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在瓶子裡的硫酸,讓娟娟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媚姨說收回了娟娟的容貌,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一個男人會要她,從此,娟娟將失去所有。
娟娟發出了驚叫聲,但是男人粗大有力的手死死的拽住了娟娟的頭髮,讓她的臉連扭動一下都不能。
她只好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
具有強烈腐蝕效果的硫酸液就像是一杯滾燙的白開水,從瓶口裡面冒了出來,流在她白皙的面孔上,四散着不斷從雪白的下巴上滴進脖子裡。
娟娟忍了一刻,那種痛徹心扉的絕望聲終於再也忍不住一樣從喉嚨裡爆發了出來。
可能是叫的媚姨厭煩了,最後將瓶口塞進娟娟的嘴巴里,僅剩下的硫酸毀掉了娟娟的喉嚨。
看着娟娟身體上最後劇烈的掙扎,沒緣由的我心裡也跟着極度的害怕起來。
原來,受到媚姨多年寵愛的娟娟,最後也依舊是一件可悲的工具而已,不遂心願,毀掉就好了。
沒有幾秒鐘,娟娟臉上的皮膚都被燙壞了,變的紅紅的,快速的失去了生氣,枯萎、腐爛,一個原本美妙的讓男人忍不住把玩的洋娃娃,就在這一會的功夫,變的醜陋令人厭惡。
那些被燙壞的皮膚只要碰一碰,整張臉皮似乎都會被掀下來。
大手毫無憐惜的放開了娟娟,娟娟吐出了合着淡淡血絲的口水,雙手顫抖着想捂住臉,可根本不敢觸碰到沾滿硫酸液的臉。
她只能讓自己細膩的雙手手背上,青筋凸起,表達着內心的絕望。
不過這並不能讓媚姨有任何一點後悔,觸及到媚姨底線的事情是媚姨永遠無法原諒的。
“把她丟出去,讓她自身自滅吧!”一滴不剩的礦泉水瓶子丟進了垃圾桶,媚姨的話語很冷,冷的和她的心一樣。
我想媚姨或許也有一點點的不願意吧,或許以後生活中突然失去了一個陪伴她的女人,她也有一點點不習慣吧。
但是很快我就再也沒有心思想這些事情了,媚姨的眼睛裡透着怒意盯在了我的身上,讓我從心底打了一個冷顫,媚姨半笑着問我,“輪到你了,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能交男朋友呢?”
“告訴我,你有沒有破了身子?”很直接的問話,當着幾個男人的面,媚姨根本不在意別人對我看法,她只關心我的價值。
“沒有!媚姨,我、原諒我吧!”
剛剛被拖出去丟掉的娟娟,她的可悲下場把我嚇怕了,我才發現自己的命這麼不值一提,陷入了媚姨的魔掌中,想要逃出去簡直比登天還難。
可是我怎麼也不明白,是誰告訴了媚姨,關於趙啓光的事情,我從沒有把趙啓光帶到誰的眼前讓他暴露。
難道媚姨真的有千里眼、順風耳嗎?或者,還是偶爾的巧合……
某一個巧合……
啊!
我看見從一間屋子裡走出了我的媽媽,她聽到媚姨在問我這個問題,同樣也心急如焚,“媚姐,小孩子不懂事,如果做了惹姐姐生氣的事情,請你不要那麼重的責怪她!”
我知道了。
媚姨眯着狹長的眼睛問我,“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沒有,媚姨,我沒有。”不知是該慶幸還是可悲,那天及時的電話讓我們止住了當時的慾望。
可惜媚姨不會那麼輕易的相信我,她已經不需要對我那麼好了,她對我好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她就是一個用心惡毒的婦人!
“把她擡起來,讓我看看!”
