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東擡腳走進教堂,身後冬妮婭早就不見了,教堂滿是禱告的教士,李曉東笑吟吟的走了過去,隨後十分前程的對着上方神像禱告,“感謝上帝.....”
“感謝上帝,你來了。”傑斯走了出來,輕輕拍了拍李曉東肩膀,“冬妮婭大人等你多時了。”
李曉東微笑,心底卻是暗罵冬妮婭這丫頭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跳進教堂的。
在傑斯的帶領下,李曉東被帶到了教堂的內堂,身穿教士衣服的冬妮婭正背對着他們向神禱告,見狀,李曉東不由得撇了撇嘴,暗道冬妮婭裝的真像。
“感謝上帝,傑斯,你出去吧!”冬妮婭起身說道,神情淡然聖潔,哪裡像不久前古靈精怪的小丫頭。
傑斯紳士的彎腰,對着李曉東一笑,隨後轉身走出了內堂,這裡此時只剩下冬妮婭還有幾個年紀半百的老教士,他們對李曉東默然,卻對冬妮婭恭敬無比。
“感謝上帝,你是神忠實的子民,來吧!”冬妮婭輕輕擡起手臂,動作優雅聖潔。
李曉東嘴皮抖動了一下,差點兒撲哧一聲笑出來,在他的眼中,冬妮婭此時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顯得是那樣的滑稽可笑。
“小子,你想死不成。”冬妮婭眼中吃人的火焰一閃而過,跟李曉東說的話也是用精神力傳過去的。
“感謝上帝,是我的榮幸。”李曉東臉色恢復了平靜,邁步走上前跪在了冬妮婭面前的蒲團之上。
冬妮婭手臂揮動,一個甘露枝不知從上很麼地方浮現出來被她拿在手中,手拿着甘露枝,冬妮婭不停的浮動着,只見甘露枝上不斷有潔淨明亮的光點傾灑下來落在李曉東的身上隨後進入李曉東身體。
這裡的人都是一臉肅穆,包括冬妮婭和李曉東,這是一個聖潔的地方,任何不雅的舉動都會視爲對神的褻瀆。
當然,李曉東肅穆實在驚奇體內的變化,那些潔淨髮亮的光點融入體內之後,勾動了他體內的五行元力,五行決在這洗禮之下竟然自行運轉了起來,短短几秒鐘已然運行了一個周天。
洗禮足足持續了十五分鐘,而李曉東五行決也運行了十五個周天。
“感謝上帝,你已經是三級神甫了,神的子民,請你起身。”冬妮婭開口說道。
李曉東恭敬點頭,在站起身的時候還不忘對着冬妮婭眨巴了下眼睛,冬妮婭吃人神色一閃而過,真怕李曉東到現在會路出馬腳,不然她身後的三個老教士會當場出手把李曉東鎮殺。
一場洗禮之後,冬妮婭帶着李曉東參觀了教堂,在教堂最高處腳下,冬妮婭微不可查的對着李曉東使了個眼色,“那就是聖水。”
李曉東皺眉,目光朝着上面看去,十字架前一地晶瑩剔透的水滴靜靜懸浮在半空中散發着聖潔無比的白光,蘊含的恐怖能量讓李曉東眼中冒出了貪婪的精光。
李曉東從教堂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見晚,一幫教士很是恭敬的爲李曉東送行,也對,李曉東已經是三級神甫,級別早就遠高他們了。
“感謝上帝。”李曉東輕輕揮手開門坐在了主駕駛,虔誠的臉色頓時變了,對着教堂就是一通大罵,“你麻痹的,早晚平了你。”
寶馬車啓動,李曉東開着向五星城而去,今日之事讓對於李曉東而言可是一個歷史性的轉折,有冬妮婭這樣的盟友,一切都變得簡單了很多,這意味着李曉東在倫敦可以放手大幹了,用不了多久,倫敦地下世界將統一,那時纔是真正對聖水下手的時機,爾後凝聚金丹,把佩爾和雷恩分別推上高位,那一刻將是李曉東迴歸華夏的一天。
從得知冬妮婭身份的時候,這一系列的計劃已經被勾畫出來,待到萬事俱備,李曉東將帶領者屬於自己的一支力量重返華夏。
回到五星城已經是夜晚,李曉東前腳剛走進五星城,佩爾和雷恩就灰頭土臉的迎了上來,“老大,不帶你這樣的。”
“我怎麼了。”李曉東一副死豬不怕燙的神情。
“明明知道我們去搶銀行,你竟然給他們通風報信,害得我們差點兒陰溝裡翻了船。”雷恩氣喘吁吁的,雖然很不爽,但是在李曉東身邊還是一如既往的安分。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們老大。”佩爾這邊也發起了牢騷。
李曉東掀了掀眉毛,悠閒的坐在了沙發上,“若是連這點兒風浪都經不起,我看你們還是收拾收拾回家抱孩子吧!”
