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爲我不讓她到你的房間去,她身上抹了藥,而且即便不抹藥到你房間去睡也不好。”我說,“她睡我的房間,我是在沙發上面睡的。”
說到沙發,我忽然停頓了一下,想起來了晚上發生的事情,這個事蘇沫應該沒有跟蘇然說。
還好蘇沫雖然沒有腦子,但還有一點點羞恥心。
“沒事,弄髒了再洗一遍就好了,你在沙發上面能夠睡好嗎?”蘇然問。
“那也不行,我寧願睡在沙發上面也不能讓她進你的房間。”我搖頭。
“爲什麼?”蘇然看着我。
我將菸屁股頭放在地上踩了一腳,眼睛看着前方小區裡的草坪,上面的青草已經冒出了嫩綠的頭:“這種感覺很奇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只是覺得如果讓她睡到你的房間裡面去,總感覺就像是褻瀆了裡面的東西,那個房間只有你才能夠進去睡,別人不行。”
蘇然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她忽然跟我說:“今天晚上小沫如果還在這,你就不要再睡沙發了。”
我有點納悶,詫異的看着蘇然,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想我在她這睡了嗎?還是說讓我和蘇沫睡在一間房裡面?
蘇然就這麼放心我?看着也不像啊。
“到我房間去睡吧,你白天要去上課,在沙發上面肯定睡不好,晚上就到我的房間去睡吧。”蘇然對我說。
我立刻就興奮了:“你今天晚上留下來陪我一起睡嗎?”
“想得美,我等會就要走,你思想裡面能不能有一些乾淨的東西,成天在想什麼呢?”蘇然白了我一眼,“不許你在我房間裡面做什麼壞事。”
“不會的,肯定不會。”我保證道。
“也不許你亂翻我的東西。”蘇然又說,這些都是我以往的劣跡。
“肯定的,我只睡在牀上,什麼事情都不會做,你放心好了。”我點頭。
“下次出手不要這麼重了,稍微教訓一下小沫就好了,她本性其實不壞,只是被我叔叔還有嬸子慣的太厲害了,所以纔會口無遮攔,稍一不順她的心意她就大鬧。”蘇然很關心蘇沫。
我有點替蘇然擔心:“其實白天的時候我旁敲側擊的詢問過蘇沫,似乎在她的眼中公司是他們一家子的,你只是進去打工的。”
話說到這裡就行了,剩下的意思我不用表白的太明白,蘇然應該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
“畢竟叔叔還有嬸子他們在公司付出了很多,他們會有這樣的想法不奇怪,我也能夠理解。我還是希望叔叔還有嬸子他們能夠看到我的能力,然後放手將公司交給我。”蘇然說,看着我,“我知道你關心我,想要讓我儘快掌控公司,可是我在這個世上的親人就只有叔叔嬸子還有小沫他們了,我在努力的找到一個平衡,我想要從叔叔手中拿回公司,但是我也想要保留親情,不想傷害他們。”
“可能嗎?”我不太看好。
“總是要去嘗試一下,不試一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呢?”蘇然站了起來,“好了,不跟你說了,飯菜我給你留着,你上去吃吧,我該走了。”
“這麼快就要走,你不是請了一天的假嗎?”我有點捨不得,感覺和蘇然待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
“我也不想走,可是公司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公司現在面臨着轉型,處在轉折點上面,如果走錯了公司恐怕會跌入深淵,下午還有個會議我必須趕回去參加。”蘇然站在車旁,同我道別,“時間還很長着,以後又不是見不到面。還有,裝修的事情我明天安排王剛過來。”
“不用那麼急,讓他先忙完公司的事情再來我這吧。”我說,怕這件事情對蘇然造成影響。
“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會耽誤公司的事情,他們已經有了裝修經驗,店鋪的裝修頂多三四天就能夠弄好,耽誤不了多久。”蘇然上了車,調轉車頭,白色奧迪駛出了小區。
我走到小區門口,已經看不到奧迪車,蘇然走了。
站在門口良久,猶豫了一會兒我還是回到樓上。
“陳進,你回來了,我姐走了吧?”蘇沫也不喊我姐夫了,直接喊我的名字。
“剛纔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欠揍,怎麼那樣跟蘇然說話,顛倒是非黑白。”我興師問罪的看着她。
“只不過稍微誇大了一下而已,你不用生氣,放心,下次我絕對不會這樣說了。”蘇沫討好的看着我。
我懶得理她,坐在沙發上,今天請了一天的假不用去學校。
蘇沫走到我身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面,她在給我按肩膀:“你和我姐真的不是男女朋友嗎?”
蘇沫按摩的功夫不錯。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沒有回答她,不過很享受她的按摩,她手上的功夫不錯。
“肯定有關係啊,你和我姐不是男女朋友關係,那就可以和我在一起。”蘇沫說,臉湊了過來。
“你腦子有病吧。”我直接罵道,“即便我和你姐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可你結了婚連孩子都有了,我怎麼和你在一起?”
“你可以做我的情人呀,放心,我養得起你,我每個月有10萬塊錢,可以拿出一半的錢給你,你就不用出去工作了,我在武昌還有房子,你可以過去住。”蘇沫忽然抱住我的脖子,規劃着,心裡似乎早就計較好了。
很熟練,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這樣做。
我一把甩開蘇沫的手,盯着她:“滾開,你腦子真的有病。”
“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工資又不高,否則不可能會賴在我姐家不走,連房租都付不起,我一個月給你5萬塊錢,可能是你一年的收入,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更何況我長得也不差,別人想碰我還沒有那個機會呢。”蘇沫說,“我給你碰,又給你錢,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覺得蘇沫的三觀肯定有問題,這種事情她居然也能夠直接說出口:“我沒興趣,你去找其他人吧。”
“那你想怎麼樣,你不想做我的情人難不成想做我男人?這樣也行,我回去就和家裡那個沒用的離婚,然後我倆結婚。”蘇沫追着我說。
“滾開,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不要再來煩我了。”我推開她,這女人真的是有病,病的還不青。
欠揍的病。
“你是不是喜歡我姐?”蘇沫攔在我面前不走。
“不錯,我就是喜歡你姐。”我想盡快了擺脫她的糾纏。
“我姐有什麼好的,她的身材我看過,沒有我好,而且一個男朋友都沒有談,功夫一定沒有我高。我的功夫比她好,身材又比她好,我哪裡不如她了?”蘇沫不服氣。
“你哪一點都不如她。”蘇沫的觀點和自得之處讓我驚爲天人,居然還有女人拿牀上功夫來說事,關鍵這功夫還是在別的男人那試驗出來的。
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盯着她:“剛纔你是不是故意那樣說的,故意誇大其詞冤枉我,就是爲了中傷我,讓蘇然討厭我?”
“不錯,我就是故意的。只要我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誰也搶不走。你和我姐根本就不可能,你是我的,我會讓我姐將你讓給我。”蘇沫直接承認了。
“媽的,神經病。”我罵了一句,再次推開她,拿了物理書進了蘇然的那房間,不想再和這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多說一句話。
只聽說過東西相讓的,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人也可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