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應了姑娘的話自然還是要做到的,何況,興許慕七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姑娘在這個地方。
策馬往回趕的時候,文成還是不安心的,再怎麼也是隻剩她一人在那裡,若是真出了什麼事,那不要爺說話,他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了。
樹林裡,打鬥已經停了下來,一地的傷兵殘將還有屍體。
文成臉上再次蒙上了蒙面,坐在馬上,看着幾人。
慕七和單佐都沒事,幽王手臂受了傷,但是,似乎並不嚴重。
慕七看到文成,整個就衝了上去,若不是無處可尋,他如今又怎麼還在待在這裡呢,不過是守株待兔,等着姑娘出現而已。
文成避開了慕七的招式,冷着眼看着他:“往南面直走,姑娘就在那裡等着,還是速度敢去吧,姑娘一個人並不安全。”
聽到文成的話,慕七眼神複雜的看了他一眼,雖然不知這是何人,但是,只要是不是敵對面的,那是何人又有何差別呢?再者,如今很明顯的是姑娘更爲重要些,一個人在那裡,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並不安全。
兩匹馬,幽王與單佐的,其中已經有一匹在剛纔的打鬥中無辜喪生了,慕七聽聞文成的話就以極快的速度上了馬,回頭看了一眼幽王和單佐:“王爺有傷在身就坐馬車吧,我先去找姑娘。”
他完全不等幽王回答,說完就騎馬離開了。
幽王並未阻止,畢竟在他眼裡也是一樣的,慕傾的安危更爲重要些。
對於文成同樣的在意,但是,慕七離開的當,轉身就已經看不到文成了。幽王任由單佐包裹着手上的傷口,皺眉。
“王爺,好了。”
“走吧,上馬車吧。”
單佐卻沒有動:“王爺還要繼續跟着姑娘一同上路嗎?這一次的事情,很明顯就是衝着姑娘來的,如今,王爺還受了傷。”
都是爲自己的主子着想的忠實下屬,單佐也一樣,因爲跟在姑娘身旁而讓王爺受傷了,最重要的是,姑娘對王爺從來都是不冷不熱的,他就是覺得姑娘不值得王爺這麼爲她掏心掏肺的好。
幽王想起北慕傾提起皇上時的申請,抿了抿脣,這是一場贏,贏盡天下;輸,便輸掉所有的賭注。賭注是大了些,他要是收手那還是那個最受皇上信任器重的親王,但是,這樣的人生已經過了二十多年,他如今想想,並不喜歡。就算會輸掉所有,也還是覺得要賭上一把。
“上車。”對於單佐的話,只有這兩個字的回答,但是,卻能夠很清楚明白的表示了他的意思。
單佐看着自顧自進了馬車裡的王爺,最終還是上車了。
剛要駕車離開,誰知,王爺又再次從馬車裡出來,坐在他旁邊。
“王爺這是?”
“往慕傾的方向而去。”他開口。單佐明白,王爺這是防着自己,擔心自己故意駕車往其它地方走,所以纔會出來坐在這上面。
“是,王爺。”單佐應了聲,馬車開始上路,果然還是往方纔那蒙面人說的地方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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