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娟娟的臉上,寫滿了自信,她一定認爲我不敢違抗她的意思。
其實從我內心裡講,我確實不敢和她真的鬧翻了,她將自己的一部分實力展示給我看了以後,我之前覺得鬥不過她,現在我覺得更不是她的對手。
不是我沒膽量,而是我不能那麼愚蠢,她可以不動我,但是她也可以把我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傷害,而且她不用付出一點代價。
“好吧!”我答應了她的要求,跟在那一襲紅色的裝束後面,同娟娟走出了宴會。
娟娟有她傲人的資本,光滑細膩的裙子下面,緊緊包裹的臀部可以讓任何男人着迷,她出落的身段也是任何男人垂涎的美味,經過媚姨的包裝,她搖身一變,變的讓男人征服她更有成就感。
她靠着這些,廝混在這個上流的圈子裡,總有玩不膩她的男人願意和她打交道。
不過是一堆臭肉而已,我跟在娟娟一扭一扭的屁股後面,惡意的想。
出去以後,娟娟開始教訓我了,“臭丫頭,我對你的警告你是不是當做根本看不見,看來你一點都不關心你身邊的朋友呢,想不到你也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我咬着牙不說話,娟娟說的不對,我其實很關心她們,她們都是我的好姐妹,尤其是李婷婷,她對我很好,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不管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但她陪伴了我。
人受到了委屈的時候,重要的不是有多難過,而是有沒有人關心你、體貼你。
賤賤、李婷婷,我都不想她們因爲我,被娟娟當做報復我的砝碼。
娟娟見我不說話,一邊走着、一邊繼續對我說,“你應該知道你哪裡做的讓我不高興了,不僅僅是張楊,其實你哪裡也讓我不開心,就拿今天的事情,你憑什麼和我搶?你有什麼資格和我作對!”
搶什麼?就因爲一個競價牌嗎?
不,不是的,是媚姨對我的好,今天的媚姨,真的有點寵我,娟娟在跟我爭寵。
於是我告訴娟娟,“娟姐,我沒有做什麼,媚姨照顧我,可是媚姨一樣也照顧你啊,我真的不想和你爭什麼!”
“爭?”娟娟聽我用到爭這個字眼,變的怒不可喝,溫柔的面容換上了猙獰的面孔,轉過身子一把掐住了我的臉頰,她的手指很有力,似乎扣進了我的皮膚裡面,她甚至掐的我說不出話來。
“你沒有資格和我爭,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掐死,你這個白癡!”惡毒的娟娟用力甩開了手,我的身體都跟着她的手蹣跚到差點摔倒。
娟娟馬上又用手拍打我的臉,啪啪啪的聲音清脆有力,我彷彿回到了那天的車上,她掐我說不出口的地方,還用香水噴我的眼睛,然後發出得意的笑聲。
那麼討厭!
那麼狠!
所以我的眼睛裡自然而然的就帶着恨意,我想撕爛娟娟,她令我作惡的表情,深深的刺激着我的每一個細胞。
我的眼神有些躲避她憤恨的目光,可是一不經意間透漏出的厭惡,還是讓娟娟逮住了挑釁的話柄,“什麼?你還不服氣是吧?你是不是還想打我?”
娟娟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五指用力,在我雪白的地方掐出了一條條紅印。
她咬着牙捏住我的臉蛋連拉帶拽,因爲我的不反抗,讓她越發的囂張到了極點。
“沒有!我沒有!”我想搖頭表達我真的沒有打算動手的意思,可是隨便動一下,臉上被拉扯的地方就疼的厲害。
我的臉對於她來說,不過就是一塊橡皮糖,隨意捏出形狀而已。
娟娟以大欺小,不會在意我的感受,她用我的手打她的臉,當然,力氣很小,所以打的她很輕,擺弄我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玩笑。
“給你一個機會,打我啊,如果你沒膽量,以後做一個不會說話的賤貨,把你送給誰玩,你就乖乖的答應!”
突然娟娟的聲音大了起來,繃着臉吼我,“你聽見了沒有!”