立刻兩個男人一手抓住我的一條胳膊,另外一隻手分別擡起了我的一條長腿,他們兩個面無表情的一起用力。
使它們叉開,最大程度的表現在媚姨的面前。
他們把我當做一頭牲口,起碼的尊嚴蕩然無存,我儘量的不讓自己看着屈辱的一面,可是那兩隻大手緊緊抓住雪白的地方,還是傳來了疼痛的感覺。
對於一個隨意擺弄的玩具,並不值得小心。
我的母親搶功一樣走過來用手抓住我狹窄的褲頭,將它扒到一邊,含羞一般合閉的蚌肉徹底的暴露在媚姨眼裡面。
那隻還能碰到嘴巴的手掩住了脣,我不敢相信,我以爲會對我很好很好的媽媽竟然是媚姨的幫兇。
媚姨緩慢的走到我兩條白白的雙腿間,傲慢的看着我的表情,似乎是在欣賞我臉頰上那一絲絲儘量挽留的青澀。
她的手帶着一點涼意,手指再軟,對於我來說還是堅硬的鐵石,它的強行刺入,根本就是冷酷無情的、刺進我的心靈。
媚姨嘴角上帶了一些緩和下來的微笑,終於那堅硬的感覺還是從我心頭上抽了出來,我已經淚流滿面了。
“放下她吧!”媚姨對那兩個男人擺了擺手,他們才肯把我的雙腿放在地上,讓我幾乎被掰斷的雙腿重新立在地上,然後他們離開了這裡。
“好在你沒有說謊,不要怪媚姨,在你身體上尋找答案,要比從你的嘴裡說出來靠譜的多!”媚姨看的見我的委屈,換了一副嘴臉柔聲的安慰我。
但是我恨她,該恨還是會恨她的,她不光這麼無情的對待我,還騙了我,那些好感很容易的就消散在我的心裡。
生我的她知趣的讓到了一邊,把我交給媚姨的懷抱,媚姨帶我走近一間屋子,粉色的公主牀以及漂亮的牆壁讓它看起來更像是一間籠子。
媚姨讓我和她一起坐在牀上,“以後沒有了娟娟,你就陪在媚姨身邊吧,媚姨很寂寞需要有人陪着!”
“不過!”媚姨話鋒一轉,迫使我看向她,“不過關於那個男孩子,媚姨不喜歡,是媚姨幫你解決掉他,還是你自己解決呢?”
媚姨的手指碾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擡的高高的,白色的脖子還在涌動,兩道眼淚決堤一樣的落下來。
這個選擇有什麼區別嗎?
有,如果我自己想辦法或許能讓趙啓光安全的離開我,如果用媚姨的辦法,趙啓光將會出現意外。
我不希望趙啓光有什麼不測,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瞞着他。
他本來就不應該再遇見我,只是一個想要見到他的心思,給他帶來的危險。
我所見識到的一切,深深的告訴我,有些人的警告不會那麼輕巧,未必是趙啓光能夠應付的。
“我去,讓我去吧!”我在哀求媚姨,我想要一些時間,媚姨看起來很爲難,“現在就去吧,快刀斬亂麻多好,說上一句以後不要再見面了,只要一分鐘都不到的時間!”
媚姨的手在我頭上拍了拍。
我咬住了嘴脣,“讓我再見他一面吧,就一面,以後保證再也不會來往了!”
我心裡有很多悲傷,可惜這些再也找不到人訴說,一個謊言需要另外的一百個謊言來圓謊,讓我最後再騙趙啓光一次。
就一次,徹底圓了最初的謊言。
我有些堅持的樣子,叫媚姨的臉色生出一絲不悅,“想不到你還是個情種,這可不好,丫頭,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晚上十點前,如果我聽不到你給我的答覆,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包括那個小男孩,以後再有聯繫,媚姨就叫你們消失掉!”
媚姨伸手捏住了我的臉,疼痛將我飄走的心拽了回來,我知道媚姨是能說到做到的人,只能忍着不甘願點頭,媚姨鬆開了她的手,站起來拍拍屁股走出去了。
我側過了臉,不情願再看到她,我該怎麼辦呢?
深深吸了一口氣,鼻翼顫動了一下,緊緊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