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美女見莊姐夫突然停止反抗開始道歉了,也是將信將疑的暫停了嬉鬧,開始認真的審問他錯哪了?莊姐夫一條條一段段的反思着自己的齷齪事,不厭其煩地迴應着她們的百般刁難,萬般凌辱。就在她們的批鬥大會快要接近尾聲,兩個小美女也是心滿意足地放鬆警惕的時候,莊姐夫突然一個箭步衝向野妹子,一把抱住她的細腰,用力的把她摔到在鬆軟的雪地裡,然後迅速的騎到她的肚子上,開始撓她的癢癢,懲罰她剛纔對自己的不恭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一下子把胡小妮嚇傻了,這好好的批判大會怎麼一下子變成他們兩個人的摔跤大賽了,看着他們在柔軟的雪毯上打滾嬉戲笑鬧,胡小妮的心裡別提多酸酸的了。
好你個莊老色,你這是明理道歉,暗裡獵豔啊,怪不得那麼聽訓,原來你的壞水在這兒。早知道你的心思在她身上,俺就不跟着起鬨逞強了,這不是白白地給他人做嫁衣嗎?這不是硬逼着莊老色反抗耍流氓嗎?
一想到這胡小妮再也不能淡定地傻下去了,既然你們兩個藉着打雪仗的機會來“打真仗”“真打仗”“仗真打”,那我胡小妮一定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她這邊剛下定決心準備去拉仗,去攪局,去呵斥呢,甚至連臺詞、表情、動作、語氣都編排好了,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他們倆已經親熱地滾到自己的腳邊,一向聰明的胡小妮頓時感覺到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誰知道還沒等她開口搗亂,就被別有用心的莊老色和野妹子合夥拉倒在厚厚的雪牀上,開始嬉戲打鬧,撓她的癢癢窩了。
原來這是莊老色最擅長使用的連環計,當他一發現兩個小美女沒完沒了批鬥自己的時候,他就開始醞釀此計了。他故意的配合着她們,不停的給她們道歉和撒氣,爲了就是麻痹她們的神經,放鬆她們的警惕。
果不其然,在兩個小閨蜜被他的誠心誠意甜言蜜語忽悠得暈頭轉向的時候,莊老色開始突然襲擊似地撲向它的獵物野妹子。
莊老色明知她們的嬉戲、打鬧、玩笑一定會刺激和勾引胡小妮反感,所以他就暗地裡和野妹子商議,一定要齊心協力的把胡小妮拉下海,陪他們一起玩耍遊戲,這纔有了剛纔的一幕。眼看着兩位小美女在自己武力征服大戲的百般調教下,漸入佳境,漸漸迷離的時候,莊老色直接開火了……
面對突如齊來的暴力和襲擊,野妹子也是緊張的一哆嗦……
眼看野妹子的吶喊和沉淪很快變成現實,這回又輪到胡姐姐不願意了,胡小妮也是用僅有的理智和暗示,適時地把莊姐夫搶了過去……
野妹子這邊正享受着愛的滋潤和遐想呢,突然發現脣上的壓力一下子沒有了,但溫柔和甜蜜還在,聰明的她就知道,一直吃醋的小姐姐肯定背後下手了,但做人不能太自私,愛的雨露一定要分享均沾,更何況是自己先搶了姐姐的心愛之物。
一想到這野妹子的心裡就坦然了一些,平衡了許多,她再也不關心身旁的如膠似漆,開始專心致志地回味着剛纔的感覺。
她仔細地回放着所有的細節,連一絲一毫的顫抖都不放過,這是她有生以來最刻骨銘心的感受,她打算把它深深的埋藏在自己的心底收藏一輩子的……
不知不覺間激動幸福的淚水就悄無聲息的從美目中滑落了,雖然帶有些許的涼意和失落,但野妹子仍然不管不問的,任憑它點點滴滴的撒在潔白的雪被上。
我親愛的新姐夫,這是我胡野的處女吻處女淚,此情此景它能爲了你而印在這雪白聖潔的牀上,值了值了……
一向有文學情結的野妹子,總覺得這雪白的畫布上不留下點什麼,真的是可惜了,原來這些純潔的雪花是在恭迎自己純潔的淚花的。
野妹子心滿意足的睜開了朦朧的淚眼仰望着雪後初晴的天空,幽幽的出了一口氣,悄悄的在心裡暗暗的感嘆着,蒼天在上,雪地當牀,茫茫荒野,路在何方……
其實有她這種感慨的,又何止是野妹子一個人呢?
