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在那天的酒吧怎麼樣?”劉潮問。
“行。”唐傾城應。
霓虹色燈光,令人心潮澎湃的音樂。
少男少女,一起在那蹦臺上揮舞手臂。
唐傾城7點鐘來的,等到了劉潮。劉潮從側門進來。
穿着一件貼身的緊身衣,緊身衣露出他結實的胸膛,他雖然很瘦,但是那胸部的曲線很健美。
腹部的倒三角肌肉很突出。那倒三角周圍被刻上了一個紅心。
紅心很炫,在朦朧燈光之下迸發出很刺眼的燈,劉潮的地中海也被剃掉了,變成光頭。
劉潮蓄着光頭也讓他年輕了不少。精神了不少。
他的皮鞋和他衣服上的紅心一樣亮,所以吸引了不少異性的目光。
當唐傾城看到劉潮時幾乎快不認識他了。
她決不相信,現在的劉潮跟前天她醉酒看到的劉潮一樣,那個時候的劉潮穿的襯衣皺而舊。
他的錢包還有龜裂的紋路,還有他的皮鞋是那種中年人才穿的大頭皮鞋,極其老氣。
唐傾城現在看到的劉潮幾乎年輕了20多歲。
劉潮走到了唐傾城的身邊,唐傾城看到他笑了,那笑是充滿新奇的笑。
劉潮也笑了,他笑起來的樣子居然也很迷人,唐傾城根本就沒有看過劉潮笑過。
劉潮伸出手,很紳士地邀請唐傾城去跳舞。
現場響起了一陣交誼舞曲。唐傾城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根本就沒怎麼跳過舞,因爲她的思想比較保守。
她經歷過唐空偷窺事件,心裡面有陰影,就對男人很排斥,交誼舞是需要牽手的,所以她對交誼舞和男人一樣排斥。
今天劉潮要牽她的手去跳舞,她有些受寵若驚。
“我不會跳。”她的眼睛裡明顯的有些猶豫。
“我教你!”劉潮的手小而且細,觸在唐傾城的手上,傳遞給她一種紳士的溫柔。
唐傾城旁邊的人都去舞池了。劉潮身邊有幾個女人看他很潮,想跟他跳舞,他都推了。
他的眼睛只是盯着唐傾城,眼睛裡面有一種試探還有對女性的深層次的佔有。
唐傾城看着他的眼睛,就像是小雞進了老鷹的嘴一樣。
無法自拔。他的眼神熱烈而深沉,彷彿可以洞穿自己的心事一樣。
唐傾城半推半就和他一起去了舞池,劉潮雖然中年,但是他的身材很好,他是以瘦著稱的。
但是他瘦得很勻稱,他身上的肌肉很緊繃,就像那些跳探戈的男演員一樣健美。
唐傾城的手觸在他的肩膀上,就像是放在一個鋼鐵上一樣。
她穿着高跟鞋比他還要高一點,但是他卻可以很好地帶她進入角色。她的腳踩到了他的腳上。
她的舞步還是有些生疏,他卻輕輕笑了一下,鼓勵着她:“沒有事,再來兩次你就熟了。”
唐傾城是個聰明人,她學得很快,那原因是劉潮教得好。
五分鐘的交誼舞過後,現場響起了勁爆的DISCO。
那是年輕人還有追風族狂嗨的時候。
她還有劉潮揮舞着手臂,搖頭甩臀,灑汗似雨。
唐傾城多日的壓抑在一陣子瘋狂之後,終於得到緩釋了。
劉潮讓酒保去拿了兩瓶啤酒,劉潮一瓶,唐傾城一瓶。是那種在休閒酒吧喝的小瓶子。用來解渴用的。
“沒有想到你這麼會玩。”唐傾城開了瓶子送給劉潮。
“嗯,年輕的時候我就經常玩,現在年紀大了,都沒什麼時間去嗨了。”
“嗯,我也很久沒有好好放鬆一下了。”唐傾城自己開了一瓶,送到嘴裡。
“這酒味道怎麼樣?”劉潮問她。
她笑着看着他:“我感覺喝啤酒像喝水一樣,喝一打都不會醉。”
“那我們來點高度數的酒怎麼樣?”劉潮問她。
“好啊。”她笑了笑。
“你要血腥瑪麗還是伏特加。”劉潮問。
“都有什麼含義呢?”她問。
“不同人不同的環境喝了有不同的含義。”劉潮答。
“此話怎講?”她再問。
“比方說你和我,在一起,喝血腥瑪麗是爲了慶祝你公司的恢復營業。”劉潮答。
在唐傾城的記憶裡面,血腥瑪麗只不過是一種混合咖啡和酒的飲料罷了,劉潮這樣一說只不過有些小題大做的感覺。
“那伏特加呢?”唐傾城再問。
“東歐的烈酒,可以陶冶人的性情,如果我們一起喝,可以讓我們的關係更近一層。”劉潮用手一勾,唐傾城的脖子到了他的懷裡面。
他的身體強壯有力,他的手臂如同一個牢籠一般把她禁錮住了。
他的深沉裡面包含着狡猾,讓女人想拒拒但找不出理由。
她開始有些掙扎,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和葉秋擁抱時的情景,葉秋和他一樣強壯,但是葉秋比他俊朗。葉秋比他涵養好很多。她和葉秋擁抱時,是心甘情願的。
在她還沒有醉時,她突然想到了葉秋。
葉秋在哪裡呢?
