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睜着絕望的眼看向窗外,星空一樣的燦爛,星星閃爍,月亮高高懸掛在天際,一切如常,可是她的人生就此徹底結束了,蘭仙利用了她,在給她判了死刑後還利用了她得到自己愛的男人,想借懷孕以後能穩定她在白家的地位,能呼風喚雨,而她始終是顆棋子,她對蘭仙是愚忠。
可是當她悔悟時,一切都晚了,嗓子裡發出的疼痛在鞭打着她的靈魂,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骯髒不堪,只恨自己被蘭仙利用,矇蔽了雙眼去一次次害人卻不自知。
那個強壯高大的男丁跟蘭仙嘀咕了幾句後,進到了柴房。
他坐在玉兒對面的柴堆上惡狠狠的看着她。
玉兒被他看的發毛,低下頭不去看她,心裡卻無時無刻的戒備着。
“做了夫人身邊這麼幾年的丫頭,沒想到居然會落得這麼個下場吧?”那個男丁猙獰的笑了下,他臉上的刀疤跟着起伏。
玉兒沒有去看她,只是不發一言。
“哎,看你平時怪機靈的,怎麼到關鍵時候總是出岔子?你這樣辦事不牢靠的人,你叫夫人怎麼重用你?怎麼留你在身邊?”
“哎,只是沒想到夫人這次還挺心狠的,不過你成了啞巴也好,說不出話,又寫不出個字,所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男人邊說邊做動作。
不料玉兒一咬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那個男人磕起了頭,額頭瞬間浮現出血絲。
“你在乞求我放了你?還是把事情告訴白家老夫人和少爺?”男丁不動聲色,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坐在柴堆上冷冷的看着她問道。
玉兒猛的點頭。
“不可能!”
玉兒繼續磕頭,眼淚滑落粉腮。
“你磕破了頭都沒用,夫人說了,要我看着你,天亮之前把你帶到白家廚房裡,叫你衣衫不整,定你個私通罪,當然,私通的人不是我,是另外一個男人,是廚房裡的張麻子,他前幾天精神失常,反正留着也沒用。”
說完男人大笑起來,“張麻子你也認識的,雖然叫張麻子,可是他臉上也沒麻子,長的也清秀,算便宜你了。”
柴房裡越發的黑暗,深夜到來,玉兒聽了他的話直感覺到背脊發冷。
蘭仙,你好狠的心!你乾脆殺了我算了,居然還在我死前給我定個毀我清譽的罪,你好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玉兒想到這,氣的手在地上狠狠的捶着。
“這就是你的命。”男人云淡風輕的說着。
看着玉兒攤倒在草堆上,氣的胸口不斷起伏,男人看的眼熱,忽然起了歪念。
“不過,你長的倒是挺水靈的,可惜了,不如這樣吧,你死之前跟我玩玩吧,老子也好久沒有開葷了,怎麼樣?”說完他笑的邪惡猙獰。
看着他起了身朝她慢慢的走過來,玉兒本能的坐起朝牆角退去,不能說話的她只能無助用力的搖頭。
不要!不要過來!她心裡在吶喊在求助,向天求助,可是於事無補。
男人把她推倒在
草垛上,壓住她的雙手,開始瘋狂的邊大笑邊解開她脖子上的領釦。
不要!玉兒扯開嗓子只能發出一絲沙啞的輕叫,引來男人的一巴掌。
“臭娘們,給我閉上你的嘴,再叫我就割了你的喉嚨,都啞巴了,怎麼着?還想找人救你不成?你也不想想,這是哪裡?這可是地下柴房,不是白府的柴房,即使你能叫,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會聽見。”
刀疤男的話使玉兒徹底絕望,可是抱着一線生機的她依然在抵死反抗。
男人扯開她上衣的扣子,釦子紛紛掉落在地上,玉兒掙拖開雙手捂住身前的肚兜。
單薄的肚兜映襯她身前的美好輪廓,白皙的皮膚透着紅潤,光滑而柔軟,刀疤男看傻了眼。
“真是個極品,今夜老子要好好享用享用,哈……”他帶着無恥的笑聲把玉兒的手鉗制在她頭頂,另一隻手去解那層薄如蟬翼的布。
玉兒使勁的搖着頭,用懇求的眼神看向他,希望他放過自己,即使死,她也要死的乾淨。
“放心,哥哥我會好好疼你的。”刀靶男不要臉而淫邪的說道。
玉兒把舌頭伸平,張開嘴,準備咬舌自盡,刀疤男見過很多咬舌自盡而死的男男女女,他機靈反應敏捷的捏住她的下巴,又是一巴掌。
“想死沒那麼容易,老子不喜歡玩死人,給我乖一點,後面有你開心的時候兒。”刀疤男拿過一塊破布塞進她的嘴裡。
玉兒的眼淚決堤,像斷了線的珍珠絕望至極,跟錯了主子,又一心愚忠,纔會落得這麼慘,她做鬼也不會放國害死她的這些人!
