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湛藍天空高遠莫測,一絲兒雲也沒有,一點兒塵也看不見,冰清玉潤的月牙,像是“掛”在南天上,可細看,又無依無託,使人覺得好似從哪裡飛來的一把神鐮突然停在了那裡。
漆黑的道路,讓凌恆叫苦不堪。跑了很久之後,凌恆突然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他迷路了。
無奈之下的凌恆,只能夠胡亂的在雜草之中行走,他不敢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因爲他擔心那個狙擊手會在那裡等待他們。
千萬不要小看狙擊手的耐心,他們可以在一個地方趴着,幾天幾夜都不會動彈,他們的耐心十分的好,這也是他們可怕的地方。
凌恆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終於來到了一個村莊裡面了。
來到村莊之後,凌恆迅速的來到了村裡的衛生所,希望那裡的醫生可以救治若蘭,因爲他感覺到若蘭的身體已經有些冰冷。這樣的反應,在夏季是十分不正常的,有可能是傷口惡化,也有可能是殘餘的毒液深入到身體裡面了。
在衛生所裡面,醫生給若蘭打了抗蛇毒血清,不過這裡的醫生無法做取出子彈的手術,只能夠等待救護人員的到來。
按照醫生的說法,即便救護人員想到這裡來,沒有幾個小時也不可能到達,更何況現在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救護人員更不愛來了。
醫生是神聖的職業,他以救死扶傷爲己任,但是在變質的社會之中,一些醫生忘記了自己的使命,變得開始物質化。
好的醫生是存在的,但是更多的是那些不良的醫生。
“準備手術刀,消毒液。”凌恆冷冷的說了一句。
凌恆倒是很想等到明天,但是若蘭的傷勢,連幾個小時都無法等待了,更何況是等待明天了。
醫生不敢多說什麼,急忙爲凌恆準備好了所需要的東西。
在來到衛生所的時候,凌恆用這裡的電話和葉海取得了聯繫,葉海已經派遣人員過來了,但是凌恆卻不能繼續等下去了,因爲若蘭的傷口已經惡化,不及時的處理,她的一條胳膊可能會因此而廢掉。
“你做什麼。”若蘭已經昏迷了過去,但是在凌恆撕掉若蘭上衣的時候,若蘭睜開了眼睛,怒目看着面前的凌恆。
“要胸部沒胸部,要臀部沒臀部,誰稀罕把你怎麼樣。”凌恆使用銀針封鎖了若蘭幾個穴道,防止她亂動,同時由可以起到麻醉的作用。
緊接着,凌恆將麻醉針打入若蘭的身上,拿起手術刀,開始忙碌了起來。
若蘭看到凌恆爲她清理傷口,總算是放鬆了,而她本人,也漸漸的沉睡了過去。
子彈很快的被凌恆取了出來,同時凌恆又急忙爲若蘭縫合傷口,至於調理身體的中藥,在村衛生所是沒有的,這裡大多數都是西藥,只有等到回到市區裡面,才能夠買到。
忙碌了之後,凌恆看了看沾滿血色的紫色內衣,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喂,外面的醫生,去找件女人衣服來。”凌恆朝着外面喊了一句,將若蘭身上的紫色內衣脫掉,扔到了一旁。
兩個潔白的玉兔,很快的掙脫了束縛,暴露在凌恆的眼前。
如果凌恆不知道若蘭的身手,如果凌恆可以在邪惡一點,他肯定會忍不住親吻一口的,不過最終他還是忍住了,他怕驚醒若蘭,那樣他的小命,很有可能會被若蘭拿走的。
外面的醫生找來了衣服,安靜的站在外面。
得到消息的村長,帶着幾個人也來到了這裡,
把衛生所守護了起來。得到凌恆的情況後,市警察局早已經關照過了,調動了附近的警力,保護凌恆和若蘭的安全,村長得到消息後,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表現的機會。
來到外面,接過醫生手中的衣服後,凌恆又幫若蘭穿好了衣服。不過在幫若蘭穿內衣的時候,凌恆又惡作劇一樣的,捏了捏兩個玉兔上面的花蕾,算是給若蘭一個小小的教訓。
做完了這一切,凌恆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面,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很大很白。”凌恆在閉上眼睛之前,不由的看了看若蘭的胸部,發出了由衷的讚美之聲。
龍鳳城,沈洵美別墅。
裝飾豪華的客廳裡面,三個絕色的女人坐在了一起。
沈洵美已經按照張銘的要求,擬定好了合同,將洵美娛樂公司交給張銘,而張銘在收到合同後,則是會主動放了凌恆。
沈洵美不知道凌恆並沒有在張銘的手上, 所以答應了張銘的所有要求,所謂關心則亂,沈洵美對凌恆越是關心,思維就越會混亂。
“沈姐,要不我讓我父親出面,他一定會有辦法的。”葉浮萍看着表情平淡的沈洵美,輕聲說了一句。
沈洵美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彷彿沒有任何事情一樣。但是葉浮萍卻清楚,洵美娛樂公司是沈洵美一手創立的,爲了這個公司,沈洵美付出了太多的心血,可以這樣說,這個公司就等於是沈洵美的孩子一樣。
“這件事情是我引起的,我自己應該處理好。張銘既然想要得到娛樂公司,我就把公司給他,只要人沒事就好了。”沈洵美笑着說了一句,彷彿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般人誰又能夠想到,爲了一個剛剛認識幾天的人,沈洵美竟然把公司讓了出去。
恐怕就連沈洵美自己本人也無法想清楚,自己拿公司換回凌恆,僅僅是爲了讓凌恆救助沈家的病情嗎?
她或許不敢想,因爲如果仔細去想的話,這裡面就會有了別的複雜的感情,這是沈洵美一直在逃避的問題。
“沈姐,要不我去醫院找那個傢伙,我肯定讓那個傢伙把凌恆放回來的。”米雪沒有了往日的歡笑,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小聲的建議着說。
沈洵美如同慈母一樣,輕輕摸了摸米雪的臉蛋,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只要有你們在,沈姐哪怕失去再多,也無所謂的。”沈洵美淡淡的說着。
金錢財富再多,沒有任何的親情,友情在,人生又會有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