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怎麼能半途而廢的逃跑呢,衆小美女裹挾着芹妹子嘻嘻哈哈地鑽進暖棚開始造反了。
“這麼大的話連人都不會說!”
惠妹子故意用反話諷刺着莊姐夫。
“就是,好心好意給你們送禮物來了,不僅不歡迎還冷嘲熱諷的。”
美妹妹也開始實話實說了。
“唉,恐怕人家是看不上我們這些破破爛爛的小玩意兒吧。”
還是麗妹子嘴毒,開始上綱上線了。
“哪裡哪裡,是我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人家的美事了。”
野妹子不知爲何也開始爭風吃醋了。
衆閨蜜生氣了,胡小妮也是趕忙下車賠禮道,“大家可別這麼說,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親姐妹,你們這麼說可就折煞姐姐了。”
“對對對,剛纔的事情怨我不懂坎子,我給你們道歉了!”莊姐夫何其的眼亮,開始一唱一和了,“實在不行你們退回去,大家重來一回如何?”
“哈哈哈,你可真逗,哪有開玩笑還帶重來的?”
芹妹子一下子被可愛的傻姐夫逗樂了。
“就是,我們好不容易學的動物叫,你以爲是那麼容易模仿的?”
美妹子又開始實話實說了。
“唉,我們都是配角,頂多是人家的笑料而已。”
嘴毒的麗妹子永遠改不了的是吐槽。
“就是,洞房花燭夜,哪有與人分享的,我們還是主動的撤了吧。”
野妹子實在難受,也開始酸酸澀澀的了。
“那可不,口口聲聲的喊着親姐妹,卻也不讓我們上車坐坐,這…這算什麼事兒嗎?”
最後還是惠妹子機靈,不僅附和了衆人的諷刺打趣,還巧妙的化解了當前的尷尬,直接把戰場引到洞房裡了,看來這羣小美女也是頗有心計的,唱黑臉唱白臉的分工還是很明確的。
短暫的冷場過後,男女主角再也不敢發聲了,生怕哪句話不周到,再引起她們的圍攻,他們誠惶誠恐的把這些姑奶奶們一個個的請上車,就開始關好車門,熱情的招呼她們了。
胡小妮巴結似的拿出珍貴的零食與她們分享,莊姐夫也頗有眼頭的打開暖風和座椅加熱,竭力保障洞房的暖和。
由於這次的人員比較多,大家都自覺的脫了鞋,脫了襖,盤腿坐在剛剛鋪好的被褥上,一時間一場五彩繽紛、波瀾壯闊的毛衣秀就上演了。
看着大家鶯鶯燕燕、親密無間的和諧樣,莊姐夫的心裡又開始心猿意馬的瞎想了。
簡單的客套之後,幾個小美女就開始正兒八經地鬧騰了,“我說那個呆雁,你看什麼呢?”
都說新婚三天沒大小,芹妹子也開始放肆的稱呼莊姐夫“那個呆雁”了。
“對啊,是不是捨不得你們珍藏的獨食啊?”
美妹子一反老實本分的常態也開始打擊了。
“就是,我們可不白吃,我們也是帶着禮物來祝賀的。”
麗妹子也是第一次老老實實的不吐槽了。
面對着衆多小小姨子不懷好意的調戲,新姐夫終於把目光從她們橫看成嶺側成峰的胸前撤回來了,他老老實實地看了看她們面若桃花的粉臉,磕磕巴巴地笑道,“哪…哪能呢?我可沒那麼小氣。”新姐夫緊張的嚥了咽口水,繼續補充道,“如果你們不能盡興,我們車裡還有上好的紅酒伺候各位的。”
“什麼?”新姐夫話音剛落,野妹子就嚷上了,“那天晚上你不是說沒有了嗎?怎麼…怎麼?…”
野妹子一着急也不知道該如何找事了。
“啊?!…那天晚上,”幾個小美女聞言差點驚掉了下巴,她們驚恐的看了看野伴娘,心有餘悸的喃喃自語道,“怪不得怪不得?……”
至於到底怪不得什麼,那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了。
野妹子不服的瞪着幾個小閨蜜,不依不饒的追問着,“怪不得什麼?你…你們給我說清楚!”
幾位小美女被她嚇得一吐舌頭,趕忙又討好似的巴結道,“還得怪不得什麼?怪不得紅酒那麼好喝唄,對不對?新姐夫?”
說着笑着她們又把矛頭指向新姐夫了。
“對對對,確實好喝,”新姐夫救場如救火似的兜着,“這些…這些紅酒都是我後來補買的。”
看來新姐夫撒謊的邏輯還是有的。
新姐夫救頭救不了尾,野妹子狠狠的瞅了他一眼,開始跟他的零食撒氣了。
聰明的新姐夫一看獻殷勤的機會來了,也就見縫插針的給每位小美女倒上了一杯紅酒之後,就開始與她們把酒言歡的沒正形了。
他們喝着酒,敘着舊,吃着零食鬧不夠,不知不覺幾瓶紅酒就見底了,眼看着空酒瓶子越來越多,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一直掌控着局面的女主角開始有點擔心了。
她適時的看了看新姐夫,有意無意的提醒他適可而止,畢竟車小人多,空調又熱,萬一擦出點事來,那就好說不好聽了。
新姐夫絕對明白鬍小妮的意思,他也不想把自己灌醉,錯過大好的獵豔時機,無奈盛情難卻,場面拼的太熱烈,一時半會兒根本停不下來。
就在男女主角眉來眼去不知如何收場的時候,一直想惡搞的惠妹子終於抓住機會了,她善解人意的看了看男女主角就開始發話了,“我說我說,各位各位…”惠妹子清了清嗓子就進入主題了,“我說在座的各位,我們這樣光喝酒也沒個意思,不如我們玩個遊戲吧。”
“玩什麼?”
芹妹子急不可耐的打斷着。
“打牌,怎麼樣?”
惠妹子早有準備的笑道。
“光打牌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喝酒呢。”
美妹子實在,一下子直抒胸臆了,看來小美女們的酒量都不錯啊!
“怎麼能光打牌呢?肯定有彩頭的!”
惠大總又開始忽悠了。
“什麼彩頭?誰輸誰喝酒啊?”
麗妹子嘴上不饒人又開始吐槽了。
“不不不,是誰輸誰脫衣服。”
惠妹子終於趁亂把主題說出來了。
“啊?!什麼,脫衣服?”胡小妮的擔心終於應驗了,她不停的擺擺手,臉紅脖子粗的否定道,“那不行,那不行,這…這…這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