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怎麼來了?”
香甜組合的腳剛一落地,新姐夫又疼又急的質問就到了。
聽着新姐夫急頭白臉地猛批,甜妹子剛剛升起來的感激和溫暖,立馬被滿臉寒霜的冰冷代替了,“你什麼意思?不歡迎嗎?”
甜妹子冷眼瞪着新姐夫,口氣冰冷的譏諷道。
新姐夫一愣,努力的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半晌才反應過來,趕忙急切的解釋道,“不不不,我…我是說這麼冷的天,你們等了好久了吧?一定是等了很久!”
感受到她們身上逼人的寒氣,新姐夫不用猜就知道了,唉,好可憐的妹子,你們這麼做值得嗎?
新姐夫不覺得有點哽咽,無風的室內瞬間有一道淚影劃過。
看到新姐夫有點動情的動了動喉結,甜妹子知道錯怪新姐夫了,但生性要強的她並不打算原諒新姐夫,而是繼續生氣的反問道,“你說呢?”
說完甜妹子就盯着新姐夫的眼臉,期待着他的回覆,不過語氣明顯柔軟了許多。
新姐夫被盯的有點不好意思,便迅速收回了看向她們的悲憫的目光,在目光轉向牀鋪的同時,急切的埋怨道,“說什麼說?還不趕快鑽被窩焐焐。”
“還不趕快鑽被窩?”
見她們沒動,新姐夫止不住地催促着,生怕她們又多凍一刻。
新姐夫如此的熱情好客,香甜組合終於回過神來,開始幫着新姐夫重新搭窩。
原先的沙發牀太小,睡一個人還行,睡他們三個就太擠了,他們6手6腳的把鋪蓋轉移到地板上,不一會一個新窩就鋪好了。
“這還差不多!”
甜妹子掀開尚有餘熱的被子,一語雙關的說道。
對新姐夫的表現她基本上是滿意的,畢竟這是在別處,新姐夫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況且還有一個母老虎在牀上看着。
但。
這如果是在新姐夫的住處或者說是在他們共同的處所,甜妹子絕對不會這樣將就的,沒有鮮花、燭光和香榻,她是絕不會感“性趣”的。
這邊的甜妹子剛安慰好自己,那邊的香姐姐早已淚眼婆娑,想過無數的場景,唯獨沒想到如此熱情的迎接,她甚至想都過接受新姐夫的猶豫和冷落,哪怕是讓她們在窗外多等一會兒,只要新姐夫能開窗收留她們,她的心裡也是願意的。
可是所有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新姐夫不僅沒有絲毫的延遲,更沒有任何的埋怨、演繹和胡扯,相反,比誰都迫切、比誰都熱烈。
要知道這可是在女主人的眼皮子底下,稍有不慎就會斷送新姐夫和胡仙女的關係的,但新姐夫並沒有任何的顧忌和退縮,就衝這一點,今夜的漫長等待和折磨就值了。
香姐姐慢慢的脫掉自己的外衣,緊緊的依偎在新姐夫的一側,那份滿足和想哭一樣的迫切。我的心,我的親,我的愛,我的神,今夜有你值了,今生有你齊了!香姐姐忍不住的在心裡吶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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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姐夫貪婪的把她們一左一右的擁到懷裡,也顧不上被冰的一激靈一激靈的,他緊緊的裹緊她們快要凍僵的嬌軀,儘可能緊貼的給予她們溫暖和熱量。
再次的相擁而眠,再次的抱團取暖,甜妹子又找到了久違的感覺,一時間也忍不住的梨花帶雨了,我的身,我的人,我的夢,我的真,我剛纔的耍酷都是裝的,我是強顏歡笑,特意做給香姐姐看的,我的地位和角色何其的尷尬,容不得我撒嬌和賣萌,我哪裡捨得罵你,我哪裡捨得嘲諷?那是我的愛,那是我的情,我只有通過這種極端的方式來表達,你纔是我的命!甜妹妹嚴絲合縫的貼在新姐夫旁邊,動情的在心裡告白着。
被窩裡的溫度已經充分的傳給了她們,新姐夫本來滾熱的全身已經冰涼,但被他焐的兩個尤物卻是滿血復活,充滿了誘惑。
感覺到新姐夫全身的熱量被他們吸收殆盡,且回暖遙遙無期,知恩圖報的香甜組合又開始放棄距離反哺熱量給她們的新姐夫了。
她們一左一右的緊緊的擁抱着新姐夫,全方位立體無死角的反焐着她們的最愛,差點把新姐夫也裹了起來,那份認真,那份細緻,那份動情,那份急切,別提多讓人血脈僨張,臉紅心跳了。
焐着焐着尺度就更大了,野妹子人如其名,居然野性十足的……
“不行,我喝過酒的。”
新姐夫實在忍受不了野妹子帶給他的新鮮和刺激,忍不住的轉頭憋着聲音難受的說道。
誰知他不說還好,一說反而激起了野妹子更大的興趣……
她貪婪地吻着新姐夫的氣息,那份野蠻,那份霸道,那份野趣,瞬間征服了新姐夫的抵抗,直到兩個人都覺得有點窒息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分開、平息。
剛剛騰出嘴來的野妹子,並未忘記新姐夫剛纔的話語,忍不住的趴在新姐夫的耳畔,似乎脣語般的笑道,“要的就是酒後,不是酒後也輪不到我的。”
野妹子赤/裸裸的挑逗溢於言表,似乎在表達自己的不滿,又似乎在暗示着什麼。
他們的交流當然瞞不過香姐姐,雖然聲音極低,近乎耳語,但還是聽得真真的,聽着他們的曖昧和齷齪,此時的香姐姐,不僅沒有絲毫的妒意、醋意,相反卻更加的淡定了,瘋狂吧野妹子!我選擇無視、無聞,我說過,這是對你的獎勵,我認賬。
新姐姐不僅在心裡默唸,還主動的讓開了地方供他們嬉戲。
新姐夫感覺到香姐姐的異樣,心裡一緊:這個醋妮子該不會打翻了醋罈子生氣了吧?我這都是被逼無奈,你可都在現場,天地良心,都怪野妹子太流氓,不怪我意志不堅強,新姐夫心裡正忐忑,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突然發現香妹妹的一側若即若離,空了許多,“不好,”新姐夫暗暗的在心裡叫道,這是要出事的節奏,難道…難道香妹妹真的氣極,跟自己劃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