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我去,別在這裡撒野。”李潔邊笑邊用粉拳打他的手。
“還沒有吃晚飯吧,葉秋大哥。”徐世傑的拳頭打在葉秋的肩膀上。
“當然,如果不到你這裡蹭一餐飯,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肚子呢?”葉秋的腹部一縮,然後用右手推着快要餓癟的肚子,做一個類似於擀餃子的動作。
“呵呵呵,你呀這麼饞,就不該來這裡的,把我們徐少的錢吃光了看你怎麼收場。”
“暈,吃都沒有吃,駒完了,徐少不會這麼寒磣,對吧!”葉秋瞅着徐世傑。
“葉秋,兄弟,去冠鷹酒店去怎麼樣?”
“我是客,你作東,隨你安排。”
酒至半酣時,徐世傑說出了來意。
“葉兄,有一事不知道你肯幫忙否?”
“如果力所能及的事,我必定鼎力相互。”葉秋喝了點清茶解酒氣。
“我這裡管轄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小偷,經常偷盜富豪,長達半年之久,有不少的人請職業偵探都沒有作用,捉不到他,弄得雞犬不寧。”
“那爲什麼,在家報紙上還有新聞上沒有看到。”葉秋眼瞳之中有了一點詫異。
“葉兄,看來你還是不瞭解行情啊。”徐世傑用手掄了掄眼鏡,臉上的表情有些拘瑾。
葉秋啜了一口茶:“此話怎講。”
“你想想,如果把那些富豪的事情弄到報紙上去,那麼他們會不會搬走,我們這裡的經濟還會不會景氣。”
“你是說,會怕影響不好。”
“你試想一下,如果一個地區的治安不好,誰會在這個地方投資。”
葉秋點了一下頭“嗯,有道理。”
“這個人確實是厲害,偷東西偷出了名堂,半年來我們都沒有查出他叫什麼名字,我們只有一張他飛檐走壁的圖片。”
徐世傑把照片拿出來,裡面是一個人的背影,很模糊,這個背影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的背影。
但是這個普通人卻做出讓普通人做不出的事情。
專偷富貴。
“上級要求你們破案捉賊嗎?”葉秋問。
“如果上級不要求我破案,我也會去破案,因爲這是我的職責。”徐世傑把胸脯一拍。
顯出很自信的樣子。
“他有什麼特徵,或者是作案手法之類的。”葉秋問。
“偷現金,偷珠寶,然後拍屁股走人,在保險箱上貼着一幅圖片。”
“是什麼圖片?”葉秋問。
“上面是一個猙獰的吸血鬼,下面卻是一羣皮包骨頭的窮人。”
葉秋的眼睛突然閃了一下。
“他走了多少次?”葉秋再問。
“15次,每偷必果,所偷之錢有上億了。”
葉秋抽了一口冷氣:“做小偷能夠偷到這個份上,那算是偷成精了。”
“他豈是成精,更是神,我們現在連他的樣子都查不出。”
“如果是一般的小偷,我還不感興趣。”葉秋道。
徐世傑的眼睛裡面閃出了希翼之色:“那麼說你願意幫了。”
葉秋點了點頭:我對他偷的錢不感興趣,我只對他偷東西的道具感興趣。
徐世傑的眼睛裡面有些詫異:“你所說的是那個圖片?”
“不錯,這說明這個人偷東西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葉秋道。
徐世傑用手一擺:“現在的這個世界哪裡還有什麼燕子李三那樣的偷俠。”
葉秋也用手一擺:“這個世界沒有燕子偷俠,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多不顯而易見的強權惡霸狗屎。”
葉秋說完口水都濺出了。徐世傑聽後,沉默口塞。面如死灰。
李潔都跟葉秋遞去了讚賞之光。
“葉秋,今天晚上你準備回去嗎?”李潔問他。
葉秋很柔情地看着她:“你看,今天晚上我喝成這樣,還能夠開車嗎?”
那也是:“你如果不能開車,爲什麼不索性多喝一點呢?”李潔又把葉秋的酒杯斟滿了。
“對!兄弟,不能開車,不如豪飲,反正你局裡最忙的時間段已過,我們今天就喝個痛快。”
徐世傑站起來了已經舉起了自己的酒杯。
葉秋和李潔也站起,他們三個人一飲而盡。葉秋的杯子有三兩酒。他喝了下去身體開始搖晃。
“哈哈哈,過癮。”葉秋把五糧液給徐世傑斟滿,也要給李潔滿上。
李潔用手一擋:“葉秋,你不能讓我喝白酒,如果喝了酒,我和你一樣搖晃,誰送你回去呢?”