劉潮用甜言蜜語摧捉她灌了一杯伏特加。
她的視線就模糊了,她像綿羊一般伏在他的懷裡,於是她就成爲了他的俘虜。
12點醒來時,唐傾城睡在一個陌生的酒店裡面,這裡有牀,是那種高級的席夢思。
她的瞳孔注視處,是劉潮的後背,他正在穿着內褲。唐傾城羞憤地看了看自己被窩裡面的身體。
她的雙腿之間是灼痛的。
用手捂了捂那裡竟然還有血漬,這一切說明了什麼,劉潮了自己。
她不能去報案,不是因爲她沒有膽量去報,而是因爲她不能去報,劉潮幫了自己。
他可是自己的恩人,她報了案,別人說她是什麼:“忘恩負義的女人,臭婊子一個。”
在忍讓和犯狠之間。
唐傾城選擇了忍讓,因爲她認爲一個女人的貞潔雖然重要,她的大度還有思想感情更重要。
如果把劉潮推上了法庭,她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她自己就是個小人。
但她畢竟不是心甘情願和劉潮上牀的呀,所以她委屈得哭了。
嗚嗚嗚,嗚嗚嗚……
劉潮的臉上充滿了陰冷。他靜靜地看着唐傾城。
唐傾城的頭埋在臉裡面,不肯擡頭。
“不要哭了,我人對你負責滴。”劉潮用手撫着她的頭髮,飄逸而又自然,還有一種清純的香味。
唐傾城用手一擺,就把他的手給打下去了。
他滿是不悅:“自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沒有人敢碰你,我更不許別人欺負你,知道嗎?”
他揪着唐傾城的頭髮,把她給弄疼了,她臉上的顏色幾乎因此而變白,兩隻眼睛緊緊地瞪着劉潮。
劉潮用手一拔,他脖子上面的一串項鍊補拔下來了。
唐傾城忽然想起了她前天在劉潮家裡時,看到的那串項鍊。純金色的鏈體,中間是一顆15克拉的鑽石。
鑽石兩邊是兩顆米粒大的珍珠。她的視線開始變得清晰。
瞳孔收縮處,全部是那串珠寶帶給她的喜悅。
唐傾城果然不哭了,劉潮不僅會玩女人,更會哄女人,他只是把他佩帶的項鍊給了唐傾城,就把她的哭聲止住了。
女人都愛錢,都愛首飾,當你給可以滿足了她的這兩種和需求時,你要她怎樣,她就怎樣。
劉潮看着她,然後躺在旁邊:“怎麼樣,喜歡不喜歡?”
唐傾城左手拿着項鍊,右手擦去了眼角的淚漬,點了點頭。
劉潮用菸嘴跟她親了親,她欲拒還迎,他的眼裡開始有了明顯的不滿。
當他的嘴還沒有到她的臉上時,突然他揍到了她的耳朵旁:“這種東西,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如果你做我的女人,我可以讓你吃穿不盡,享受不盡。”
唐傾城朝劉潮笑了一笑:“你真大方。”她的頭伏在劉潮的胸口,靜靜地看着這串項鍊出奇。
葉秋並不對劉倩感興趣,而是對劉倩手上的那串項鍊感興趣,他感興趣的原因不是因爲那串項鍊是她送給他,讓他滿足了虛榮感。
而是因爲葉秋覺得這串項鍊,可能和一個塵封已久的故事有關。
他打開了他的IPAD。裡面有許許多多國際上懸而未解的案子。
其中最著名的就有3年前,在煌度市出現的珠寶失竊案,如果是一起普通的珠寶案子也就罷了。
但是這件案子牽扯到的金額太大,直接經濟損失達30億。這裡販賣的可是私人古董商從樓蘭古國那裡挖掘出來的國寶。
在諸多國寶裡面就有兩條子母珍珠鏈。葉秋當時還在龍衛裡面執行特殊任務,因爲這個案子幾個月都沒有破。
所以準備讓特警配合龍衛的,但是龍衛一出動,這幾個盜竊犯就突然間消失了。
杳無音訊,這案子一拖再拖拖到現在,漸漸都被人所遺忘了,葉秋的記憶很好,他第一眼看到這串項鍊時就引起了他的注意:爲會這條項鍊會在劉倩的身上呢?
劉倩的會不會和這起案子有關。他心裡面有一百個問號。
他現在只是懷疑而已,因爲首先他不敢肯定這條鏈子是不是正品,其次當時的三個嫌疑犯身份都沒有確認,就算劉倩手上的這件是正品,葉秋也不能肯定她就是盜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