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皇族公主在他眼裡也不及婷兒一分!
文婷卻還是忐忑的道:“更何況我在全門人面丟了臉面,我的身子……我的身子被那麼多人看到了,我實在沒臉面對你,更不想連累你!”
“若是你娶了我,日後別人會怎麼說你?也許會說你娶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女子爲妻,到時候你還如何統領手下的兄弟?又該如何在江湖中立足?”
聽到她說的這一切,知道她是爲了他而憂心,阿海心中真的是說不出的溫暖。
但聽她說出如此自輕之言,看她那麼悲傷無用力,他的心中又是說不盡的心疼。
若是可以,他真的希望所有人都能忘記今日所發生之事,那樣她就不必如此的難過了。
可是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是他無力更改的,所能做的就是日後好好疼愛她,以彌補自己的貪婪自私對她造成的傷害。
“我娶的是你,纔不管別人會怎麼說,怎麼看!”阿海神情堅定的道:“而且你相信我,我會拼盡一切的對你好,絕對不會再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我知道你一定會做到的。”
文婷咬着脣神情悲痛,似是備受煎熬一般,許久之後才恨恨的開口道:“可是我不甘心!”
阿海以爲她還是對夜嘯寒念念不忘,所以心往下一沉。
文婷卻已是淚流滿面的對他道:“想到害我之人安然無恙,可是我卻要受盡煎熬,阿海,我真的好不甘心!”
不明就裡的阿海神色茫然的看着她,完全不明何意。
文婷悲痛的道:“若非因爲楚墨璃,我就能清清白白的嫁給你,不必受人指指點點,可是因爲她,這一切全毀了!”
“阿海,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好不好?”
看着她悲悽的模樣,他實在是不忍拒絕,可是昨夜之事說白了是他作繭自縛近而連累了方婷,無論怎麼想都與楚墨璃沒有任何的關係。
若非楚墨璃幸運的話,只怕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就連雲靈門的聲譽都會受到牽連。
“婷兒,這……這似乎是與夫人沒有關係吧?”幾經掙扎,阿海終還是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怎麼會沒有關係?”
方婷將和秋煙的一番對話以自己的口吻說了出來,然後不悅的質問他:“如此你還覺得與楚墨璃無關嗎?”
“一切都是因爲她有心害我,所以纔會做此安排的!”
阿海皺了下眉:“你的意思是說,其實夫人是早就知情的,只是爲了害你我,所以纔會將計就計?”
“正是!”
阿海覺得自己的智商實在是不夠用了,完全無法理解她所說的一切。
文婷起身坐到他身邊,撲進他的懷裡:“阿海,我不求你別的,只求你能爲我出一口氣,難道你連這也做不到嗎?”
他是雲靈門的人,若真的如此做了,只怕是……
對他了若指掌的文婷柔聲安慰他:“放心,只是除去楚墨璃讓夜大哥能清醒過來,這對雲靈門來說也是件好事不是嗎?”
“……”可楚墨璃畢竟是門主深愛之人。
“阿海,你相信我,只是除去楚墨璃,到時候夜大哥冷靜清醒下來,不僅不會怪罪於你,而且還會感激你呢!”
見他依然不答話,文婷繼續道:“哪怕就是爲了我,爲了平我心底這口惡氣,難道這樣也不行嗎?別忘了,楚墨璃她可不是雲靈門的人!”
看着他糾結的模樣,文婷纖細的手撫着他的胸口:“我們就要成親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
阿海被她摸得心癢難耐,喉結聳動着,動情之下將文婷推倒在了榻上。
從外面回來的流蘇對楚墨璃道:“郡主,看到那個文婷是真的決定要嫁給阿海了。”
對此流蘇是由衷的高興,那個假惺惺的女人嫁了,對郡主來說就沒有什麼威脅了。
可是楚墨璃卻沒有她這麼樂觀:“現在門中情形如何?”
流蘇如實的道:“四分舵中的兄弟們全都在忙活着,看起來一個個倒是喜氣洋洋的。”
楚墨璃冷笑了聲:“若是不再生出事那纔是真的好。”
流蘇怔了下,與進來的文馨面面相覷:“郡主這是何意?難道還會發生什麼事嗎?”
不想讓她們擔憂,楚墨璃笑了笑:“我只是杞人憂天罷了。”
待兩個丫頭離開後,楚墨璃將影喚了進來。
“如何,這兩日文婷可是有什麼動靜?”
影搖了搖頭:“一直在房中準備嫁妝,未曾離開過。”
難道是她多心了?
楚墨璃繼續問他:“可有人去見過她?”
“沒有。”
楚墨璃不相信人會這麼容易轉性,更不相信文婷會因爲失身而死心踏地的嫁給最看不起的文海,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緣由。
“不管怎麼樣,給我盯緊了她,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來報。”
“屬下遵命!”
但影卻沒有急着離開,因爲楚墨璃的表情告訴他,她心中定然還有着別的想法。
果然,只聽楚墨璃喃喃自語的道:“這其中與秋煙是不是有何關聯呢?”
隨後擡起頭來,對影道:“你去盯着秋煙吧,文婷那邊我讓翠竹去。”
“是!”
這一次影領命而去。
練完功的夜嘯寒踏進房中:“你是擔心他們會借婚禮鬧出些什麼來?”
楚墨璃起身從水盆中擰了塊帕子遞到他手中:“不知道,我只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夜嘯寒擦了把臉,將帕子重新扔回盆中,笑着道:“你的直覺向來很準備。”
楚墨璃亦是笑着回他:“不知道直覺準跟我是射手座有沒有關係。”
前世在現代的時候還真應該研究下星座。
聽她說過星座的夜嘯寒伸手環住她的纖腰:“我是什麼星座?”
楚墨璃仰頭沉思了半天:“應該是白羊座吧!”
這古代人用的全是農曆,讓她弄清楚他是什麼星座還真是有些困難,只能大概的推測了下。
對上夜嘯寒詢問探究的雙眼,楚墨璃笑靨如花:“因爲我記得射手和白羊是最相配的。”
聞言,夜嘯寒亦是笑了出來:“如此說來,我們果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