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楚墨璃他自稱我,可是對駱月琴卻是稱本王,這中間的區別就算駱月琴再沒腦子又如何會不明白其中的區別?
可是她就是想不通,究竟楚墨璃有什麼好?
不過是個不知羞恥四處**男人的賤人,可他竟然爲了這樣一個賤人毒啞了她,駱月琴怎麼也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如意!”
夜嘯寒的聲音落下,如意便已經跳到了他面前:“王爺。”
夜嘯寒冷冷的盯着淚如雨下的駱月琴,毫無憐惜之心的冷聲道:“送十公主回宮!”
“好嘞!”
就就想給這個囂張公主一些教訓的如意纔不管她的掙扎,就像拖着沒用的垃圾一樣將她強行拖出去塞進了馬車中。
“竟連個下人都敢對她如此放肆,只怕這位十公主是要氣瘋了吧!”楚墨璃看着他們消失的方向,不禁笑出聲來。
她已經做好了毒啞駱月琴的準備,只是沒想到夜嘯寒比她早了一步,搶在她之前先下了手。
楚墨璃如何會不知,他這是爲了保護她。
若知駱月琴是被他給毒啞的,就算皇上對這個女兒再如何的失望不在乎,恐怕也不會任她被人隨意欺負傷害,畢竟是關乎皇家顏面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皇上不追究,但太后和趙淑妃又豈會放過她?
爲免她被牽連進沒必要的風波之中,所以他纔會出手。
將一切攬在自己身上,依皇上對他的重視也就是做做樣子斥責他兩句,命他交出解藥之後也就做罷了。
至於太后和趙淑妃,恐怕他還沒放在眼裡。
“天棟!”
夜嘯寒喚來了陳天棟,聲音全無波瀾的吩咐:“你隨如意一起去,進宮一字不漏的將駱月琴那不要臉的大鬧越王府之事稟明皇上。”
“是!”陳天棟沒有任何遲疑的領命而去。
看她有些不解的目光,夜嘯寒笑着道:“天棟有官職,自然而然可以請旨進宮面見皇上。”
原來如此,她這個現代人還真沒想到這一層。
楚墨璃眼底掠過狡黠的亮光,生起惡作劇的心思。
素手戳着他的胸口問道:“如此無情的對待你的公主妹妹,寒哥哥是不是很傷心呀!”
將她不安分的手指握在手中,聲音有些**的道:“看來是我這些日子受傷不能身體力行的高教,璃兒才如此頑劣。”
揚起小臉對上他灼熱的目光,楚墨璃突然覺得自己渾身發熱,全身的血液全都涌在了臉頰。
“你這個臭流-氓!”但還是倔強的罵了他一句。
她如此嬌嗔的模樣更是惹得夜嘯寒心癢難耐,不由分說的打橫將她抱起便往房中走去。
楚墨璃一驚之下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之後臉紅的更是如血一般,踢着雙腳急切的小聲道:“快放我下來!”
“……”但夜嘯寒卻只是充耳不聞一般含笑抱着她推踏進了房中,然後腳尖一帶便將門給關了起來。
“夜嘯寒你這個死妖孽,還不快放我下來!”
院中下人們一個個偷笑的模樣也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忽視,若是不能走出房去的話,以後她在這越王府還怎麼做人?那些小人會怎麼看她?
但就在她心思遊離之際,早已被夜嘯寒放在了**上傾身而下將她控制在身下。
雙手抵在結實的胸口:“外面那麼多人在呢,還不快出去?”
但夜嘯寒卻是不以爲意的道:“沒關係,越王府中的下人都是有眼力勁兒的,他們會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什麼叫假裝?!
這個男人,他究竟還要不要臉了?
但楚墨璃還來不及開口,嘴就已經被夜嘯寒給堵住了。
成親後便舊傷復發還讓她以身去犯險救了他,這些日子又因爲養傷還有駱晉軒那個沒眼力勁兒的天天來鬧,所以除了洞房花燭那夜,他們都沒有再同房過。
本是想等今天夜裡的,可剛剛被那丫頭嬌媚的眼神一勾,他就再也忍不住了,身體裡的強忍着的**噴薄而出。
院中,看到自家王爺迫不及待將王妃給抱回房去,下人全都掩口偷笑着,一個個的都恨不得趴牆角去偷聽房裡的動靜。
“行了,都散了吧,主子的熱鬧也是你們能看的?”華叔沉下臉來訓斥着。
可是他眼中的光采卻是騙不了人的。
“華叔,其實你也很高興吧?”翠竹不怕死的湊過去問他。
“你這丫頭!”
華叔擡手做出欲打她之勢力,翠竹笑着跑開了,圍在院子裡的下人們也都笑着散開了。
微眯起的雙眼盯着那道緊閉的房門,備感安慰的華叔捊着鬍鬚,老懷安慰的喃喃道:“王爺、王妃,咱們越王妃很快就會有小世子嘍!”
楚墨璃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看着半倚在就上藉着光看書的男子,心中被他給折騰的火氣竟是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
似是察覺到了她的注視,夜嘯寒將目光從書上收了回來看向她:“醒了!”
微弱的光暈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的俊顏看上去較往日的凌厲與冰冷多了份柔和,就連那淡淡的淺笑都像是暖陽一般浸入了她的內心。
起身鑽進他的懷中,小臉緊帖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溫度和心跳:“能這樣真好!”
在他性命垂危的那幾個月裡,無論她如何的冷靜,如何的相信他,可是都沒有辦法真的掩飾起內心會失去他的恐懼。
那些日子的煎熬如今想起來纔是真的後怕,若非意志再薄弱一些的話只怕當時自己都會崩潰。
如今能在他的懷中,能真切的感受到他的溫度,無論經歷了什麼樣的磨難,對她而言都是值得的。
“我記得你對我說的話。”
夜嘯寒這樣沒頭沒腦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讓楚墨璃不解的擡起小臉看着他。
夜嘯寒輕撫着她的臉頰,將鬢角的長髮順於耳後,溫柔的道:“你說一定要讓我等你回來,我全都聽見了。”
當時就算他處在昏迷之中,但她說的每一句話卻都聽見了。
他不能讓她傷心,不能讓她成爲衆矢之的,所以他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