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經常賣軍火給他們呢。”威爾遜又倒了一杯酒喝光。
紫衍道：“我沒有賣給過野豹，只被他們追殺過。”
“野豹僱傭軍我也就用過一次，狠戾不好控制。但一年前就消蹤匿跡了。很久沒有聽說過野豹僱傭軍。你真沒有其他發現？”
“我能有什麼發現，知道的不比你多。你可有解毒劑？”紫衍聲音壓低。
威爾遜審視的看着紫衍，“沒有，但有一個人有。他帶着手下的人出入病毒禁區，如入無人之地。”
“誰？”紫衍神色稍動。
威爾遜道：“夜梟，全球最高智商的罪犯。”
“……”紫衍有一瞬間沒有反應，後道：“爆出病毒的人沒有賣解藥嗎？”
“那混蛋已經死了，他也沒有解毒劑。拍賣會上的確實是唯一一份。”
“現在只有夜梟有了？”紫衍輕轉酒杯，“你付出了什麼代價得到的解毒劑？”
威爾遜忽然捶了一拳桌子，一臉忿恨。
紫衍低低的吹了聲口哨，“被他上了？”
威爾遜猛地站起來，連帶着身後的椅子都人仰馬翻的，“想要解毒劑，你也跑不了。”
“我又不找他。”
“……你會去找他的。剛剛日本東京出現了死神。那人口的密集程度，簡直太適合死神了。”
“東京？”紫衍並沒有和外界聯繫，尚不知道此事。
“離Z國可不遠啊。”威爾遜言罷離開。
紫衍看着他的背影，仔細看走路姿勢不太自然，拿出手機按了一串號碼，寫了一條簡訊——滋味兒如何？
整整一刻鐘後纔有迴音——一般吧，處兒多是沒勁的。
——佔了便宜還賣乖，小心沾上撕不下來。
——都成年人，不會想不開吧。
——你自己處理好，別丟了小命就行。給我個安全地址。
——OK。
沒一會兒一個座標發了過來。
紫衍把座標記下，再從手機裡抽出一張卡，拿起菸灰缸旁的打火機，點燃了。直到卡變成了焦炭，才放下一沓子美金，起身離開。
雲姝正在房間裡一邊看片兒，一邊吃薯片。是星綺的新作，星綺又混進了好萊塢，沒有在國內發展。正看到精彩時，屏幕畫面陡然一轉。
“東京於20XX年7月31日下午16點爆發死神病毒，引發全民恐慌。”
紫衍推門進來，正好看到雲姝嘴裡吃了一半的薯片掉到地上，一臉驚恐的模樣。
“怎麼了？”
“病……病毒又炸了。”
紫衍往電視上看，一個接一個的人抽搐，然後爆開，或身首分離、或開膛破胸，畫面十分慘烈。
拿起遙控，把電視關了。
“要離開嗎？”
雲姝站起來，抱了兩包薯片兒，“好。”
紫衍看了看薯片兒，忍住給她奪下來的慾望，帶她離開了房間。
停機坪上，威爾遜的直升機剛剛離開。
雲姝問道：“你們談的怎麼樣？”
紫衍道：“沒談什麼。”
“看他那麼不客氣的攆人，還以爲有什麼大事。”
“對他來說可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