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止是陳敬鬆如此疑惑就是黃元、林天瑞也同樣感覺到了吃驚無比,他們都來不及再細問些什麼,二話不說盤坐在地上就進行引靈入體,衝擊封印着的苦海,但沒多久黃元、林天瑞都重新站了起來,苦海封印之力仍在,即便可以引動一些靈氣也無法在苦海中長存,兩個人嘆了口氣羨慕的看向了陳燁。
“不需要引靈入體,那就說明你身體已經恢復瞭如初之態,雖然我們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現在始終不能算是一件壞事,我們趕緊進宮闕當中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天材地寶。”黃元走過去拍了拍陳燁的肩膀道。
陳燁點了點頭於是對衆人說道:“你們大家現在都還沒有恢復法力,就讓我在前面探路,這樣一來如果有什麼危險,至少我們也可以避過,只不過不知道這麼巨大的宮殿哪裡纔會有法寶出世了!”
“別心急,我們都是這片宮殿的有緣人,做爲一個有緣人,怎麼可能會得不到一兩件仙珍呢?是吧?”黃元說着就邁走朝着前方的一處樓宇走了過去,步態很慢,似乎也在打量着這裡的一切。
“這裡可真是一處修身悟道的好去處,剛纔從那上方看下來,只是覺得一座普通的宮殿羣而已,雖然透着一股股的威嚴,但是從上面看真的沒感覺出來什麼,但是如今站在這裡,再看它的話,感覺這座古城建得實在是太令人難以至信了,那種令人戰慄的氣息彷彿沐浴我全身似的!”黃元一邊走一邊對着樓宇亭臺等品說着。
衆人也都有這種感覺,宮殿之大不用說,此時站在宮殿的腳下才發現,威嚴之意溢於言表,但是即便如此仍然感覺宮殿離他們之遠,不止是在眼前看到的這麼遠而已,往前走了很久都沒有發現他的宮殿腳在什麼地方。
幾個人往前走了兩百多丈之後,看到一個白玉牌坊,四根粗壯的白玉柱子估計至少要十人合抱那麼粗,只看這個牌坊的結構特點就知道是一座典型的三間四柱式,有花板而無明樓,可謂簡單至極的一座牌坊了。
“走了這麼遠的距離我們居然纔看到這麼一座牌坊,是不是想要走到近前還有很長的路?這裡怎麼回事?看到的似乎並不是真切的啊!”林婉風望了一眼不足百丈遠的一座隱在霧中的白玉牌坊,對衆人說道。
“我們過去看看!”黃元的眉頭一緊,望着不遠處的白玉牌坊又擡起了頭看了看彷彿就在身前的那些巨型宮殿,思索了一下之後說道。
幾個人紛紛點了點頭之後快步走了過去,當他們走到白玉牌坊下之後,衆人都露出了吃驚的神色,他們爲自己所看到的而吃驚,不是因爲其它而是因爲這所謂的白玉牌坊居然通體都是純正質地純良的白色玉石,哪怕只挖下來一塊都是一件了不得的手筆,即使是那些大派的門前都不一定捨得放這種東西做爲門面。
此時看到了這四根通體精純白玉石柱,大家恨不能開啓苦海將之收走,或許對於苦修的修行沒有多大益處,但是這麼多的白玉,拿到俗世去換其它自然生長而被人採去地珍料,可是極好的東西。
“要是能開啓苦海將這座牌坊收走就好了,這麼多的白玉至少要換一塊拳頭大小的異種元晶了啊!太難得了。”林天瑞此時也感嘆着走到了白玉柱前,拍了拍白色的玉柱,上下打量了一下說道。
“恐怕不能吧?這座白玉牌坊有着驚世法陣,我看就算是來了一個聖賢也般不走它!”黃元嘆口氣說道。
陳敬鬆也走了過去,同樣伸出了手拍了拍白玉柱,然後圍繞着中間偏左的一根白玉柱走了一圈之後說道:“不可能吧?我們伸手摸它都沒有事,怎麼會有驚世法陣呢?如果有早就把我們打飛了吧?”
黃元沉思了一會兒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麼,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對凡人無殺傷的,所有殺傷之力都是內蘊在白玉柱當中的,此時我們沒有了法力載體,所以纔不會有事。”
“那這樣說的話,陳燁如果觸摸它的話,就會受到這種力道的攻擊了?”陳敬鬆於是問道,同時又看了看陳燁,示意陳燁最好離開的遠一點,如果真動了念頭要將它收起時,觸到了驚世法陣,那就糟糕透了。
陳燁後退了幾步之後對黃元說道:“黃爺爺,你說的不是真的吧?我剛纔還真想試試呢,你一說嚇的我可不敢了,我能不能試一下,只是試一下的話,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呢?”
黃元一聽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說不清楚了,但是試一下可以,只能探出神念入主它,而不能催動意念控制它,否則就危險了。”
陳燁定了下眼神說道:“那我就試一下,如果神念可以進入牌坊內部,是不是就可以將之收了?”
黃元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只是這裡與外界實在是太反常了,可能會有些不一樣,你看情況就行了,物體反噬會有一股恐怖的波動傳出,猶如在它旁邊爆發起了一個氣爆,如果你的速度夠快,也可能傷不到你!”
“那您的意思是說,如果我速度不快就會被這股氣爆給擦中或者打中?”陳燁苦笑了一聲問道。
黃元哈哈一笑說道:“的確是這樣的,我們拭目以待!”他頓了一下對着林天瑞、陳敬鬆、陳晴還有林婉風說道:“你們幾個與我一樣向後退一些,如果真如我先前所說的話,那就真的會發生大變故,爲了預防萬一嘛!”
幾個人聽了黃元的話之後,紛紛朝着黃元所在的方位退了十來丈遠,陳燁於是朝前走了幾步,深深的吸了口氣,做好了不能收起它而立即逃跑的架式。
“你這樣可不行啊,還沒準備收入苦海呢,就想着逃啊?”黃元看了看陳燁的架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