一顆大樹下面,偏僻的角落裡,娟娟任意挑戰我的底線,把這些容忍都壓到了冰點。
我不知道如何答應她,這些我做不到,如果這樣做了,我知道娟娟以後更加可以的肆意欺凌我,包括她真的因爲我的軟弱,以後有可能把我當做她的禮物送給她想攀交的男人。
她又不是沒有這樣做過,她甚至蠱惑過張楊當着她的面把我給強上了,還開車按照媚姨的吩咐把我送上老男人的門。
她會越來越輕車熟路的。
娟娟捏着我臉的手放開了,對於我的倔強,她有點不敢相信,“哈?你居然敢不答應我?”
“看來你一點都不知道我的厲害,說、你答應不答應我!”娟娟一邊對我下手,一邊惡狠狠的迫使我服軟,她是女人,同樣知道女人的哪裡最脆弱,毒辣的手不斷戳在我胸脯上,堅硬的手指就像是一把錐子一樣,戳的我軟弱的地方生疼。
又狠狠的在最敏感的那一個羞澀的小點上一擰,她的手毒辣極了,似乎要把她手裡捏着的地方無情的擰爛,擰成肉醬。
那種痛苦甚至讓我嗓子裡面的聲音變的嘶啞、扭曲,我大叫着,卻又不敢真的叫出來被人聽見,“放開我啊,放開!”
我不住的掙扎,身體激烈的擺動,被她握着的手腕一點一點的掙脫出來。
不是因爲我力氣大,而是因爲我太疼了,什麼都忘了,尖刺一般扎進敏感地方的痛苦,是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錯覺。
娟娟根本不肯放開我,嘴角掛着冷笑,反而更在手指上加了一點力氣。
“啊!”我控制不住自己了,除了痛、還有一點快要失禁的樣子,連下身都有了感覺,我實在受不了了,啪的一個巴掌,我心裡面的恨意隨着劇痛逐漸加大。
抽出的手反而非常大力的抽了她一巴掌,我太恨她了,她簡直要把我往死裡整,我只有一個念頭,把她打開。
打了娟娟,不僅是我呆住了,連娟娟也呆住了,她的手指鬆了一點。
沒有那麼痛了!
很快反應過來的娟娟,老羞成怒!
“小賤貨,你居然真敢打我!”侮辱我的詞語被她一口銀牙咬了出來,馬上兩雙手一起專往我剛剛經歷了她蹂躪過的地方鑽、戳、掐!
我不知道爲什麼娟娟會這麼陰毒。
但是我決不可能站在這裡任由她折磨我了,很害怕、那種疼,那種能把人折磨到失禁的疼痛。
她把我抓住,反正我已經動手了,那就撕吧,動手了以後,無論怎麼忍受,都不可能讓娟娟原諒我、算不上過失的失手。
“賤貨,看我不掐死你!”她的兩雙細長的手又抓又捏又揉,我抓着她的頭髮,疼的厲害,就狠狠的抽她。
不斷的推搡、撕扯,我一句話都沒有,感謝上學的時候,我學會了打架。
我還是有點膽怯。
嘶的一聲,娟娟肩頭火紅的禮服被我給撕破了,一條裂縫直接裂到了胸口,剝出了裡面的雪白。
這個時候,娟娟才驚覺到自己一樣也沒有佔到便宜。
“草,滾開!”娟娟一巴掌把我推開,還不忘最後狠狠的攥了一把,疼進心裡的痛叫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娟娟擦了一把嘴角的一點血絲,捂着她胸口的白嫩,冷冷的看着我,趾高氣揚的說,“去把車開過來,你是故意讓我沒法見人的吧,小婊子!”
太過分了,她打我,還讓我替她開車!
委屈,又不能說出來。
當媚姨把車開過來的時候,看着我們兩個人狼狽的樣子,嘴角冷笑了起來,“挺不錯的啊,你們倆個做的真漂亮!”
表面上看,娟娟頭髮散亂,甚至衣服都被我撕破了,可是誰又知道,我胸脯上的淤青,難道讓我在大庭廣衆下脫衣服嗎?
娟娟有點可憐兮兮的樣子,突然就哭了,“媚姨,她打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她把我叫出來就打我!”
我有點不敢相信,她嘴裡的謊言怎麼能夠這麼真實。
“不,我沒有!”我的嘴巴好笨,我也好委屈,我也想哭。
媚姨瞥了我們一眼,把那厭惡的眼神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