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潮的身體從上到下,頂壓着葉秋,他把全身的能量凝聚爲直線攻擊,將綿綿瑜珈術的精華透過左臂指尖而出。
直線攻擊就是力量最大最強的攻擊。
就算是一堆鋼牆,也被他的指尖輕易打爛。
葉秋並不是鋼牆,因爲他只是一堆人肉。
但是劉潮輸送力量時,卻知道後悔了,他身體下面的葉秋卻拿着龍影抵着他的指頭。
葉秋的龍影是什麼貨色。
冷兵器排行榜第一名。任你鋼炮也無法徹底轟爛。
葉秋凝聚了全身的勁力於龍影之刃,當劉潮的身體滑落下來時,從他的指頭開始,他整個身體被龍影完整劈開。
劉潮頭到腳,被龍影均勻割成兩半。那中間還有一道筆直的割口。
在墜地之前,他還沒有死:“爲什麼。”
嘭!他的頭撞到了石地。
左邊的身體和右邊的身體交替,疊堆到一起。面目全非。
“到地獄去問吧。”葉秋把龍影上的血漬擦乾,收鞘。
到太平間去看張浩。
他剛走到門口,奇異地事情發生了。一隻獒犬竟然馱着張浩出來了。四隻獒犬圍在他的身旁舔他的臭腳。一副親暱曖昧的樣子。
葉秋很感詫異:“頭兒,這怎麼回事,這些狗不是喜歡吃人肉嗎?你是怎麼樣馴服他們的。”
“嘿嘿!”張浩得意地笑了起來。
“別看,這些畜牲如此兇悍,但是看到了美味就只有求饒,我的口袋裡面啊放着十塊巧克力,他們準備要吃我,但是當我把巧克力拿出來時,他們就跪在我的面前求我要甜品。”
葉秋白了他一眼:“一聽都知道是假話,誰不知道你在部隊裡面當過馴狗師。”
“哈哈哈,還是你小子聰明,連這個都知道。”張浩躺在犬背上揪着它的毛。
10月23日早晨7點
龍嘯等川越海潮和花野真戰一晚上,都沒有消息。
當他開啓三虎門總堂的的大門時,突然五隻獒犬朝他奔來。
“花野君,花野君。”他茫然四顧,五隻犬科好似不認識他一般,一口就把他的耳朵咬掉了。
“啊啊!”龍嘯慘嗥聲之後。
葉秋,劉林,還有李浩出現在了三虎門門口。
劉林和李浩就是張浩請到的支援,劉林和李浩就是葉秋在7月份一起做過任務的同事。
爲了救歐陽曆真,劉林李浩曾入獄,幸虧被葉秋用計救出。
雖然他們有過一面之緣,卻把葉秋當作偶像來看,畢竟葉秋救過他們的命。
如今三虎門幾大膀臂已除。川越龍什,川越海潮先後被葉秋所殺,花野真戰也當了葉秋的炮灰。
剩下的川越只有他們的頭子川越介質了。
龍嘯的右耳被咬掉,左耳卻被性急的李浩揪住:“告訴我們,川越在哪裡。”
龍嘯耳疼,又受制,在年紀比他小一截的李浩眼裡,身形頓時萎縮了許多,由於疼痛,他眯着眼,看着李浩。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小日本川越介質正在裡面。”龍嘯用手一指。
劉林背後一副手銬把他銬住了,銬在路邊一根鋼管上。這下子他們不用理他了,因爲身無縛雞之力的龍嘯無法逃跑。
葉秋隻身前入川越的賊窩。那塌塌米上的坑頭還是熱乎的。
“他沒有走遠。”葉秋道。
李浩和劉林心神一緊道:“我們分頭找,怎麼樣?”
葉秋用手一揮:“不可,川越介質這個老狐狸詭計多端,如果我們分散也許會被他用計各自絞殺,我們決不可以讓壞人可乘之機。”
“兄弟,你可真是我的偶像啊,這種歐美個人英雄主義在我們華夏可行不通滴。”李浩把手搭在葉秋的身上。
葉秋朝他笑了笑。
倏地外面響起了兩記掌聲。他們三人朝那外面的掌聲瞅去。一個兩鬃皆白,閉眼的穿和服的老頭。
正是三虎門的頭號特工:川越介質。
三個人都到了操場那裡。
川越的門口被關住了。川越的臉上洋起一陣陰笑:“華夏特工,老夫等你們好久了。”
川越只是說話,但是他的眼睛只是不睜,好似睥睨他們一般。
李浩要用虎鶴雙形結果他,孰知他腳剛剛踏出一步,川越手上拔動一顆玻璃球,滾在地上。
叭叭叭!數聲。
被李浩踩到。
嘭!
