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趙啓光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沈林風自大、脾氣臭、還總想管着別人。
可是我不是一樣放不開嗎?
我想了想,開始有點理解樑佳美了。
趙啓光把摩托車突然停在了路邊,“我有一個問題,這兩天很想問你!”
又來了,他是要問我是不是可以做他的女朋友嗎?這個答案我沒有想好。
但是趙啓光問的不是這個問題,“老實說,我送你的項鍊哪裡去了?”
我低下了頭,“我以爲你忘了,這幾天你一直都沒說過……”
“不,我很介意,我忍了很久了,是不是讓沈林風這個白癡扔了!”趙啓光咬着牙說,“該死的,這個王八蛋腦子有問題是吧,我總要和他較量一場的!”
見趙啓光這麼生氣,我有點害怕,他是第一次表現的這麼生氣,我趕緊摸了摸他的腦袋,“你別生氣了,他、他也是一時衝動……”
“衝動?”趙啓光臉色有點難看,“那我呢?他衝動就能隨便扔別人的東西?還是我送的東西,他沈林風愛扔什麼就扔什麼,我不管,但是我送給你的東西就不行!”
我也不知道怎麼勸他了,有時候我也很迷糊我和趙啓光之間的關係,明明告訴自己不喜歡他,但又很習慣他對我好,於是我輕輕的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這下行了吧,我不想你們之間有一個人受傷,雖然我和沈林風之間已經不可能了,但是……”
“但是你還喜歡他吧!”趙啓光在額頭上被我親過的地方摸了一下,果然平息了不少憤怒,“算了,這個白癡也不值得我生氣,我帶你看場電影吧,浪漫的電影!”
趙啓光笑了笑,我急急忙忙就答應他了,不想讓他生氣唄。
這個時間的電影要不就是滿場,要不就是場次沒人看,只能買沒人看的電影。
我從沒來過電影院,電影院好大,到處都是形形色色的人,尤其是情侶比較多,擠在一起,讓電影院的溫度都升溫不少。
旁邊還有一些機器,可以在裡面抓娃娃,趙啓光買了電影票,趁着我不注意,從後面抱住我,手也不安分的摸到我腿上,“看什麼呢?要不我也給你抓幾個?”
講真,我對那個挺新奇的,拉着趙啓光過去抓娃娃,每次投兩個硬幣,可以抓一次,明明覺得可以抓到了,但是爪子落下去,就掉空了!
抓了好幾次,就聽見旁邊的女孩高興的喊抓住了,毛茸茸的玩具好很可愛。
趙啓光見我抓不住,又從後面抱住我,兩隻手抓着我的手,一點一點的遙控方向,我側臉看他,只見趙啓光眼神緊緊盯着透明的箱子裡那隻鐵爪子。
移動到一個兔子的上面,立刻捏着我的小拳頭一砸按鈕,頓時抓出了一個娃娃。
“看,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抓住,我可是抓娃娃達人!”趙啓光和我吹牛,我抱起兔子,“啓光,你沒少玩這些吧!”
趙啓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不相信他會無師自通,不經過千錘百煉就能一下抓住娃娃。
“你和誰經常來這裡啊,是不是你經常這樣泡妞?”
看見我識破了他那些過往的風流史,他感到了不好意思,“你聽我說,我長這麼大了,要是連女朋友都沒處過,那我不是有問題了麼?”
“但是我發誓,我喜歡你是認真的,因爲你很特別,也很漂亮……“趙啓光說這個的時候微微有些臉紅。
我並不希望有一個男人喜歡我,而他之前從未談過戀愛,這也沒有道理的,如果他不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思,我不會怪他。
相反,磨平了棱角、多了些耐心、會體貼人,這真的要比沈林風給我更多的安全感。
我拉了他一把,“電影開場了,進去看吧!”