刀疤男把她的身子傾斜,解開她肚兜上的粉色兜帶,肚兜往下滑去,瞬間碩大富有彈性的渾圓展現在這個無賴的眼裡。
皮膚吹彈可破,刀疤男沒想到能玩到這麼好的女人,還是沒開過苞的,他在無恥的膨脹,但是他要耐着性子好好享用。
玉兒的兩手被他死死的扣住,胸前傳來的疼痛感使她流下更多的淚水。
玉兒口中被布塞滿了,她無法自盡,只能忍受無賴帶給她的羞憤。
那屈辱和羞憤使她不斷的咬緊了貝齒,刀疤男粗魯的吼了一聲,“瞧你那樣子,要怪只能怪你的主子了,對你那麼狠心,你的一片心那麼忠誠,她卻對你那麼黑。”下一秒,玉兒帶着撕啞的聲音哭泣起來,她爲自己的命運感到十分的不公,爲什麼上天要這樣對待她?要她那麼年輕就慘遭厄運?
她攤軟在草垛上了,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抵抗。
刀疤男流着口水,他見玉兒沒了反應,鬆開了手,繼續獸行。
禽獸依然在繼續他無恥的行經,欲玩欲烈,“這樣怎麼樣?”刀疤男猛烈的律動還挑釁的問這玉兒無恥的話,看着玉兒沒有表情徹底不再反抗,刀疤男揚脣不屑的一笑。
“原來還是個浪丫頭,怎麼?發浪了?那就好好的配合老子,保你有個難忘夜晚。”
玉兒閉着眼,一邊是咒罵自己的風淫,一邊是身子不聽使喚的
弓起,配合着刀疤男的親吻。
“給我好好乖乖的,對就是這樣,這樣你就會少受皮肉之苦了,多好,我也懶得再刷你。”刀疤男略帶着一絲惡狠狠的語氣說道。
帶着屈辱帶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張大了嘴。
“怎麼樣啊?我表現的怎樣?你怎麼不說話?哦,對了,我都忘記了,你已經是個啞巴了,你平時的威風到哪去了?仗着主子的威勢,就對我們這些人指手劃腳,你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吧?”刀疤男一邊用力的侵襲,邊挑釁帶着一絲的憤怒問道。
另外,她身上傳來他大力的鞭打和掐捏,原來刀疤男是個暴力狂也是個虐待狂,玉兒的腿上不時就出現了許多紅印子。
“吼!”刀疤男傳來一聲低吼。
刀疤男掃興的離開了她的腿,看着她麻木的神情,他無恥的碎了句,“妹子,別不高興,哥好久沒有運動了,馬上叫你銷魂。”
刀疤男緩緩地坐在了她對面,玉兒閉上眼睛,沒有了思考,沒有了掙扎,沒有了眼淚,木吶的頂着房樑,紋絲不動。
刀疤男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包叫三姐妹牌子的煙,得意洋洋的說道,“這是夫人拖朋友從外地帶回來給少爺抽的,可是好煙,一包要好多銀子。”
邊抽菸邊欣賞着她的美麗和憔悴不堪的模樣,刀疤男掐滅了煙,他又有了反應。
“妹子,別睡着了,來吧。”刀疤男見她老實不再抵抗,把口裡的布拿掉了。
“早這樣,就免受苦了。”無論他再怎麼無恥的說着什麼,玉兒像具沒了靈魂的木偶,任由他的侵犯。
半晌,天快亮的時候,刀疤男離開了她的身體,玉兒面無表情的穿好衣服,刀疤男又抽了一根菸,玉兒憤恨的看着他,忽然跑上去對着他的腿間就咬了起來。
“啊!”發出疼痛叫聲的刀疤男沒料到這個女人會反過來更加激烈的反抗,只幾秒時間,他已經與太監無異,以後是別想再碰女人了。
血滴滴的往下落,刀疤男幾巴掌把玉兒打暈了過去。
天亮了,玉兒暈厥在了廚房裡面。
而外面的廚子進來時,看到這幕驚的大叫起來。
“不好了,好了。”
一陣大叫引來白府的老夫人,白鋅出了書房朝聲源處跑去。
當一竿子人都來到廚房朝角落裡看去時,玉兒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張麻子的懷裡,而張麻子沒穿外褲,一個勁的摸着她的臉,不正常的笑着。
玉兒驚的張着口卻喊不出來,而這駭人的一幕使連青和白鋅一類人也驚的說不出話來,搞不清到底什麼狀況。
只聽蘭仙進來義憤填膺的喊了句,“玉兒,你怎麼能做出這樣有損白府面子的事?”
惡人先告狀!玉兒用及其憤恨的眼神看着蘭仙,想撲上去與她同歸於盡,可是她太虛弱了,這一夜被刀疤男傷的體無完膚。
只聽白鋅指着兩男女問了那看到這幕的廚子一句,“到底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