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冷哼歸冷哼,幫忙還是要幫的,牢騷過後的文姐姐來到過道旁邊的小浴室,頗爲不服的爲芹妹子放水試溫,準備洗澡的用品用具。
不一會兒一臉嬌羞的芹妹子就準備好換洗的衣物,來到洗澡間了,見一切都已準備妥當,就心滿意足的洗浴起來。
看到妹妹如此的享受,文姐姐也忍不住的心癢,她當然不敢打亂芹妹子沐浴的節奏,更怕影響她去見貴賓的心情,話到嘴邊都被她生生的嚥下去了。
芹妹子見狀早已猜出姐姐的心思,因而十分大方的笑道,“姐姐要是想洗,我們可以一起,順便再給我搓搓背,待會兒我要去見莊金榮,如果姐姐感興趣也可以一塊去的。”
芹妹子並不是小氣的人,尤其是面對自己的親姐姐,芹妹子就更大方了,反正她們姊妹花都跟莊金榮在一個被窩裡躺過了,這次的密會,多一個姐姐也許會更刺激的。
“洗,我們可以一起洗,背,我也可以幫你搓,但是約會的事還是你一個人去吧。”
考慮再三的文姐姐還是不能接受如此瘋狂的遊戲,她的學識,見聞,閱歷和性格,都不允許她如此的出格,雖然她們這個古老的村落類似原始母系社會般的開放,也從不以女人女孩的出軌出格出奇而有所非議,但接受過現代教育的文姐姐還是不能接受這種落後的陋習,因而打心裡開始拒絕道。
車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莊金榮的座標離胡家灣也越來越近了,想着嬌嫩出水的芹妹子,莊金榮開的是又穩又快了,這場春雪來的很蹊蹺,彷彿特意爲他們準備的,本來大地已經回春,道邊的柳樹也已發芽,但上蒼彷彿另有安排,又活生生地把時空拉回瞭如夢似幻的白雪皚皚。莊金榮天生喜歡雪景,好多的靈感創意也都是在雪景雪境下萌發的,但願這次的天意能給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喜,否則這場雪真的白下了。
車內的時針指向下午3點整,莊金榮開着他的座駕,準時來到了胡家灣的後山。
這個後山與安化省接壤,不僅人跡罕至,連景色也沒有,早在考察修路的時候,莊金榮在胡小妮的帶領下來過一次,見頗爲荒涼,從那之後就再也沒來過。
如果不是爲了避人耳目,莊大款絕對不會同意在這幽會的,好在,在大雪的覆蓋下,光禿禿的後山,倒有了一些北國風光的意境和壯闊,莊金榮暗自竊喜,真是選對地方了,這個地方不僅適合野戰,更適合打獵,如果芹妹子能弄把獵槍來就更好了。
他這次的突然造訪其實是暗藏風險和危機的,如此敏感的節點,單槍匹馬來幽會芹妹子,萬一走露了風聲,那自己的損失就大了去了,不僅胡仙女、胡小妮不會放過他,就連野妹子也會跟着起鬨造反的。
莊金榮忐忑的等了幾分鐘後,就發現白茫茫的遠處一個粉點向自己跑來,肩上好像還抗着個什麼物件,莊金榮激動的鎖好車門,邁開大長腿,朝着粉點的方向迎上去了,10米8米5米3米零距離……
迎着撲上來的芹妹子,莊金榮一下子穩穩的接住了這個活寶,讓她撒嬌的騎在自己的腰上,一陣瘋狂的親吻過後,莊金榮開始認真的打量剛剛沐浴過的芹妹子,粉粉的臉,粉粉的腮,粉粉的眉眼,粉粉的脣,除了一頭溼漉漉的黑髮,連腳上的皮靴都是粉粉的,整個一粉色的精靈。
莊金榮越看越歡喜,越看越起性,忍不住又是一頓疾風驟雨般的親吻,直把芹妹子吻的大腦缺氧,分不清東西南北,好不容易的激情過後,莊金榮才發現原來芹妹子的肩上真扛着一把獵槍。
“好你個機靈鬼,怎麼想着把它弄來了?它要是一響,你就不怕那些姐姐們打斷你的腿?”莊金榮故意誇張的打趣着芹妹子,但內心卻歡喜的要命,撫摸着黑黝黝的槍身,恨不得現在就找個獵物放一槍試試。
作爲男人,莊金榮還是崇尚獵槍文化的,只不過久居繁華的都市,這個野外打獵的情節根本沒法兌現,所以久而久之就忘記了還有這麼一項愛好。
聽到莊大叔的誇獎,芹妹子的粉臉一下子更紅了,“你還說?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我爺爺那偷來的,如果不是因爲這事,我早就過來了,只可惜光有槍沒有彈,我都後悔死了。”
芹妹子說的委屈,眼淚都拴在眼毛上了。
原來爲了提高這次野聚的質量,芹妹子突然來了靈感,想準備一把獵槍,讓莊大叔過過打獵的癮,可惜全村唯一一個有持槍資格的老頭愣是不借,哪怕是親孫女給他下跪磕頭都不行,萬般無奈芹妹子才急中生智串通老爸,把爺爺調走去耍錢,這纔有機會在媽媽的幫助下,把獵槍偷了出來,只可惜光有槍沒有彈,芹妹子好生懊惱,好狡猾的爺爺,肯定是故意上當的,否則怎麼可能這麼痛快的就被調虎離山了呢?看來他們所有人的智商智謀加起來也鬥不過爺爺的小心思。
眼看着芹妹子的淚花沾在長長的睫毛上,立馬就要滑落,頗爲疼愛的莊金榮立馬用滾燙的熱脣給她吻幹了,“沒事沒事,我的寶貝,子彈我多的是,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千萬別再傷心了。”
莊大叔一語雙關地安慰着芹妹子,忍不住的齷齪溢於言表。
“你個大壞蛋就會欺負我,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我,非得我勾你纔來。”
芹妹子當然明白莊大叔的調戲是什麼意思,這次的她並不忌諱這個敏感的話題,否則她就不會在文姐姐的伺候下洗了將近兩個小時了,既然是你情我願,那何不來個徹徹底底的純潔和紀念呢?
短暫的激情過後,芹妹子就從莊大叔的身上跳了下來,扛着獵槍拉着莊大叔的手,一路蹦蹦跳跳的像越野車的方向親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