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配帥兵是天經地儀的事,是沈雅玲主動追他的,他本來對情感看得不重,但是倒追葉秋的有三個女兵,沈雅玲靠着她的野蠻,讓那另外的兩個女兵躺了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候,就是沈雅玲追葉秋的最好時機。
葉秋吃飯,沈雅玲給他打飯,葉秋參加賽跑,她跟他遞可樂解渴。葉秋去圖書館,她總是和他擠到了一起。
就算是葉秋不想沈雅玲,整個部隊都在說他們倆個,最後葉秋一個人捱不過那些口舌,就默認了他們的情侶關係。
在6年前的秋季。
組織上面說要讓葉秋去遠方執行任務,葉秋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葉秋就問沈雅玲,沈雅玲就問她的爺爺。
沈雅玲的爺爺是西南軍區的司令官,只有他才能解答她的問題。
入龍衛,原來是叫葉秋去當特工。葉秋不想去,說當特工沒有意思,沒有人生自由。
最後沈雅玲說沒有意思,我去陪你。
葉秋就拉起了沈雅玲的手一起去參加了龍衛組織,他們曾經是龍衛的金衛和暗衛。被殺手界還有特工界傳爲一段佳話。
葉秋通過回憶,彷彿把時間定格到了過去。他掃了一眼沈雅玲,他覺得沈雅玲變了。
穿金戴銀,身上一身的市俗氣。言情低劣,動作粗魯。
素質極差,根本就不像是到特殊機構呆過的一樣。
22號時,在他住院最後一天,給自己打了電話,那原因就是黃思琪伏在自己的胸口上。
沈雅玲用一種監視的方法,去測試葉秋對她的忠誠度。這已經在很大程度上惹怒到了葉秋。
一個星期前,葉秋已經準備要放棄沈雅玲了。今天她卻突然出現,確實讓葉秋有些意外。
不過葉秋已經對她沒有什麼好感了,因爲她已經變質了。
“你變了!”葉秋道。
“我變了,我們每個都在變,包括你,還有我們身邊的每個朋友。”
“我說的是性情。”葉秋道。
“我的變化全部爲了你呀。”沈雅玲明顯不服,她用雙手鉤着葉秋的臂膀,就像是一對親密的戀人,女孩在男孩子最需要溫暖的時候,送去她的挽手。
“放下。”葉秋冷冷地看着門口。
她的心猛然一沉,這可是讓她6年前最得以自豪的地方啊。在部隊的時候,那羣女孩想牽葉秋的手,連門兒都沒有。
有多少女間碟,想和葉秋上牀連個門兒都沒有,在特工界,在部隊裡面只有她才配得起挽他的手。
沈雅玲的兩顆清淚滑下臉寵。
“爲什麼?”沈雅玲問他。
“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沈雅玲了,而我卻還是以前的葉秋,所以我們不適合。”葉秋看着她一身的俗氣,這是一個被富貴和榮華包圍的女人。
她的身身是富貴榮華,她退役之後還是富貴榮華,她惟一不是在富貴榮華的時候,就是和葉秋一起當兵的時候。
她那個時候才表現得像一個純真的女人。
沈雅玲瞅了瞅葉秋,覺得葉秋所言完全出於她的反常,葉秋在不斷看她的裝裱,他的目光停留在她那炫人眼目的金銀手飾。
她覺得也許是這些東西干擾了她和葉秋的相處。
她把它扯下來,扔到垃圾桶裡裡,葉秋倒是吃了一驚。
“我爲什麼入商界,那是爲了讓我們以後的生活更好,你不喜歡我這樣,我可以改,我可以變得像以前那樣,變成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你願意嗎?你願意辭掉你現在的工作當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嗎?你爲了錢和公司的老總上牀,別以爲老子什麼都不知道。”葉秋終於生氣了。
“你原來連這個也知道了,我們畢竟戀過,你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沈雅玲道。
“你我之間還有必要說這個麼。”葉秋感知她知道了自己和唐傾城上牀的事情了。
“我和唐傾城和黃思琪比起來,我有哪點比她差。”沈雅玲問。
“你和唐傾城根本就沒有資格比!”葉秋掃了她一眼。
“爲什麼?”沈雅玲沒有想到電影裡面的質問橋段居然到此劃上了一個段落。她驚訝地看着葉秋。
“你的修養越到最後越退步。”葉秋淡淡地道。
“那那我和黃思琪呢?”她逼問他。再用手搖了搖他的手臂。
“從今以後,不要再碰我,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因爲你是個沒有愛心的人。”葉秋用手指着她,再指了指那個被他扔到外面的鮮花。
沈雅玲的鮮花事件,還有22號的電話事件已經在很大程度增加了葉秋對她的厭惡。
“回來,回來。”沈雅玲吼了兩聲。
葉來根本理都沒有理他。
“回來,回來,原諒我好嗎?”沈雅玲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哭了下去。
葉秋鳥都沒有鳥她。直接到了黃思琪的病房去了。
葉秋對她的態度變了,對她就跟對付陌生人沒有區別,儘管她跪在地上,她覺得自己理屈,但是現在圍觀的人也沒有一個人對她有好感。
因爲葉秋是個人民英雄,怎麼不知道惦量女人的好壞呢?
