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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小友,那隻受傷的朱雀可是我先發現的,你們不會奪人所愛吧?”中年男子一步步走上前來。
“這道人,怎麼能說是你先發現的呢?明明是我們剛剛發現的!”陳晴聽得中年苦修叫他朱雀,頓時不相讓道。
“這隻受傷的朱雀我可是跟了有小半個月了,足足九千多裡地啊,趕緊讓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中年人剛纔看起來還很好說話,此刻像換了個人似的。
“它的氣息很弱,就快要死了。”陳晴阻攔道。
“我就是要它死,它不死我怎麼能捉得住它?怎麼能煉化它的寶血?”中年人哈哈大笑,一步一步就要走過來了。
“不,你站住,這隻……朱雀你不能殺它,它是我們的。”陳燁不知爲什麼,對身後的紫色朱雀有着不一樣的親切感,這種除了陳宗德與陳晴外的那種特殊情感,就像相交一生的摯友一樣。
“小子,別逼我大開殺戒,老子我很久沒有殺人了,這隻朱雀我可是早就盯上的,我還全指着他晉階的!”中年人吼道。
陳燁這時已經走到了紫色朱雀的身邊,他彎下腰將紫色的朱雀抱進了懷裡,那紫色的朱雀無力的睜了睜眼睛,看了他一眼,就又重重的閉上了。
“我們願意交換!”陳燁下定了決心,重重的說道。
“燁哥哥?難道是?”陳晴想起那日在天水池底曾經獲取到的一枚龍珠,還被他收到檀木盒中,不知爲何龍珠不似妖元丹,雖然蘊含着龐大的生命精氣,卻不被陳晴手中的玉墜感知。
“你有什麼東西可以交換?”中年人似乎不像是個愛殺生的人。
“龍珠!”陳燁看了眼紫色朱雀,慢慢道。
“龍珠?你怎麼可能會有龍珠?”中年人好奇道。
“這個不需要告訴你,我這隻有一顆龍珠,我將他交給你,你就不要再找這隻紫色朱雀的麻煩了。”陳燁伸手入懷,取出了原本裝着妖元丹的檀木盒。
檀木盒做工精巧,不細看很不容易發現縫隙,雖然密封做的已經相當好,但龍珠依然正逐漸縮小,蘊含的生命精氣也逐漸減少,不過還是比天水池中衝出來的龍珠大了不少。
“好,我這個人最講公道,你給我龍珠,我就放過這隻朱雀!”中年人笑了笑道。
陳燁看了眼陳晴,露出一個抱歉的微笑,輕聲道:“晴兒,龍珠或許可以再有,但這條生命如果沒了,我總感覺會不安的。”
“沒什麼,燁哥哥,反正暫時我也用不着,父親又說留給我們用,你隨便處置就好了。”陳晴點了點頭。
龍珠當時只不過獲得了五顆,在天水池底的時候陳燁就吞食掉了自己攫取的三顆,這顆是陳晴因爲無法煉化而剩下的一顆,一直在那個檀木盒中存放着。
陳燁沒有多猶豫就直接將檀木盒拋給了那個中年人,那中年人打開之後,驚呼道:“哦?!這麼大個的龍珠?我還是頭一次遇到,真是個好東西,雖然比紫色朱雀的血差了點,但總好過沒有,那就將那個紫色朱雀讓給你們兩個小輩吧。”
“前輩是個和善之人,不知如何稱呼?”陳燁撫了撫朱雀的羽毛,緩緩的爲它注入一絲絲靈氣。
“莫遠行!”
莫遠行說完這三個字,頓時劃成了一道長虹,向着飛雪鎮方向飛了過去,片刻功夫就消失在了數裡之外。
“好驚人的速度,看起來比之一般的仙橋苦修要迅速的多。”陳晴猜測道。
“的確是快,不過聽莫遠行說,這隻受傷的朱雀似乎更快。”陳燁也猜測道。
“按照剛纔他所說的,那爲什麼這隻紫色的朱雀在你的懷裡而不逃走呢?”陳晴打量了一下這隻通體紫色的朱雀。
“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先不說這些了,我們先回陳府,讓義父看看它究竟傷到哪裡了!”陳燁抱着紫色朱雀就與陳晴迅速的趕回了陳府。
在陳府中正與陳敬賢談着話的陳敬鬆,看到陳燁抱着一隻通體紫色的朱雀回來時,吃了一驚,道:“你怎麼撿到的?咦?居然還活着?”
