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他也給我銬起來。”
隨着郭書記的話語落下,直接一名武警衝出,毫不客氣地將雲少給拷了起來。
“鋒少跟徐副局長被你們關在哪了?”
林少傑的目光冷冷地從雲少的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方民生的身上,冰冷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
“郭書記,你最好是放了我們,否則的話一會兒市長來了,你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森冷的聲音從方民生的嘴裡傳出。
雲少則是一臉玩味地看着郭書記以及他身後的衆人。
“是嗎?看來我低調了這麼久,你們倒是忘了誰纔是蘇海的一把手。”冰冷的聲音從郭書記的嘴裡傳出。
聞言,方民生跟李儒風的臉色則是齊齊一變,兩人相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隱藏的擔憂。
“你也配當一把手?”雲少的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笑容:“別逗我笑了,你就是個軟蛋。”
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叫做軟蛋,郭書記的臉色在這一刻一下子就變得鐵青起來。
不過雲少卻毫不介意,他早已將整個蘇海當做了自己的家,橫行慣了,繼續大搖大擺地說道:“你不是想知道那個小子的下落嗎?你們有閒心在這裡跟我們鬥嘴,還不如趁早去看看那小子吧,說不一定現在他已經死了。”
“什麼?”
郭書記的臉色陡然一變,如果那位爺真出了事兒,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你們把他關在哪了?”憤怒的咆哮聲從郭書記的嘴裡傳出,令得雲少臉上的玩味之聲更濃。
“郭……郭書記,他……他們把人都關到重罪房去了。”一名警員小心翼翼地說道。
“啪!”
聽得那名警員的話語,郭書記臉色陡然間大變,隨後揚起大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雲少的臉上:“將他給我帶到審訊室去,一會兒審問!”
說完,郭書記大手一揮,毫不猶疑地領着衆人向着重罪房行去,心中不斷祈禱那位爺千萬不能夠出什麼事兒。
“哐當!”
重罪房的牢門被打開,一大批人便是涌了進來。
聞着空氣中飄散的黴臭味,不少人眉頭微皺,而郭書記的臉色則是變得異常難看了起來。
當他看到一旁坐着的藍鋒跟站着的徐鬆遠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郭書記……”
看着那爲首走進來的郭書記,激動的聲音則是從徐鬆遠的嘴裡傳出。
“做得不錯。”
郭書記看了一臉激動的徐鬆遠一眼,又看了看那完好無損的藍鋒,淡淡說道。
聞言,徐鬆遠心中則是一喜,恭敬地退到一旁。
“鋒少,我來晚了,讓您受驚了,我們出去吧?”
想到首都那位爺的話語,郭書記深吸一口氣,恭敬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嘴裡傳出。
郭書記的舉動跟話語,讓得周圍的衆人齊齊一陣,臉上露出駭然跟驚恐。
這位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讓蘇海的一把手如此恭敬對待?
藍鋒緩緩擡起頭,淡淡地看了郭書記一眼,擡起自己的雙手,玩味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嘴裡傳出:“出去?你們用槍押着把我關進來,現在又請我出去。你們這公安局是開着玩的麼?”
聽得藍鋒的話語,周圍的衆人齊齊一怔,一臉駭然地看着藍鋒,這個傢伙竟然敢這樣跟郭書記說話。
看着藍鋒手上帶着的明晃晃的手銬,郭書記的臉色陡然間一變,憤怒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這是誰給帶上的?還不趕快拿鑰匙過來給鋒少解開。”
似乎覺得有些不妥,郭書記補充着說道:“不,把鑰匙給我,我親自幫鋒少解開。”
“不用了,我覺得戴着挺舒服,在這住也挺不錯。當初那什麼雲少說要我死在這裡,我覺得吧他那句話說得挺不錯。”
“麻煩郭書記帶着人回去吧。我在這裡住得很好,就不出去了。”
藍鋒淡淡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卻是令得郭書記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跟難看了起來。
雲少那幾個該死的混蛋。
這一刻,郭書記深刻地明白了“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話的含義。
而偏偏這尊大神他又得罪不起。
郭書記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着那自顧自地閉目養神的藍鋒,郭書記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夠讓他滿意,沉吟了片刻,恭敬的聲音則是從郭書記的嘴裡傳出:“那鋒少您先在這裡歇着,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來人,送上好酒好菜給鋒少招待着。”
說完,郭書記便帶着一大羣人匆匆地離開了牢房。
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讓這位爺消氣。
看着那匆匆離去的郭書記等人,藍鋒的眼中閃過一絲的睿智之芒。
不是他裝逼不想出去,而是他不能夠這麼輕易出去。
如果他這麼輕易出去,讓那郭書記沒有絲毫的壓力,那豈不是太掉價?
而且他說過,要把暴熊王大力給帶出去。
牢裡的衆人看向藍鋒的目光之中早已充滿了濃濃的駭然與驚恐,心中的震撼早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這個青年,來頭實在是太大了!
大得驚人,讓人無法想象!
坐在局長辦公室,郭書記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一旁的衆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少傑,你去挨個將這些警員審問一遍,我要知道他們到底對鋒少做了什麼。”
“是!”
江少傑點了點頭,然後從局長辦公室裡退了出去。
副市長跟司法局局長方.毅看着那眉頭緊皺的郭書記,又想到來之前郭書記對他們所說的話語和來了之後郭書記對那位青年的態度,兩人心中暗自點頭,心中已經下定決心堅定不移地站在郭書記這邊。
不一會兒,江少傑臉色難看地走了進來,當他將他審問到的東西一一說出來時,郭書記整個人都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羣該死的混蛋,竟然無所不用其極,若不是鋒少自身武力值極高,恐怕已經……
想到這裡,郭書記一陣後怕,冰冷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嘴裡傳出:“嚴刑拷問,不論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這三個傢伙把自己犯下的罪行全招了。”
猶豫了片刻,郭書記撥通了首都那位的電話號碼,他覺得有必要將這裡的情況進展彙報一下,順便請教一下那位的口風和看法。
電話接通,郭書記恭敬地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等待那位回答。
片刻後,電話裡傳來四個字:“放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