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了,這一次終於不是在做夢,他的嘴真實地含着她的脣,那般深情而輾轉虔誠如朝聖,彷彿手中捧着的是整個世界,容不得一絲一毫的疏忽。
是的,他給她的愛永遠都是最優質的超乎她想象的,那是流淌在他心中最深沉最具力量的河流。
他愛她,從認識她的第一天開始他便知道他的一切都是爲她而準備的。
而她也是。在燕府看見他從垂花門外走進來時她便意識到了他們是爲彼此而生的。
當初那般掙扎和痛苦都只是因爲害怕不和能他在一起。
承認吧,這是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的事,只要他們相遇,就必定得生死相依,否則,便無法體驗這人世間最極致的幸福。
幸福的感覺排山倒海般撲來,她的脣和身體都在微微地顫抖着。
“別緊張。”他柔聲說,依然輾轉地吻着她。
“嗯……”她心跳如鼓,漲紅着臉應。
然而要不緊張還是很難。
他的吻技實在太高,每一動作都能深深地撩撥着她的神經,令她全身震顫不已,到後來她已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看見她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身上,羞澀溫順,任他予取予求,他的心也潤澤柔軟得如同一灘水。
親吻她的感覺實在太好了
“看來以後要經常親你才行。”他低笑着說。
她立即杏目圓瞪。
他哈哈大笑,良久才依依不捨地結束了親吻。
於是,他看到了她臉上的變化,那本來已經很粉嫩的臉頰此刻是微微發亮的,那被他親得紅腫的櫻桃小嘴看起來比玫瑰花還要美豔。
他的身體頓時又叫囂起來。
但是他強忍着。
“感覺好不好?”他輕咬着她的耳垂問。
“我不知道。”她低着頭說,明明甜蜜幸福得很,可是不敢承認。
若是承認了那一定很丟人吧?她在心裡想。
他微微笑着,再一次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這一次,就像要席捲一切般,他的吻是那麼的熱烈而霸道。彷彿故意要將她的所有感官都喚醒般。
她感覺整個人都融化了,渾身火燙,意亂神迷,彷彿快要窒息過去。她不由自主地喘息起來。同時又下意識地迴應着他。
他輕咬着她的舌頭說:“你有反應了。”
“是。”她紅着臉答。
他用力地抱緊她。
好一陣子過後,他才停止了這讓人心跳加快的舌吻,轉而將臉緊貼在她的臉上,默默地享受着此刻的喜悅。
“善蘊。”他輕聲地叫她。
“嗯?”
“不要害羞。”
“啊?”
“我們在一起做的任何事我都希望得知你最真實的感受。我從來的願望都不是娶一個符合大衆標準的賢妻良母,而只想娶一個真實而有個性的人。她可以在我面前毫無顧忌地表達她的喜怒哀樂,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而你明明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你只需要做最真實的自己就能無限地抓住我的心了。”他凝視着她的雙眼輕聲道,那聲音聽起來就像耳語般。
她確實是這樣的人。
而他也是第一個真正看懂她的人。
蘇善蘊仰頭看着他,發現他也在看着她,他的目光是那般的溫柔和誠摯。
“好的。”她點頭。
燕錦暄拉着她的手走到一棵梅樹前,摘下一朵開得最大最豔的梅花別在她的髮髻上。
那一刻。蘇善蘊忽然有種感覺彷彿自己千百年前就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善蘊,你真美”他退後幾步細細地端詳着她說,臉上透着由衷的喜悅。
蘇善蘊又忍不住紅了臉。
她感覺自己正被他的愛緊緊地包圍着。
“善蘊,來。”他朝她伸手。
她便乖巧地將手放進他的掌心。
他拉着她的手去賞梅。
然而,再美的梅花對於蘇善蘊來說都失去了意義,因爲她無法投入地欣賞它們,她的心和眼都在他的身上,所以她無需要去看別的,只要看着他就彷彿看到了全世界。
他能感覺到她這目光的分量,他知道在所有他在的地方。她的目光都會如此,從未變過。
是的,她把他看得比全世界還重,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重新審視他們的感情。
如今。他清晰地認識到此生他最應該做的便是和她相依相伴牽手到老,這對於他來說將會是越來越重要的一件事。
再也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事了。
歸途中他們也全程接吻。
直到古鬆輕咳了一聲他們才意識到馬車已經到了家門口。
這下輪到蘇善蘊不捨得放開他了,緊抱着他的腰說:“留下來用晚膳吧?”
燕錦暄笑着說:“不了,暫時還是儘量不要讓他們看出端倪來。”
現在還不是公開此事的時候。
“不會的,我們不說。”蘇善蘊羞紅着臉說。
“但是隻要我們在一起,外人其實是很容易看得出來的。”他笑着說。在她粉嫩的臉上親了一下。
如今這小丫頭看向他的目光是那般的溫柔纏綿,別人看不出來纔怪呢。然而在郡主沒有出嫁前若將此事公開則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那可是對大家都不利的事,所以他們現在無論如何都得努力隱瞞着。
“好的。”她乖順地點頭。
“我母親希望你有空過去坐坐。”他接着說。
“但是……”她猶豫着。那不是很容易被別人看出點什麼來嗎?
“你去看望我母親而已,這點別人倒是無法說什麼的。你可以住一兩天就回來。”他說。
“好。那我定好時間後再讓二叔轉告您。”
“嗯,快進去吧。”他說。
“再抱抱我。”她說。
“好。”他便再次將她整個人緊抱在懷中。
若是能一直不分開就好了,她在心裡說。
當她進家門時天色已經暗了,家裡雖然點起了燭火,但由於火光比較微弱,所以大家沒有留意到她嘴脣的變化。
然而當她回閨房時宋嬤嬤卻一把湊近她的身邊問:“是不是二爺親你的嘴了?”
蘇善蘊大驚,忙壓低聲音說:“沒有,沒有。”
這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
宋嬤嬤噗嗤一笑,不過卻沒有拆穿她。
真是很明顯嗎?蘇善蘊心虛地想,忙拿起鏡子來照,這一照頓時再次滿臉通紅。
總之近期內她是不敢去燕家的了,所以她打算過完元宵節之後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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