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靜兒的聲音:“小姐,二皇子他回房了。”
這時候的趙天佑才自在的躺在榻上,一副無賴的嘴臉:“看來這位南涼皇子替我養着女人孩子倒是養的很開心吶!”
跟不得殺了他的駱珊珊厲聲問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他都已經答應取消婚約了,而她也已經與赫連洪有了婚約,爲何還要對她糾纏不休?
這幾****總是藉機前來糾纏她,可偏偏她害怕事情透露出去會失去赫連洪這個最後的依靠,所以不敢對他不從☆★其他書友正在看★☆。
但也正是因爲這樣,反而更加助漲了趙天佑這個小人的氣焰。
“若是不想讓赫連洪知道你懷着的究竟是誰的種,最好就乖乖的順從本公子,否則……”趙天佑的手按在駱珊珊已見隆起的小腹上,陰狠的笑了笑。
駱珊珊覺得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只要稍一用力就會讓她腹中的胎兒化爲一灘血水,驚恐之下連向後退了兩步,一臉驚恐的質問:“你想做什麼?”
雖然這個孩子不是她所期盼的,可是如今卻是她唯一的仰仗,也是她將來所有的希望。
父王說過的話她記得非常清楚,南涼雖地處蠻荒,但赫連洪畢竟是皇子,而且一定會繼承皇位,依着赫連洪對她的喜歡,日後被冊封爲後是毋庸置疑的。
而腹中這個孩子,赫連洪一直對其充滿了期待,只是是個男孩兒,那麼未來就是南涼的繼承人。
所以現在她是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這個孩子!
也正因爲此,爲免旅途顛簸勞累傷及胎兒,赫連洪這才接受了父王待孩子出生再回南涼的建議。
若不然,她早就已經和赫連洪啓程前往南涼,又何必還要面對趙天佑這個無賴無休止的糾纏?
似是對她的驚恐極爲滿意,趙天佑笑着將她拉回懷中,手依然在她的小腹上來回遊移:“放心,這可是我的兒子,日後我還要靠他做太上皇呢,又怎麼會捨得殺了他?”
駱珊珊心中冷哼一聲:你休想!
但卻不敢說出來,只能由他自說自話的做白日夢。
說着趙天佑便解開了她的衣帶,駱珊珊知道接下會有怎樣的羞辱,可是卻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
將屈辱的淚水吞回肚中,只能任由他爲所欲爲。
趙天佑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近來在房事上總是有些力不從心,更讓他鬱悶的是憐心明明已經答應了他,可偏偏他得了這麼個毛病,就算憐心那個俏佳人投懷送抱,他也是無能爲力。
所以這纔想到了駱珊珊。
在駱珊珊面前他不必自卑,也不必怕她將他的秘密給泄露出去,所以他纔會來找她相助,只盼着能讓他再振熊風。
端王府聽雨閣。
楚墨璃將鳳棲館送來的信看完之後遵遞到了流蘇手中:“這是石玉送來的,你看看吧!”
流蘇看完書信,突然激動的流出熱淚,卻恨恨的咬牙切齒道:“報應,這就是他該得的報應!”
說完便跪了下來:“多虧了郡主,奴婢大仇才能得報!”
楚墨璃將他扶了起來:“你這是做什麼?能報大仇的是你自己,若非你精心配製的藥,也不能達到這麼理想的效果。”
雖然楚墨璃這麼說,但流蘇心中卻清楚,若非郡主費盡心思的暗中部署,又將夏蓮安排在趙天佑的身邊,就算她再會用毒也是途勞☆★其他書友正在看★☆。
楚墨璃問他:“你想讓他有何結局?”
流蘇想了想,恨恨的道:“身敗名裂!”
她要讓趙天佑尊嚴全無,讓他這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
楚墨璃笑了笑:“放心吧,會有那麼一天的,再耐心等等。”
楚墨璃悠悠的看了眼窗外,若非夜嘯寒說留着趙天佑還有用的話,她早就讓他成爲京城之中的笑柄了。
趙天佑,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因爲長期被下藥,這一輩子都無法再做個真正的男人了。
化學閹割,她這個現代人終還是用現代的方式讓他變成了個太監。
轉眼就到了五月,駱承澤的大婚之日也是楚若雪出閣之日。
看着鏡中美豔美豔不可方物的自己,再看看身上品紅的嫁衣,心中的不甘與怒氣便是更甚了。
就因爲側妃,她連正紅的嫁衣都沒資格穿,更爲讓她不甘心的是,她的花驕不能入正門,只能從偏門擡進怡親王府。
不過沒關係,楚若雪緊攥着衣角的雙手緩緩鬆開,事已至此,她總有辦法將一切阻礙她的人全都踩在腳下,總有辦法攀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在這之前,也只能忍耐。
與不過娶側妃的怡親王府不同,張燈結綵的三皇子府可是更爲熱鬧,皇權貴胄全都雲集一堂。
不要說趙淑妃這個生母了,就連皇上和太后都親臨,可見對駱承澤的重視。
駱晉軒極其不滿的抱怨着:“他成他的親,憑什麼要讓我趕回來?難道是他無能等着要讓我代他圓房不成?”
對着周君華那個愚不可及的女人,他連吐的心情都沒有,更別說是代駱承澤圓房了。
聽了他這話,一旁的駱承齊臉色簡直難看得像是剛剛代人圓房的人是他。
“啪!”毫無預兆的,成親王又揚狠敲了他腦袋一巴掌:“你少說一句,沒人拿你當啞巴!”
明明知道駱承齊和駱承澤的兄弟感情,他卻這麼口無遮攔的當着人家面亂說,真是全然不知何謂禍從口出啊!
這一次,駱晉軒轉過頭,沒好氣的道:“父王,你要真怕我給您惹什麼亂子的話,下次若再有這種場合就跟皇伯父說不要叫上我了,別人難受我自己又噁心的,何苦呢?”
“你……”成親王是徹底被這個兒子給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只能指着他咬牙切齒。
駱晉軒倒是完全不在意會不會得罪人,早知讓他回京是爲了駱承澤大婚的話,他倒寧願繼續留在軍營中。
想到這兒,回過頭惡狠狠的看着楚墨驍:“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算準了時間,待換防結束便着人接管了軍中事務,讓他回京就爲噁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