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恆坐在了葉浮萍的一旁,不過卻並沒有說下去。這件事情,凌恆是絕對不會勉強葉浮萍的,畢竟這是葉浮萍自己的選擇,雖然對凌恆而言,他是希望葉浮萍去雲滇市的,但是如果葉浮萍不願意去,凌恆也不會多說什麼的。
葉浮萍似乎並沒有在意凌恆的話,而是認真的處理着文件,臉上的表情仔細而又美麗,對於這樣狀態的葉浮萍,凌恆是有些欣賞的。
“幫我倒杯水。”
“好的。”
當凌恆把水杯拿過來的時候,葉浮萍習慣性的喝了一口,再次把水杯遞給凌恆的時候,葉浮萍突然的發現了什麼。
“是你。”看着面前的凌恆,葉浮萍的表情有些驚訝。
按照葉浮萍對凌恆的瞭解,這樣的事情,凌恆可是不會去做的。但是今天,葉浮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凌恆竟然幫她倒了一杯水。
“凌恆,你生病了嗎?”葉浮萍疑惑的詢問道。
凌恆搖搖頭,又坐在了葉浮萍的一旁。
葉浮萍並沒有太計較,而是繼續的處理文件。
凌恆的目光落在葉浮萍精緻的臉上,而認真工作的葉浮萍,似乎沒有發覺到凌恆的目光,忙碌了大概半個小時後,葉浮萍活動了一下身體,這才注意到了一旁的凌恆。
感覺到凌恆的目光,葉浮萍臉色有些紅潤。她低着頭,假裝去處理文件,但是餘光卻看着一旁的凌恆,發現凌恆的目光沒有改變,葉浮萍臉色更加的紅潤了,如同熟透的蘋果一樣。
“凌恆,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發燒了?”葉浮萍鼓起勇氣,擡起頭,伸手朝着凌恆的額頭摸了過去,但是凌恆卻是一把將葉浮萍的潔白的小手抓住了。
如果是換做平常的葉浮萍,對於凌恆這樣的舉動,恐怕早就要開口大罵了,但是今天的葉浮萍,卻是掙扎了起來,臉色紅潤,低着頭,也不敢直視凌恆的目光。
“好白好滑啊。”凌恆輕聲的說着。
“流氓。”葉浮萍紅着臉,嬌嗔了一句。
凌恆鬆開了葉浮萍的小手,看着葉浮萍說:“去雲滇市商業學院的事情,你考慮一下,這件事情我會和葉先生說的。你在我身邊,我會盡力保護你的。”
此刻的凌恆做了決定,他要把葉浮萍帶到雲滇市去,只要他隨身保護葉浮萍的安全,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更何況老頭子的話,凌恆可是不太相信的。誰知道在鬆海市這裡,老頭子會不會留下人保護葉浮萍。
“我父親和我談過了,這件事情你怎麼也知道。凌恆,如果我去那裡,你會和我一起去嗎?”葉浮萍低着頭,小聲的說着。
葉浮萍的聲音很小,尤其是到了後面的話,幾乎是普通人無法聽到的聲音。
不過凌恆聽覺出錯,後面的那一句話,凌恆是聽到了。
“當然。”凌恆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葉浮萍擡起頭,看了看一旁的凌恆,臉上露出了美麗的笑容。
“咦,葉姐姐,你怎麼讓凌恆坐在你身旁了啊。”米雪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凌恆和葉浮萍坐在了一起,嘴巴長成了O型,然後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雙眼,好像米雪覺得她肯定是看錯了。
葉浮萍臉色迅速的恢復了正常,原本是想要呵斥凌恆幾句,在米雪面前找回自己的面子,但是看着一旁的凌恆,葉浮萍嘴巴張開了,話卻沒有說出來。
“你到我房間裡面,把裡面的筆記本拿過來,我一會要用。
”葉浮萍尷尬的看着米雪,匆匆對凌恆說了一句。
凌恆並沒有拒絕,朝着樓上走了過去,在路過米雪的時候,不客氣的敲了敲米雪的小腦殼,報復她不應該在不合適的時候出現。
米雪張牙舞爪的看着凌恆,可是當凌恆把目光放在米雪的臀部的時候,米雪如同見了貓的老鼠,迅速的跑到了葉浮萍的身旁,臉上有些羞澀,不過目光卻是恨恨的看着凌恆。
鬆海市,人間仙夢。
豪華的包間裡面,坐着一位穿着西服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男子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玩着桌子上面的茶具。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後,男子看了看時間,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冷小姐,我不太喜歡遲到的人。”在男子看時間的時候,門外走進來一位女人。
如果凌恆在這裡,肯定可以輕易的把女人認出來。
女人正是那天在山村裡面和白雪交戰的女人,女人叫冷欣,有着很高的位置, 她的位置是和高特相等的,甚至在特殊的情況下,她的位置是要高於高特的。
冷欣帶着墨鏡,頭髮被束在了後面,雖然有着巨大的墨鏡,遮擋了冷欣大部分的面貌,但是她表現的冷淡,卻有一種讓人退避三舍的感覺。
冷欣坐在了男子的對面,仔細的看着男子,嘴角上露出了冷笑。
“她看出來了。”男子看到冷欣嘴角的冷笑,表面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在內心裡面,卻是有着巨大的震驚的。
“黃先生,我的意思,想必你也清楚了。是否合作,看你一句話。”冷欣看着對面的男子,並沒有說太大的廢話,而是直奔主題。
男子叫黃興晨,如果凌恆在這裡的話,他肯定就會瞬間明白所有的事情。
“凌恆成長了很多,我倒是小看他了。君無痕已經給我打來了電話,讓我馬上回去,這裡的事情,恐怕無法在繼續了。這一次我損失了很多人,所以我打算暫時不對凌恆採取任何的行動了。”黃興晨很隨意的說着,但是在他內心裡面,是最希望凌恆死去的。
冷欣看着黃興晨,並沒有在多說什麼,而是把一份文件扔到了黃興晨的面前。
“你什麼意思。”黃興晨站了起來,不悅的看着冷欣。
“與我合作,或者我坐山觀虎鬥。”冷欣冷冷的說着,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我的時間不多,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冷欣走到門口的時候,平靜的說了一句,然後離開了房間。
看着桌子上面的文件,黃興晨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