“嘿嘿!你這個小女人。”葉秋陰陰地笑着。用手指着她。
“李潔,你喝點啤酒吧。”
“好的,隊長。”
葉秋這一杯下去之後,已經不醒人事,酒席散了。電影裡面的橋段也來了。
李潔扶着葉秋到旅館裡面。
葉秋滿口熱氣還在酒氣,李潔給他灌了兩杯菊花茶,他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李潔。
李潔的臉朦朦朧朧的。
她的臉一會兒變成唐傾城,又一會兒變成李潔。
葉秋用手揉了揉,最後看到的還是唐傾城。唐傾城用白晰的給他推宮活血,祛除酒氣。
葉秋的丹田處熱火躥涌。
李潔的手忽而變成手鉗,忽而變成手抓,手鉗過去,葉秋那緊繃的肉層都被掐散。
手抓過去,一陣輕微的刺痛過來,他緊張的神經卻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放鬆。
男人醉酒之後,就容易亂性,葉秋醉得不行了。
李潔身上的體香已經把他身體裡面潛在的勾起來了。葉秋的兩隻眼睛升騰起來的慾火幾乎把李潔的身體都燒起來了。
葉秋抱起李潔,把她按到牀上,進行愛撫和親吻。
經過一個晚上的纏綿,葉秋得到了李潔,李潔和唐傾城一樣,都是處子之身。
李潔還是李潔,儘管她和葉秋很累,很乏,但是在葉秋纏綿之後,她不忘給他弄點紅糖水喝喝。
天亮時!
葉秋問她爲什麼要給他紅糖水。她的答案就是紅糖水可以補充體力。
爲什麼要補充體力,這就是一種暗示罷了!
李潔的手重新撫摸到葉秋的胸膛上,葉秋的胸膛寬闊而又結實。那腹部的肌肉猶如一塊完整的鋼板一樣。
她的雙手手指給他古銅色的皮膚搔癢,從手指刮娑到右左。然後從右邊刮婆到左邊。
從上面再到下面,至肚臍處,葉秋丹田處一處慾火重新升騰起來。
葉秋反客爲主,把她美妙的身體壓到下面,做了最後一次活塞運動。
7點時,葉秋的電話響了。
是陳振華來的,葉秋和李潔緊緊地擁在一起。
“陳隊。”葉秋道。
“你在哪裡?”陳振華問。
“在西城啊,我昨天跟您說過的!”葉秋答。
“昨天晚上,我接到通知,你現在可以去休息了。”陳振華說。
葉秋當然知道休息是什麼時候,就是不去當調查員的意思。這就是變相炒他的魷魚。
“陳隊,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了。”葉秋問道。
“葉秋,你不要誤會,這是上面的安排。”陳振華答。
上面的安排就是首長的安排,王破曉的意思。
“我明白了,我下個月要去日本,是放假讓我。”葉秋答。
“對,放假讓你休息幾天,讓你的身體可以完整復原,自從我看到你時,就沒有看到你沒有受傷的時候,一個半月住了三次院,如果9月你再纏着紗布,上面可要罵着我嘍。”
“原來陳隊還真是一個有心的人,呵呵。”葉秋笑道。
“就算他們不命令,我也會讓你調休的,好好休息吧。”陳振華道。
“嗯!”
電話完畢。
李潔已經端好了早點,是兩根油條,兩杯豆漿,兩碗武漢豆皮。
葉秋的味覺已經被充分調動。親了她一口。
李潔用手一擋,然後白了他一眼:哼,臭死了,快快洗牙。
“嘿嘿!我要你餵我吃。”葉秋把褲衩穿上。張開嘴。等着她送。
李潔把豆槳的袋子摳一個洞,然後用手一擠,那熱燙的豆槳,朝他嘴裡****。
“哎喲,我的媽耶,你想把我燙死啊。”葉秋的臉被燙紅了,兩隻眼睛幾乎滲出淚來。
連忙用手擦那熱豆漿漿漬。
“嘻嘻,誰叫你不洗牙呢?那麼懶,等着。”李潔去衛生間拿了一次性的牙刷和牙膏擠好了,還有一滿杯水放到旁邊。
然後葉秋的下面又被她放了一個臉盆。這就是李潔,對人的照顧無微不至。
葉秋只需要坐在牀上,等她伺候就可以了。
“剛剛你講些什麼啊?”李潔問。
“我停薪留職了。”葉秋道。
“哼,肯定扯淡。”李潔掃了他一眼。
“我下個月要去日本。”葉秋說。
李潔兩隻眼睛瞪得老大盯着他“什麼?”
葉秋咬了一口油條,然後啜嚐了一口豆漿,嚥了下去,臉上的表情很享受:“上面的任務。”
“哦!”李潔答。
“對了,你也吃啊。”葉秋用勺子往碗裡鏟了一點豆皮往李潔的嘴裡送去。
李潔用手一擋:“我纔不吃這麼油膩的東西。”
葉秋的眼睛瞪得老大“你你不吃幹嘛給我買兩份啊。”
李潔的手指一勾,葉秋的鼻子被她刮起來了:“我最近在減肥,這雙份都給你呀,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