呃,雷恩和佩爾紛紛張了張嘴,這才明白李曉東的良苦用心,李曉東見兩人沉默便起身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很是神秘的笑了笑,“放心,倫敦很快就不太平了,到時有你們大展身手的機會有的是。”
雷恩和佩爾眼睛頓時亮了,紛紛搓着手嘿嘿一笑,“老大,是不是有活動了。”
“叫克拉克過來,有行動。”李曉東神秘一笑。
五星城一個密不透風的密室中,佩爾,雷恩和克拉克一臉興奮的看着李曉東,三人已經按耐不住了。
“倫敦地下世界其餘四大勢力都經營什麼產業,克拉克,你簡單介紹一下吧!”李曉東夾着雪茄悠閒地吐着菸圈兒。
克拉克點頭,一個平板電腦頓時打開,說道,“倫敦西區的凱德,也是五大勢力最強的一個,主要經營金融業,掌握着倫敦的靜寂命脈;其次就是東區的埃布特,是做進出口生意的;倫敦北區的,經營地下黑市的奧斯頓,老大你所要的培元丹就是從他名下的黑市搞到的;最後一個是南區的安德魯,他壟斷了倫敦全部地下賭場,那地方我跟雷恩經常去,都是一些不要命的傢伙。”
“先搞凱德,麻痹的,這人就是畜生,錢多的都能壘成一座城堡了。”克拉克話音剛落,雷恩和佩爾這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就開始大呼小叫的。
“老大你一句話,我今晚就滅了凱德。”雷恩站起身拍了拍胸膛,還把大號的狙擊步槍哐噹一聲砸在了桌子上。
“必須的,老大您點點頭,我去抽乾他的血。”佩爾也跳了起來。
見兩人一個個打包票,李曉東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黑了下來,最後指了指雷恩,“你,去牆角兒蹲着。”
呃.....,雷恩張了張嘴,見李曉東一臉認真,便聳拉着大腦袋很不情願的蹲到了一個牆角兒,佩爾見狀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佩爾,你蹲那個牆角兒。”李曉東一句話如一盆冷水潑的佩爾稀里嘩啦的。
呃....,佩爾臉都綠了,很自覺的蹲到另外一個牆角,兩人老老實實的的對視了一眼,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再他麻痹的跟老子唧唧歪歪的,老子幹si你們。”李曉東大罵一句坐回了原位,見克拉克憋的臉龐抽搐之後便冷笑一句,“怎麼,你也想蹲牆角?”
“沒沒沒。”克拉克慌忙擺手,目光慌忙放在了平板電腦上,很快就進入了狀態,“老大,貌似都是難啃的骨頭。”
“屁話。”李曉東大罵一句,不斷摸着下巴,眼中精光閃爍不停,“話說好久沒去地下賭場鬧事兒了。”
深夜,一行三人從五星城走了出來,上了一輛寶馬車,正是李曉東,雷恩和佩爾。
“老大,就我們仨?”佩爾看了看李曉東又看了看雷恩。
“怎麼?怕了?”李曉東饒有興趣的看着佩爾。
佩爾舔了舔舌頭嘿嘿一笑,“怕個毛線,這樣才刺激。”
李曉東一笑,親自驅車向着南區而去,寶馬車一路狂奔一個小時之後在一個鬧市區停了下來,這是倫敦南區,也正是安德魯地下勢力的轄區。
“真會選地方。”李曉東叼着雪茄從車裡第一個走了出來,仰頭看着高足有幾十層的大廈,“這尼瑪是地下賭場嗎?這是要上天哪!”
“這次要贏光這裡的錢。”雷恩罵罵咧咧的下車,身後被這一個用黑布包裹着筒狀東西,手裡卻是攥着十幾個大麻袋,看架勢這是用來裝錢用的。
“走了,砸場子了。”李曉東瞥了一眼身後倆傻逼,叼着雪茄大搖大擺的向着門口走去.
“先生,對不起,這裡的規矩,搜身,武器是不準帶進去的。”李曉東前腳剛要踏進賭場大廈就被門口幾個彪形大漢攔住了,兩人懷裡鼓鼓的,一看就揣着吃飯的傢伙兒。
切,李曉東不以爲然,但還是很配合的舉起了雙手,“搜,搜仔細點兒,到時候出了亂子我可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