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裡,兩匹馬飛快朝南部奔去。
“柏羽逍,你想好怎麼阻止他們了沒有?”拓跋妍兒語氣認真的問,對方可是一大隊兵馬,而他們只有兩個人,正面阻止肯定是不行的。
“沒有。”柏羽逍冷冷道,其實他已經想好了,南部來這裡挺遙遠的,他們第一步必須毀了他們的糧草,這樣他們便不會急着上路,再來他會讓他們沒有力氣上路。
畢竟他們是月族的兵馬,也不可能把他們全部殺完。
拓跋妍兒勾脣妖嬈一笑不再說話,來的時候她已經想好了辦法。
三天後,兩人終於快到南部,在臨近南王地盤的小城鎮,他們遇到了前往月族都城的兵馬,他們的旗幟上面都標着南字,肯定是南王的人。
“我們分開行動,你去燒糧草,我去他們的水裡下藥。”拓跋妍兒探着腦袋朝前面的城門口打量着。
那個小城鎮已經被路過的南王兵馬全部駐守着,城門口很多侍衛巡邏,似乎是不允許人再進去。
“你行嗎?”柏羽逍挑眉看她一眼。
“你是指哪方面?下藥?勾人?”拓跋妍兒明亮的眸子裡閃着調皮的笑意。
柏羽逍瞪她一眼,思慮了一會,“我們一起行動,先去燒糧草。”
“柏公子,你這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去嘛!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拓跋妍兒伸出纖纖玉手朝他臉上摸去。
柏羽逍一巴掌甩開她的手,嫌棄的瞪着她,怒道,“不許碰我。”
“好吧!”拓跋妍兒很聽話的答道,下一秒,趁柏羽逍不注意朝他臉上親去。
柏羽逍整個人僵去,用力將她推開,拓跋妍兒故意拉着他,剎那間,兩人一起倒在草地上。
“不是說不碰我嗎?”他怒。
“我沒碰,我是親你。”她笑着說。
柏羽逍氣得咬牙癢癢,“真是沒有見過你這麼不知羞的女人。”
“我喜歡,我樂意,你能拿我怎樣?”看着他氣呼呼的樣子,拓跋妍兒感覺歡樂極了。
有個人能讓自己欺負的感覺真是爽。
柏羽逍看着她得意的樣子,突然低下頭朝她脣上狠狠吻去,拓跋妍兒怔了怔,沒想到他會主動吻她,只是他吻技太差了。
那根本不是吻,簡直就是發泄的吻,她知道她生氣,於是伸着玉手摸着他的頭,安撫着他,她可不是受虐狂,不想被他咬疼。
見他還是不會吻,她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主動去吻着他。
夜色如水,繁星點點。
原本要行動的兩人此時躺在草地上忘我的親吻着,柏羽逍感覺身子越來越熱,恨不得吃了身下的女人。
這樣的想法讓他如同被雷擊中,他怎麼會有那樣的想法,倏地,他猛地退開站起身子,目光惱怒的盯着遠方。
他一直潔身自好,從不會隨便對女人產生想碰的感覺,但現在他卻對他討厭的女人產生了那種感覺。
“你吻技太差了。”拓跋妍兒整了整衣衫站起,目光亮亮的看着他的側臉,他在生氣,而且她剛剛明顯感覺得到他的情動,但他卻主動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