幾人匆忙將紫色朱雀帶入了後堂,陳敬鬆一邊在虛空中刻下禁制,一邊對陳燁囑託道:“去藥行取幾劑藥來,朱雀受傷不輕,需要趕緊治療。”
“義父,都需要什麼藥呢?”陳燁詳細問道。
“曼陀羅,鈴蘭,天仙子這三樣,越多越好,快去快來。”陳敬鬆臉色鄭重道。
“全是毒藥?”陳燁略通一些醫理,此時看陳敬鬆點明的幾株藥草,不由的吃了一驚。
“不錯,朱雀受的毒更重,你取這三份藥材後,按照三比四比三的比例熬製出一碗左右的毒汁來,以毒攻毒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陳敬鬆催促道。
“啊?怪不得那個叫莫遠行的傢伙,這麼爽快就同意了交換條件,原來他也知道朱雀是重了劇毒才變成這樣的,可是他又爲什麼一直緊追不放呢?”陳燁來不及多想,迅速的朝陳府外奔去。
他獨自一人,急速跑到藥行要了這幾味藥材,正當他轉身離去時,突然發現從門口進來了一個人,是他的冤家對頭—周少言。
“喲,這不是陳府的燁公子嗎?聽說你靈氣又倒退了?是不是真的?”周少言面露嘲諷。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閒聊,讓開。”陳燁心情急躁,不想多說話。
“喲,脾氣還是見長啊,哥幾個,你們說怎麼教訓教訓這個野孩子?”周少言從外面打聽到陳燁不僅受了傷,而且靈氣只剩下不到三階,這是個極好的教訓他的辦法,所以當他在藥行出現的時候,就立即有人報與了周少言。
“我數三下,不讓開,就要讓你們一個月不能直立行走,說到做到。”陳燁想着那隻紫色朱雀,於是狠下心來。
“我也數三下,你趕緊給我磕頭賠不是,或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周少言說完哈哈大笑道。
“3,2……”
“不是讓我來幫你數1吧?”周少言味嘻笑道。
“1”
陳燁話音一落,他似乎都變成了一道淡淡的殘影,剛想圍攻上來的人,一個照面全都躺在了地上。
不一會兒七八個青年,全都躺在了地上抽搐起來,各個的表情都怪異到了極點。
“有話好好說,陳燁,你在藥行居然敢動我,就不怕我父親降罪你嗎?”周少言看陳燁如此生猛,有些擔心自身的安危。
“好好說?我與你好好說的時候你怎麼不與我好好說?可是現在……晚了!”陳燁欺身向前,一把就攢緊了周少言的脖子,用力一提,周少言就被提了起來,然後又將他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你幾次三番的找我麻煩,我不與你計較,你卻把我當變成了你隨時可以欺負的下人!究竟是誰給了你這膽子?”陳燁提起他猛然向外一推。
“撲通!”
周少言沒站好,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今天的一切本來是他計劃將一個只有二階靈氣的人打個滿地找牙,沒想到僅僅過了一個照面,這些全都變成了另一種境況。
搜尋人魂印跡的法術陳燁還不會,不然,他一定要打爆周少言的腦袋看一看,陳宗德的死,周少言到底知不知道一些內幕。此時最要緊的事情莫過於去救那隻受傷的朱雀了,陳燁彈了彈衣衫上的土跡,對倒在地上的周少言道:“今天我有事不想多耽擱,你給我記住了,從今以後,我見你一次就會收拾你一次,直到把你修理成一塊瞨玉!”
陳燁說完就迅速回了陳府,周少言不得不叫來人把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人擡回了周府。
“太氣人了,父親,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啊,陳家的那個野小子將我的幾個隨從打的半死,還揚言要見我一次打我一次,父親啊,你可不能不管孩兒啊!”周少言此刻正跪在廳前惡狠狠道。
週中元此刻面色陰沉,他拍了一下身旁的木桌,怒道:“陳府!死了一個陳宗德還不夠啊,看來要多死一些纔好。”
“父親,晴兒可一定要留下,少言非她不娶!”周少言一邊說一邊偷眼看了一下父親。
“混賬東西,那陳晴馬上就是神霞洞天的弟子了,你一個靈氣不足五階的廢物,你能配得上她嗎?就算他不嫌棄你,你在神霞洞天的叔叔與他父親又不對勁,你那叔叔能同意嗎?你真是氣死我了你!”週中元越說越激動。
當陳燁帶着三種藥材回到陳府的時候,陳敬鬆的額頭已經全是細密的汗珠了,此刻只見他將那隻紫色的朱雀放置到了一張潔淨的石板上,四周刻滿了道紋,絲絲縷縷的靈氣正通過那道禁制緩緩的向中間注入着靈氣。
陳燁與陳晴去了後院,按照陳敬鬆所說的三比四比三的比例熬了一碗毒汁,端到了陳敬鬆的身邊。
陳敬鬆接過毒汁,放在禁制旁,雙手在禁制前輕輕划動,一道道先天精氣從虛空中沒入那碗毒汁中後,又復衝入禁制內,與那成爲涓流的靈氣混合到了一起,被強行灌入到了紫色朱雀的身體上。
一股迷濛的青色霧氣與一團漆黑的黑色霧氣就這麼在紫色朱雀的身體上,時而顯現時而無影蹤。
半個時辰之後,在淡淡光幕中的紫色朱雀,‘噗’的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液,身體劇烈的顫抖了幾下就又昏了過去。
“它應該中的是巨蛇森蠻的毒,不過好在它體內本身就有着極強的抑*用,雖然中毒有段日子了,依然沒有傷到本源,你們是在哪裡撿回來的?”陳敬鬆開口問道。
“就在飛雪湖邊,當時我感覺到了一股十分親切的生命氣息,於是就藉着神識找到了它,不知爲什麼?我好像認識它很久了似的,那種感覺好奇怪的。”陳燁說不上是因爲什麼,那就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或許是與他六歲前的記憶有關係,但那也僅僅是一種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