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時,皇上醒了過來,除了太子之外,其他在場的人皆大喜過望。
皇上沒事,那麼政局就不會動盪了。
前幾天,全大明國的人都活在不安中。
因此一批重臣緊急聚合商討應對的法子。當時,大部分與會的人都贊成由太子繼承王位,其中有一部分本身就是太子身邊的人,他們強烈要求儘早確立太子登基的事。但有好幾位正直的老臣子出面阻攔,認爲皇上尚在,不能過於倉促行事,這才勉強將局面穩住。
當時,太子也認爲自己已經勝券在握,所以私下裡已做好了一系列的相關準備。
大半年前,當太子意識到三皇子有日漸趕超自己的可能時就已經開始精心地策劃此事了,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在最後關頭敗露。他感到十分的失望和恐慌。
當他得知是燕錦暄事先覺察出皇上中的是巫術的事時他在心裡恨恨地道:“燕錦暄,這次我暫且放過你,待日後我有機會登上王位時定然要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燕錦暄自然是曉得這些的,所以他從皇上醒來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他現在又多了一個敵人。
不過不管如何,他並不害怕,也不會退縮。
天亮之後,皇上醒來的消息便在皇宮和文武百官中傳了開來,不少大臣立即進宮來聽候指示。
但皇上的身體還太虛弱,所以那天既不上朝也不接見進宮來求見的大臣。
他只將坐在太極殿裡的燕錦暄、柳承澤和符大鵬叫到身邊來。並讓其他人暫避。
“燕愛卿,朕聽說是你事先發覺了朕的病因,朕多謝你了!”皇上望着燕錦暄說。
“不客氣,皇上沒事就好!”燕錦暄忙說。
於是皇上又對他們三人說:“此次事件既然是人爲所致,朕特派你們追查此事,你們儘快幫朕找出真兇來吧。”
三人忙說:“是。”
於是三人走出皇宮後立即約見三皇子。
三皇子昨晚已經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因此他說:“證人已經被殺。”
隨即他跟他們說起昨晚的事來。
符大鵬忙問:“那我們該如何向皇上交差?”
因爲這涉及到太子,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而且,這事又關係到三皇子,他們就更得小心謹慎了。
“由本王來向皇上解釋一切吧。”三皇子說。
於是三皇子帶着他們三人回宮向皇上稟明一切。
皇上聽着三皇子的講述。面上不見一點表情。
那麼說。是太子想要通過派人施展巫術來置他於死地了?
可是這只是三皇子的一面之詞,即使皇上願意相信,也不得不留幾分警惕,於是皇上說:“立即派人去將神巫蔡楚的屍體帶來。”
昨晚。當沈萬全回來向三皇子彙報後三皇子立馬派人去妥善安置了蔡楚的屍體。因此現在在得到皇上的指示後便當即派沈萬全去將之帶來。
皇上看了看蔡楚的屍體。長嘆一聲。
現在是宣太子來對質的時候了,可是由於蔡楚已死,就等於證據已失。要想給太子定罪恐怕還是不太可能。
皇上揉了揉額。
太子在得知皇上宣見的消息後慢吞吞地來了養心殿。
進得皇上的寢宮,太子一眼看到了站立在一旁的三皇子、燕錦暄、符大鵬和柳承澤,臉上的表情頓時凝了凝。
皇上由匡皇后扶着緩緩地下了牀,在一旁的龍椅上坐下。
“關於巫術一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皇上望着太子問。
匡皇后大驚,忙問:“皇上,究竟是怎麼回事?”
皇帝擡手示意她別問。
匡皇后只好閉了嘴。
太子忙說:“兒臣並不知曉此事。”
皇上望了太子一眼,朗聲道:“將太子軟禁起來。”
立即,二十名侍衛呼啦啦地上前來將太子挾住。
太子趕忙跪下道:“皇上,兒臣何罪之有?”
“寡人會將事情查個石落水出的。”皇上說,並沒有擡眼看他。
二十名侍衛隨即將太子帶走。
“將太子身邊的人全部給朕帶來,朕要親自審問。”皇上說。
侍衛們趕緊照辦。
經過三司的協助調查,太子身邊的人供出了太子的陰謀,太子的同夥鄧將軍、杜將軍、太師、太傅和太保皆被處斬。
太子也被處以終身監禁。
燕鼎培雖爲太子的手下,但由於沒有參與此次陰謀而得以免死,但卻要從詹事府詹事降職至吏部郎中。
此事就此塵埃落定。
當大家離開皇宮時已是深夜。
“燕大人,咱們去喝一杯吧?”到得皇宮門口時符大鵬叫住了燕錦暄。
但燕錦暄此時只想回去見蘇善蘊,因此擺手道:“不了,連續忙了兩天兩夜,我想回去好好睡個覺。”
“也好,那您快回去吧。”符大鵬笑着說。他知道燕錦暄現在是在新婚期間,所以也不好勉強。
燕錦暄立即坐上馬車往家裡趕。
長興門這邊一片靜悄悄。
人們皆已經進入了夢鄉。
燕錦暄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掀開那雙層的帳子,燕錦暄看到了日思夜想的蘇善蘊。
但見她蜷縮着身子側躺着,眉頭微皺,似乎睡得並不安穩。
她這兩晚一定睡得不太好吧?他在心裡想。
他伸手去撫摸她的臉,她立即睜開眼睛來。
見是他回來了,她大喜過望,立即伸手抱住他。
欣喜的眼淚也隨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他回來了,而且沒有受傷,她整顆心都放了下來。
“這兩天讓你擔心了,對不起!”燕錦暄柔聲說道。
“沒事,您平安回來就好。”蘇善蘊說,將臉緊貼着他的臉。
燕錦暄便擁着她在牀上坐下。
“二爺,您這兩天一定沒怎麼休息吧?”蘇善蘊望着他佈滿血絲的眼睛問道。
燕錦暄點了點頭。
“我服侍您沐浴。”蘇善蘊說。
她溫柔地脫着他的衣服,每脫一層就吻一下他的衣襟,當全部的衣服都脫下後她伸手擁抱着他,將臉埋在他的胸膛,淚水又忍不住流了下來。
“怎麼啦?”他關切地問。
“沒什麼,就是心裡高興。”她用臉蹭着他的胸膛說。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沒有什麼比看見他平安回來更值得高興的事了。
燕錦暄的心頓時被幸福充滿,俯頭去狠狠地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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