一陣歡呼聲。

“王爺王妃、世子,好人。”這樣的讚揚聲,聲聲不斷。

秦籬落得到表揚,臉色也好看了。

爲了體現自己是好人,他狠狠心,將五千兩的銀票抽出了兩千來,“算了,這是爺的一點兒心意。”

“世子好樣的。”

“好。”

秦籬落在衆人的表揚聲中飄飄欲仙。

“當然這種愛心活動,我希望能延伸到每一個人身上。我相信平允國,每個人只要能做到我爲人人,人人爲我這樣的原則,平允國必定會成爲最強盛的國家。”葉驚鴻似乎找到了在現代做公益事業時的感覺,滿腔都是熱血。

“當然,我並不提倡用大家的血汗銀子去養懶人。希望有人有腳能有勞力的人,全都能積極生活,拿出自己的尊嚴,用自己的勞力換取生活的費用。”演講結束,有些有意未盡的感覺。

掌聲四起。

“謝謝大家,最後我呼籲一下,有家庭生活不錯,穿過的舊衣服只要洗乾淨了,我們都願意接受,大家可以送到城西的養生堂,那邊有人專門負責,凡是送去的物品、財物,都會有專人登記招待。”

她的話讓很多人都沉思起來。

當然也有人不理解的,覺得她的做法完全有點兒傻氣。

好在葉驚鴻也並沒有想讓所有人都能接受自己的觀點。

府尹看到聽到了很多,他心裡暗自吃驚。

人人都說定王娶了葉驚鴻這樣的商女是委屈了,可是照着他看來,這兩個人完全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經過深思熟慮以後,府尹暗自下定決定,以後要和這位定王妃交好了才行。

“王爺王妃世子府尹大人,草民先告退。”陸家族長實在看不下去了,厚着臉皮笑着提出離開。

案子已經結束,府尹當然不會留下他們。

“以後陸家對子孫教養還是費點兒心思,別又冒出一些流氓出來。”秦籬落邪笑着說。

陸家人集體一愣。

“是,世子教訓的是。”還是族長最先反應過來,他苦笑着答應了。

當一個流氓教訓別人不要當流氓,那樣的情景真的很好笑。最起碼,圍觀看熱鬧的百姓就有忍不住笑出聲音的。

好在秦籬落今天心情好,也沒有追究那些人對他的不敬。

或者說世子爺壓根就沒有想到人家是在笑話他。

“多謝王妃,小人回去了。”乞丐過來不好意思地說。

“我們也要回去。”葉驚鴻微笑着回答。

“退堂。”

“威武。”

於是一場官司,以葉家鋪子的完勝而告終。

“王爺,你怎麼過來呢?”馬車上,葉驚鴻看着過來給她撐腰的秦羽陌呵呵傻笑。

“王爺還不是怕你吃虧了。”趙一銘笑着說。

“是爺爺告訴你的吧?”葉驚鴻問。

“不是,我可是在府衙門口才遇上王爺的。”趙一銘笑眯眯地說。

“爺爺,我還正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了。”葉驚鴻說。

“說吧。”趙一銘在衙門聽到她的一番言論,其實已經猜到了她想說什麼。

不過,他等着葉驚鴻親自說出來。

果然,葉驚鴻如他猜想的一般,“我想在學堂開辦一個醫學課堂,爺爺有空的話,負責講學,還有神醫谷的師兄,我也會勸說他們時常客串一下,然後再請回春堂的幾個郎中作爲義務講師過去講學。”

“行,老夫還沒老了。”趙一銘在府裡每天閒的發慌,葉驚鴻給他找一些事情做,正中他的意思。

“沒用的東西。”柳家這邊得知風孃的下場,也親眼看到風娘和小娟在街道上被人丟菜葉臭雞蛋的場面,柳永溪他們不但不同情兩個女人,卻暗自埋怨起他們兩個來了。

“雖然沒有成功,不過也讓葉驚鴻和陸家直接對上了。我就不信魯國公府或者太子妃能看的下去。”趙少謙冷笑着說。“所以……”

“所以我們暫時就等着看熱鬧就是,反正葉驚鴻也抓不住把柄事情和我們有關。”葉昌禎接過他的話。

幾個人對視一眼,都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還真如他們猜想的一樣,陸家族長從府衙出來,族長和幾個長老就來到了魯國公府。

“你們怎麼也不管好她們呢?”魯國公一見到他們,火氣直往上冒。

雖然過來的是長輩,可是陸家整個支脈卻是靠着他魯國公府生存的。

所以看到魯國公發火,長老他們一個個都啞了。

“父親,你先別生氣。”陸秉之心裡對這些拖後腿的族人其實也似有埋怨的。

雖然最後兩個婦人堅持事情和魯國公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可是魯國公府經過這件事,名聲也壞的差不多了。

陸秉之可以預料到接下來,他們一品繡莊的生意會一落千丈。

信譽對於商鋪來說是最重要的,偏偏兩個無知的婦人卻將他們一品繡莊這麼多年來,精心經營的名聲全都敗壞完了。

“你們回去吧,事到如今,你們就是懊惱也沒有用。回去後,還是對其餘的人多用心一點兒教導,否則的話,以後再闖了什麼禍,誰也救不了他們。在這個京城裡,並不是魯國公府說什麼就是什麼。”魯國公不想再和族人說什麼,他疲憊地揮揮手。

“好吧,回去後老夫一定會好好督促他們。”族長知道這一次是族裡人理虧,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答應了帶着族人灰頭土臉的回去了。

“你明日帶一些禮物到定王妃那兒賠罪,還有別忘了秦籬落那一份。”魯國公是嘆口氣對陸秉之說。

“是。”陸秉之其實也在琢磨這件事。

公堂上發生的事情,其實早就傳到了魯國公府這邊來,聽到消息的時候,他就知道府裡恐怕這一次要受到牽累出血了。

定王在大堂上三番兩次逼問那兩個賤婦,她們做得事情是不是和魯國公府有關。

如果一開始她們就沒有提到魯國公或者太子妃,事情還好辦。

事情是出在陸家,只要族長出面解決就好。 . TTKдN. C○

可姚氏說是爲了巴結魯國公府才做出的,這個答案就耐人尋味了。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是因我而死。

魯國公府就是想摘的乾乾淨淨,恐怕也不行。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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