李浩跌足而倒。身上蕩起數層灰浪。
“彈指功。”葉秋的身上幾乎要泛出冷汗。
“怎麼樣,葉秋,這比你的飛刀起來遜色不,哈哈哈。”
“的確厲害,你可以閉着眼,靠耳朵來發射玻璃球,的確比我的飛刀強多了,我的飛刀必須要依靠眼睛才能,你居然可以聽音辨位,的確是技高一籌。”
“你真不錯,居然可以連續殺死我的三個部下,我三虎門要因此而蓬蓽生輝了。”
“少跟我們油腔滑腔,識相的交出U盤,然後束手就擒,不然我們三個人聯手起來讓你屍骨無存。”
李浩站起,指着川越罵他。
“吱吱吱”川越的嘴巴嘟起來了:“年輕人怎麼這麼沒有修養。”
葉秋一記石頭朝這個老狐狸襲擊,孰知在電光火石之間。
他的彈指功再次發作,玻璃球凌空射出,和葉秋的石子相撞。
嘭!
葉秋的石子被砸成粉塵,而玻璃球卻可以繼續前進。
“啪!”葉秋的右肩的傷口重新被打到,這顆玻璃球把他肩部重創,一層鮮血滲透了他的紗布。
葉秋的臉上涔出冷汗暗驚:“好強的指力,真是可怕呀。”
“葉秋,你知道我爲什麼不睜眼睛嗎?”老狐狸這麼一說,倒是想讓衆人一窺他的秘密。
“爲什麼,老混蛋。”李浩問他。
“如果我一睜眼,你們就會變成魔鬼自相殘殺。”
“這是妖術嗎?你是人還是妖,還是人妖。”李浩不斷咒罵他。
川越不震不驚,兩隻腳往地板上跺了兩次。他的房間裡跑出二十個日本忍者。個個身形矮縮。面目猙獰。身披東洋砍刀。
川越的右手食指和拇指一滑,嗒!
每個忍者拿出一面太陽旗,在葉秋三個中間穿梭,人影幢幢,讓人眼花瞭亂,一向不說話的劉林突然發話。
“小心他們的刀上有毒。”劉林在無意中看到有隻獒犬中刀,兩隻眼睛已經變成碧色,慘怖森森。
那些忍者拼了命的朝葉秋身上砍去,葉秋的身體比他們閃得還要快,劉林也還可以應付。
但是李浩卻差了,因爲他的功夫在他們三個人之中最差。速度最慢。
論磨嘴皮子,十個葉秋都抵不上李浩,但是論功夫,十個李浩加起來也不是葉秋的對手。
“你們上去磨着老怪物,我來對付這些小畜牲。”
葉秋右手掏出三顆石頭,往那最高最大的日本忍者身上砸去,但是正當要秒殺他們時。當看客的川越突然擲出玻璃球阻擋住了葉秋的攻勢。
葉秋的三顆石頭化爲粉塵。
看到葉秋的攻擊化爲烏有,劉林才知道葉秋的方纔的建議是多麼珍貴。
“哼,你們休想從我的日本忍者之中走出,這裡沒有你們所謂的生門,全部是死門,我這些忍者的身上全部被注射進了激素,對疼痛沒有知覺,就算你們把他們身上的器官卸下來,還會有攻擊力嘀。”
“是嗎?”李浩掏出二節棍朝一個忍者的老二襲去。
那個忍者居然真的沒有喊出來。
“我靠,是不是陰陽人哦。”李浩把忍者的面巾揭去,忍者的兩隻眼睛露出碧光,幾乎把李浩嚇得癱軟。
“怪物,殺啊,兄弟們。”李浩震奮起來,揮棍朝人多的地方沒命砸去。
劉林被困,他成名的太極無法用出,很是苦惱,太極往往在單獨格鬥之中會派上用場,但是他一停滯,那些帶毒的短刀就會擊向他的身體。
他只能勉強招架的份。
“兄弟們,搭高橋怎麼樣?”劉林此語一出。
葉秋灑開一把石頭,把附近的忍者打退。
最爲底層蹲下,劉林站在葉秋的肩上,葉秋猛地站起,肩膀一聳,劉林葉秋肩膀上的力量傳到了陣外。
劉林終於纏上了川越介質。
川越介質仍然沒有睜眼。
劉林朝他臉上噴了口水:“老東西,看你可以囂張到什麼時候。”劉林的左手化圓,右手捉月。
兩腳繞他移動。劉林的移動可以做到毫無聲息,所以會給川越介質造成聽覺上的困擾。
劉林的左手化掌,右手化拳,掌爲虛招劈向川越前胸,右手之拳化爲鷹爪探到他右邊太陽。
霎時,川越的眼睛一睜,一抹強光射出,劉林瞬間失明瞭。招勢被川越輕鬆化解。
川越用腳一挑,劉林摔了一個趔趄。
葉秋剩川越被纏之際,摔出石頭,二十個石頭把這二十個忍者的頭打暈了。
他們一個一個用刀你刺向我,我刺向你。
二十個忍者,變成了十對用刀刺身的屍體。傷口流出藍色的血液。
忍者就是忍者連血色都十分的變態。
李浩目瞳凝視處。
川越的腳要踏到被迷昏的劉林,他的二節棍倏地擲住,把川越的腳打到了。
川越的腳往後面縮了三尺。五個腳指頭在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