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來,白芷雖然在紫葉山莊過得如軟禁般的生活,但是其他人,也並不好過
楚雲山莊的顧海孝一直在焦頭爛額的等待白芷的消息,因爲上官若漁的刻意隱瞞,以至於他根本就不知道白芷到底是如何消失的。
這幾日,他都在調查白芷的消息,只可惜,楚雲山莊在七日前遭到了黑衣人的突襲,他雖未受傷,可是山莊卻損失慘重,他想馬不停蹄的趕到辰國去找白芷,卻被上官若漁攔了下來。
“小姐並沒有消失,而是進了辰國皇宮。你且稍安勿躁。”日前趕回來的上官若漁一直都沒有離開楚雲山莊,辰國對她的追緝令還沒有撤回,白芷就不允許她出門。
“到底是怎麼回事!”顧海孝還有一絲理智尚存,不然的話,他八成是會和上官若漁交手,那些阻攔他去尋找白芷的,全部擋我者死。
上官若漁見如今已經隱瞞不住,只得將那晚客棧失火之事一五一十的說給顧海孝聽,隱瞞了白芷在去往辰國時,途徑凌雲峰發生的事情。
她怕自己沒有能力穩住顧海孝的情緒。
“你的意思是說,芷兒如今在君珞太子妃那裡?”君珞曾經是慈國人,顧海孝自然是認識。
“對,我們在辰國的人手說。小姐混入宮中後,便一直未出來,所以我猜測,小姐可能是另有打算。”
只是她的追緝令,卻爲何遲遲不撤回呢?
“芷兒交代你的事情,你處理的怎麼樣了?”顧海孝的思緒比上官若漁轉的自然是快的多,上官若漁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卻猜測到了一二。
“魅影出手。活口不留,不過幕後主使,卻一直在調查當中。”
不知爲何,她總是隱隱有些預感,這些人,還會再出現。
上官若漁雖然如此說,但是顧海孝心中也明白,幾次三番對白芷下殺手的人,必是有預謀的。
“若是辰皇不好說話,那麼就看君珞在太子心中的地位了!”
大火之事雖影響不大,但是事後城門士兵都遭到了毒手,若想平息下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先不說白芷既
已不是慈國公主,就算是,在沒有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也不能隨便插手其他國的命案。
既然得到了白芷在辰國皇宮的消息,而白芷不但自身有武功,還有君珞太子妃護着,讓顧海孝暫時止住了去辰國的想法,開始入手調查黑衣人之事。
靈鳶宮。
靈貴妃悠然的躺在牀上,琳琅滿目的賞賜讓她的臉色愈發的紅潤了,就連靈鳶宮內宮外,伺候的奴婢丫鬟都比平時多了一倍。
穆影在辰國那日,之所以快馬加鞭的連夜趕回來。便是因爲靈貴妃的飛鴿傳書。
她懷有龍嗣了。
如此重大的消息在宮中猶如一道驚雷平地起,震動的不僅僅是整個後宮。
就連文武百官,都不得不訝異靈貴妃的肚子爲何如此爭氣。
靈貴妃的身份,所有的人都是心照不宣,不過穆影一意孤行,讓他們文武百官也沒有什麼辦法,可如今一個丫鬟搖身一變成了貴人,如今懷有龍嗣,若是封后……
後果不堪設想,一個丫鬟出身的女子爬上貴妃之位已是罕見,可母儀天下的皇后之位,可務必要出身高貴的來擔當。
之前選妃之事,雖然穆影寵幸了月妃,可是由於穆影執着於畫像中的女子,除了月妃入宮以外,其他欽點畫像中的女子,都未接到宮中。
這日,月妃從侯府出來。
由於她身份高貴。又是初次入宮,皇上允了她回府的請求,她對後宮爭鬥之事雖瞭解,卻生怕一不小心走錯,是以回府與侯爺及夫人商議。
回宮以後,她便在望月樓更換了一套宮裝。拿着從孃家帶進宮中的一些東西便前往靈鳶宮。
“臣妾見過皇上。”季月憐萬萬沒想到穆影居然也在靈鳶宮,而靈鳶宮多出來的奴才丫鬟及殿內陳設,便知道近幾日,靈貴妃的賞賜不少。
壓下心中的嫉妒,她慶幸自己今天還是來了,到底給皇上留下了一個好印象,那便是好事。
“平身。”
“謝皇上。”
“妹妹得知姐姐懷有龍子,特別回府詢問了一下我娘生我時需要注意的事項,而
且還帶來了些許滋補品。”季月憐到底還是侯府之女出身,而被寵幸以後。脫去了稚嫩青澀。身上隱隱散發出來的撩人的風情,讓同是女人的靈貴妃,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妹妹有心了,如今承了皇上恩澤,越發的美了啊!!……”靈貴妃出聲誇讚着,眼底餘光卻是觀察着穆影。
可誰料穆影的臉上並未有過多的表情。也並未打算多餘逗留:“你們兩姐妹在一起說說話吧,朕還有一些政務要處理。”
穆影說話間,已經起身。
“臣妾恭送皇上。”靈貴妃月妃二人異口同聲。而奴才丫鬟則是跪了一地恭送皇上離開。
靈貴妃眼底的失落被季月憐捕捉到,看着皇上沒有多待。她的心中竟然是高興的。
誰都不想與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季月憐爲侯府三小姐,自然也是如此,若不是穆影長相武功都尤爲出色。她怎肯屈身與其他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的愛?
而靈貴妃也是將穆影的離開全部怪在了季月憐的頭上。她可知道,皇上纔來,她便接踵而至。
絕對是故意的。
雖然二人同是心懷鬼胎,但是臉上卻又同樣掛着平易近人的笑容,亦真亦假。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還不快給月妃娘娘看座!”靈貴妃吩咐房內的丫鬟,就讓一個妃子就在房間裡站着。像什麼話?
“謝姐姐。”季月憐欠了欠身,坐在被奴才佈置舒適的椅子上。
靈貴妃笑意盈盈的點了點頭,卻是開口道:“妹妹這次回去,可見到什麼新鮮事與本宮說說?”
言辭之間,不知什麼帶上了疏離,季月憐本就敏感,看到靈貴妃如此的態度,心下一驚。
“妹妹只是在侯府多待了片刻,哪裡都沒有去,自然不知什麼新鮮事。”季月憐腦袋快速運轉。猜測着靈貴妃的心思。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的掛着笑容。
“不知季候府中的二公子,是否被侯爺解禁了呢?”靈貴妃在丫鬟的伺候下喝了一口燕窩粥,平常的態度,倒是像說着燕窩好不好喝一樣。
她怎麼知道她二哥被禁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