趙啓光依舊有點擔心我轉不過彎,小心的問我,“你沒事吧。”
“沒事!”他把我想的太小心眼了。
一開始,我就被電影給深深吸引了,不管上演的是什麼,我就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屏幕,真的,不怕被人笑話。
只有前面稀稀落落的坐着幾個人,我們坐在後面,沒人打擾,黑漆漆的很有氣氛。
我一邊抱着爆米花,一邊喝飲料,怪不得村子裡好多人都要來城市打工,這邊的花花綠綠真好,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畜生,也許我也沒有這麼一天。
我又想到曾經我生活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常常被人偷襲,不是摸摸這裡就是那裡,還差點被栓在地窖裡做一條母狗,給能當我爺爺的黃伯伯當取樂的玩意。
想着想着,一隻手就摸了上來,輕輕的撩起我的衣服,往裡面伸。
我使勁的打開趙啓光的鹹豬手,哪想到趙啓光更加放肆了,我問他,“你幹什麼!”
趙啓光湊過來,他噴出來的氣息都有一股帶着濃烈荷爾蒙的味道,趙啓光低聲在我耳邊說,“你知道的,我很喜歡你,我們可以做男女朋友之間應該做的事情嗎?”
他一說話,我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印象分減半,但是趙啓光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這就是他說的浪漫啊!
“唔!”我叫了一點聲音出來,趙啓光就用手堵住我的嘴,手裡的爆米花都撒褲子上了,我被他抓着腿拉倒在後排座位上。
他一下就壓了上來,身子撲進我的懷裡,我沒反應過來,腿夾着他,發現他好像在褲子裡藏了一根硬邦邦的小棍子。
前面的座椅正好擋住了我們,趙啓光樂壞了,壞笑着說,“你別叫的那麼大聲,要不就被人聽見了!”
我立刻嚇了一跳,也不好意思再叫,趙啓光趁機抱住我,在我臉上親了起來。
我擰着眉頭,感覺他全身都不老實,亂動,尤其還蹭來蹭去的,把我給氣壞了。
我被他擠壓的爬都爬不起來,快要陷阱座位裡了,當然他堵着我的那隻手也沒那麼用力,從臉上吻到脖子裡,好像我就是他的一個小巧的玩具,怎麼抱都行。
他估計得意忘形了,臉越來越往下,我使勁的擺動着雙腳,鞋子都飛了,我擡頭一看,他雙手按着我的腿根,正擡頭看我。
還笑呢,氣的我罵他,“你笑什麼笑!”
我也不管他生不生氣,光着的腳一下收回來,踩在他的臉上,用力一蹬,啪嗒一聲,趙啓光就被我給踹下去了,同時他還哎呦了一聲。
聲音挺大的,讓前面的觀衆都回頭看過來,我正好已經坐起來了,只好吐了吐舌頭,向他們道歉,趙啓光才爬起來,又坐在我身邊,還要抱我,被我打了一巴掌,“你打了雞血還是怎麼着,要死啊!”
“誰讓你踹我那麼用力,我不就是想做點男女朋友應該做的事情嘛!”趙啓光百般抵賴,用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一下,“好臭,你的腳真臭!”
這能怪我麼?站了好幾個小時,不過他還是把我說的臉通紅,我用腳踢他褲腿,“去給我把鞋撿回來!”
“我招誰惹誰了,捱了一隻臭腳,還得給你撿鞋,我真是倒黴!”
話雖然這麼說,但趙啓光還是乖乖的給我把鞋撿回來了,反正剛纔趙啓光讓我生氣了,我就不高興。
“都是你,害的我鞋也脫了,我不管,你看着辦!”氣的我在他胳膊上掐了好幾下,疼的他呲牙咧嘴的,“姑奶奶,我求饒還不行?”
趙啓光抱住我的兩隻光腳,又把我弄倒了,撓撓頭,一手捧着一個臭鞋,一臉認真的給我穿上了,我和他開玩笑,“讓你說我臭,看你還敢不敢了!”
“那我再聞聞,看看臭不臭了!”趙啓光把一隻手按在我腳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