此時此刻的胡姐姐也漸漸的從漫長窒息的擁吻中到了現實,這也是她和莊姐夫的第一次親吻,那份新鮮刺激和甜蜜,別提多扣人心絃了,她和野妹子一樣,也是流下了幸福激動的淚水。她曾不止一次的在心裡瞎想,如果莊姐夫不是姐夫有多好,如果自己早生幾年有多好,如果莊姐夫真能做自己的上門女婿多好,如果美好的時空就像現在這樣的靜止多好,可惜,可惜,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胡思亂想罷了,莊姐夫永遠是莊姐夫,白雪公主般的童話也一定會破滅的……
一想到這塊冰清玉潔的聖地很快就被融化的無影無蹤了,此時的胡小妮也是頗爲傷感地發出了和野妹子心有靈犀的糾結,天荒雪茫,地老人傷…
剛從嚐鮮的刺激中走出來的莊姐夫,一看兩個小鮮肉正眼淚汪汪的看着自己,那份依戀和幽怨別提多讓人心疼和可憐了,莊姐夫不覺得心裡一緊,就暗暗的在心裡發誓:你們放心,只要我莊金榮一天不死,我一定會把你們一起帶到極樂帝國的,那裡沒有憂愁沒有煩惱,所有的人都其樂融融,我保證!……
就在三個人,不,是三個人外加一隻小色鼠,正各懷心事暗自感傷的時候,莊金榮的手機突然響了,刺耳的響鈴,打破了現有的沉寂,所有的人都被活生生的拉回到了殘酷的現實……
“這是誰的電話你也不接,總不能任由它響着吧。”
還是胡小妮率先沉不住氣地埋怨道。
這一路走來胡小妮已經記不清自己有過多少次的沉不住氣了,也不知爲何,每每到關鍵的時刻她的不爭氣的沉不住氣的秉性,就會不由自主的指使着她率先打破僵局和沉默。她試圖搶先和抓住先機的心情是好的,但往往事與願違,她最後得到的恰恰是不如人願的結果。
就像這次的偶遇,本來就是幫個忙順捎一程的,結果沒想到都滾上雪毯親上嘴了,這…這…這…這能怨我嗎?
她哪次不是防賊似的率先提醒和預防着,她哪次不是厚着臉皮沉不住氣的埋汰和警示着,可惜她所有的努力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效果,他們照樣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滾到一起了。
她本來是心灰意冷,再也不想過問他們的散事的,但看到不斷響起的手機,還是止不住的好奇和關心着。此時的她到底是害怕着什麼,擔心着什麼,還是期待着什麼,恐怕只有胡小妮自己知道了。
野妹子一看兩位男女主角都是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也是好心好意的附和着,“對啊,接吧,別回真有急事找你。”
莊姐夫極不情願地拿過手機一看,趕忙嚇地扔到了胡小妮的身上,囁囁喏喏的說道,“是你蘇表姐的電話,你來接吧,就說我在方便,不方便接電話。”
原來莊姐夫一看是蘇老虎的電話,魂都嚇飛了,一個不祥的預感告訴他此時來電肯定沒好事,所以他趕緊把手機甩給胡小妮了。
果不其然,胡小妮剛打開免提,蘇老虎的咆哮就開始轟炸她的耳膜了,“好你個裝不懂!你死哪去了,你們到哪兒?你們到底在幹什麼?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舅舅舅媽快把我的電話打爆了,你,你們能不能省點心呢?”
蘇老虎一口氣質問了那麼多,胡小妮都不知道該從哪回復了,她穩了穩神,調整了一下呼吸,才故作淡定地回答道,“表姐,是我,香裙,莊姐夫方便去了,不方便接電話。”
胡小妮看着莊姐夫的手勢,也是按照剛纔給她的臺詞繞口令似的敷衍着。
“什麼亂七八糟的,他到底是方便還是不方便的?”
蘇老虎一聽有詐,也是刨根問底的糾結着。
“啊,是這樣的,他正在方便,但不方便接電話。”
胡小妮終於用一個歧義解決另一個歧義的把莊姐夫正在拉屎的細節說清楚了。
“啊,他都當着你的面拉屎了,你們進展的也太快了吧?!”
蘇老虎也是不懷好意的譏諷着。
“啊,不是的,不是的!”胡小妮一看蘇表姐誤會了,改忙着急忙慌的否認着。
一邊否認一邊求助似的看向莊姐夫,那意思再明確不過了,都是你乾的好事,你找個什麼理由不好,非得拿那麼噁心的理由忽悠她,這下好了,誤會更深了,你看看怎麼自圓其說吧?莊姐夫一邊用手語暗示她稍安勿躁,一邊抓耳撓腮的想着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