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潛隨着陳熬雄終於走進了真正的機械教,一路上走過之人都與肖潛友好的打着招呼,他們知道,這位真正的頂級天才是他們崛起的希望,也是檢驗他們的智慧結晶的最好人選。
不僅僅是弟子,連機械教的一衆長老也是臉上堆滿了笑容,因爲對他們來說,若是憑個人戰鬥力,沒有傀儡的他們十個也不是肖潛一個人的對手。
“我身邊的這位,便是解除混沌天隱患,引起天頂天爭相追逐的天才弟子肖潛。如今他正是加入我機械教,大家熱烈歡迎。”陳熬雄將肖潛帶於正堂之上,鄭重向本教的一干高層介紹道。
研討居中響起了熱烈的歡迎聲,久久不散,可以看得出來,一干長老都是發自內心的高興。肖潛他們不陌生,其名聲早已傳遍天頂天的每一塊地方,七派僵持七百年爲的就是爭奪這麼一個妖孽弟子,如今他們機械教摘得桂冠,自然是喜不自勝。
陳熬雄雙手一攤,示意大家安靜,“本教雖憑藉傀儡之術也在天頂天佔有了一席之地,可外界的那些風聲相信你們也有所耳聞,天界是一個實力至上的世界。我教中之人第一元力修爲不深,第二靈魂力修爲淺薄,即便有再厲害的傀儡,我們也難以讓其發揮出百分之百的實力、如今我身邊的這位肖潛,無論是元力還是靈魂力,都堪稱天頂天之中頂尖,這是老天眷顧我們,給我們一個打響名聲的機會。從今以後,教中上下,見肖潛如同見我,大家都聽明白了麼?”
“聽明白了,拜見少主。”衆人紛紛向肖潛朝拜。
“衆位不可!小子我剛剛加入本教,萬萬不可受此待遇。”肖潛連忙將衆位扶起,並推脫其詞。畢竟自己在天頂天只是一個天才而已,即便知道機械教對自己有利用的心,可哪個門派不是如此。再加上肖潛自己也是有求於機械教,可謂是雙贏的舉措,所以這個老二的位置他真的是不敢接受。
“肖潛,你也不必推脫,我機械教本就缺少戰鬥天才,即便有的也是活不了多少時間。從今以後,你便是本教在外界的代表,你只管去闖蕩,有什麼事情本教全力支持你。”陳熬雄再次打動道。
“教主,這萬萬不可,我新來乍到不說,對各種製造之術也是一無所知,實在是不敢忝居此位。”肖潛再次推辭。
“你沒聽明白麼?我機械教擅長的那都是煉製和研究。再好的東西也要有人去使用才知道威力。所以把你放在這個位置一點也不過分,若不是因爲你對天頂天的事情不熟悉,我這個教主的位子我都想直接讓與你,我也好潛心鑽研修煉之術。好了,就這麼決定吧!你不是我的第一個命令便不停吧?”
“這,這。”肖潛無奈,只得點頭答應。可他知道,他這一答應,以後便是和機械教共存亡了,若是自己能崛起便好,機械教的名聲從此也顯赫開來;若是自己半途隕落,那機械教也會風雨飄搖。“肖潛定當與機械教共存亡!”
“好!”陳熬雄和一干長老紛紛叫喊出聲,“就憑你這句話,這個賭注我們心甘情願的下了。肖潛你只管修煉,一切需要我們都會盡量滿足於你。”陳熬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多謝教主,弟子必定力爭上游,讓機械教的聲名響徹天界。”肖潛也發出了自己的豪言壯語,他歷來便是一個人家幫自己一分,他還人家十分的人,商人的思想始終沒有變過。
宴席之上,弓影交錯,整個機械教上下都知道來了一個天才,且毫無架勢,衆人紛紛前來一看容顏,順便打好關係。肖潛也是來者不拒,可一宴下來,心底還是產生了某些無奈的想法。
“是不是覺得我教中之人修爲實在太差?”宴席過後,陳熬雄領着肖潛在教中逛了起來,途中問道這麼一句。
“教主你看出了。”肖潛也不好意思明說,便回了這麼一句。
“你這絲無奈的落寞怎可能瞞得過我的眼睛。雖說我修爲不高,但歷練卻是有的。哎,這也是我機械教的重症啊!大多弟子都是智慧過人之輩,可骨骼天生不適合修煉、靈魂上也大多覺醒的是製造天賦。所以雖然本教傀儡的戰鬥力的確不凡,可終究不爲外人看重。”陳熬雄也是惆悵萬分。
“曾經我也收過不少戰鬥型天才,可不是被外人所殺,便是得到好處之後便脫離了本教。以至於七百年前的那一次七派大比,我親自上陣。可即便如此,也才僅僅奪得第五位。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我看得出來,肖潛你,不論資質心性都屬一流,自你出現在混沌天之時我便開始關注,如今我終於是成功了。”
看着肖潛並不回話,陳熬雄再次說道:“若是你想這人切磋,也沒有任何問題,我和氣殤門的凌落仙子早已大成協議,你肖潛在外雖說是我機械教的弟子,可實則也是氣殤門的弟子。我和凌落二人本就是師出同門,天頂天七派的劃分,也僅僅只是培養弟子的一種劃分方式,畢竟求多不如求精。可肖潛你根基紮實,靈魂力和劍道方面的成就更是少有人及,完全可以同時修煉多種道門。”
“肖潛再次多謝教主的恩情!”肖潛連忙道謝,他知道陳熬雄所做的事情雖說有自己的目的,但的確也是從肖潛的角度考慮過的,就這番作爲,肖潛也是銘記於心。
“哎,這也算不上什麼恩情的,你要知道天頂天以上的幾重天,根本就不會理會你是哪個門派的,他們關心的便是你的修爲、你的戰力。即便真的要試探,那也是問你是哪一教的,若是碰到同一教的,即便是有天大的仇怨,也只能拋在一旁,因爲四教的爭鬥無數年下來已經是水火不容、定要分出個真理的狀態了。”
“那敢問教主你又是傾向於那一教的呢?”肖潛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陳熬雄雙眼緊盯着肖潛些許時刻,而後才慢悠悠的道:“道、佛、儒、**四教到底誰對誰錯又有誰分得清呢?這些只是天界那些真正的大人物爲了爭一口氣而引發的。無論哪方的理論,現在還不都是相互爭鬥殺戮。若是別人問我,我自然會說自己乃是**教的,畢竟我那位從未看見過的太師祖便是**教的創始人;可肖潛你問我,我便真心相告,若是可以,我真的一方都不想支持。哎!好了,這話你以後也萬萬說不得,否則即便你修爲再高、本領再強,也會被攻擊的連渣都不剩,躲都躲不過。”陳熬雄勸誡道。“若是你不嫌棄,稱自己也是**教的教徒也不爲過。”
“是,弟子多謝教主的提醒。”肖潛感恩,畢竟他已經聽過盤古對天界的分析。其實有好多人根本不想捲入這場爭鬥,可這是他們自己能決定的麼?盤古天尊堂堂人道宗師,他說要退出,也只是據守在一重混沌天之處,根本不能參與其中。那另外的人又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