沈雅玲跪在地上,哭了五分鐘,旁邊的人沒有勸她,而是用掃把掃她的頭。她活到26歲還沒有受過被人用髒掃把掃頭的污辱。
出身於的她,如何能受得了這份氣呢?
扭過頭一頭,原來是個保潔員。當她擡起頭時。這個保潔員也認識她。
她們兩個是冤家路窄。
19號時,保潔員和一個護士吵架時,她從中插了一槓子,雙手的鐵掌不斷往那破垃圾袋子上亂插。滿天的垃圾悄碎亂處飄飛。這個保潔阿姨差點被氣出心臟病來。
“啊,原來是你啊,我認識你,你這個壞女人,上星期差點讓我下了崗,你還來幹什麼?快滾,快滾。”保潔員用掃把掃她的頭。
現在的沈雅玲已經被葉秋拋棄了,她的心裡防線很脆弱。前面那種火爆的脾氣也沒有了。
整個人變成了一個可憐蟲。
當她準備站起來走時。保潔員把她叫住。
“壞女人,站住。”保潔員把她住了。
沈雅玲轉過身。
“你想怎樣?”沈雅玲很快擦乾淨了臉上的淚痕,然後看着保潔員。
當過幾年特工,可以讓她產生了一種職業病那就是很好的把握住自己的情感。
現在的沈雅玲已經從方纔的失落陰影之中走了出來。
“賠賠,這撿煙筒東西值五百塊,如果你把它踢壞了,可要賠哦,不然醫院要從我工資裡面扣的。”保潔員橫起臉,抱起胸,一副敲詐勒索的姿勢。
“我****老母,老孃現在一肚子火,不要惹我。”沈雅玲一吼,青筋暴露,這保潔員差點沒有被嚇死。
沈雅玲的目光變成了兩柄飛刀一波又一波進朝保潔員眼中****。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沈雅玲已經把她殺死一百次,一千次了。
“你真是個不要理的賤女人。”保潔員罵了她。
“你再說一遍!”沈雅玲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右手的食指伸出來,尖頭紋着一個骷髏。指着潔員的頭。
“喲喲喲,我好好好怕,你們大家過來看看了,這個人打壞了我們醫院的設備,她還不認,世界上哪裡有這麼橫的人。”保潔的扯高了嗓子喊起來。
護士,護士長還有不少的醫生都被那比下水管還要粗的嗓子攪了過來。
沈雅玲還有保潔員被圍得水泄不通。
沈雅玲拿起一疊錢。往天上拋散。那些錢從高空中飄落。
“本姑娘從來就沒有犯錯!撒財嘍。”
這些人馬上變成了想錢瘋一般,拼命的搶錢,哪裡顧得上吵架。沈雅玲拍了拍手就迎門而走。
她準備走過馬路時,突然一輛保時捷撞了過來。她的的情緒雖然穩定了些,但是心裡面還是無法接受被葉秋拒絕的那個瞬間。
她的心裡面全部是以前和葉秋相戀的情景,她的四周好像全部是葉秋的影子,她還是活在葉秋的圈子之中。
嗄嗄一聲。撕心裂肺,猶如悶雷。在她心神紊亂之際,猛然回過頭一看。
保時捷被一輛悍馬撞到旁邊去了。撞到了一顆樹上。
保時捷的車快速駛來,朝橫穿公路的她駛來,沒有來得及剎車,本來在她的身上要發生一起車禍。
但是那輛悍馬卻救了她,把那輛保時捷趕走了。她從死神那裡救了出來。這種事情好像是電影裡面的情節,怎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呢?
她往悍馬裡面一看,一個戴墨鏡的人,戴着菸斗。
“謝謝您救我一命!”她朝他笑了笑。伸出手來了。
“謝小姐不妨到車裡來說話。”菸斗男伸出手和她握了起來。
沈雅玲有些心悸,“怎麼您認識我嗎?”
菸斗男摘掉了墨鏡,露出一張國字臉“張龍象先生。”她有些驚奇。
“沈小姐,我們一起吃個便飯不知肯賞臉否。”
失戀之後的沈雅玲心情很糟,如果有男的肯傾聽當然再好不過。她順從點了點頭。
“好吧!”她進去了。這是沈雅玲變質的真正開始。
訓練室之中,獸刀正在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