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東西要是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即使他是怎麼樣的可造之材,自己也不會憐惜的。
而這君珞哪裡都好,雖然對若茗也還算是真心,只是她就是太不懂得識時務了,對自己居然是一點都沒有順從的心思。
所以這也就不免自己平日裡對她的處處施壓,不過還好她沒有那麼不識相的去找若茗訴苦,不然,這辰國的王妃,早就已經是易主了。
管盈盈看到林菁一臉關切,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只得扯開一抹牽強的笑容,“沒……沒事。”
管盈盈說的勉強,可卻只能夠是正了正色,然後又綻開一抹燦爛的笑容看着林菁,心裡卻暗歎一句老狐狸。
這麼懂得籠絡人心,恩威並施,看來自己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跟自己的皇后舅母學習學習呢。
不然的話,以後怎麼和那走了一摞又來一羣的比花兒還要嬌豔的大美人鬥法呢?
林菁眼裡滿滿都是笑意,看着管盈盈有些受驚的小臉,心疼道:“行了,舅母也不是要怎麼樣給你,只是切莫想着羽翼未滿就想高飛就行了。”
盈盈好控制這就是自己最滿意的一點了,而且她是自己從小帶大的,自己瞭解她簡直是比她還要了解她自己呢。
畢竟這盈盈吧,以後可是要母儀天下的,所以再怎麼樣,自己也不會真的把她給控制住。
一個受控制的傀儡是真的配不上若茗,也是他們辰國的恥辱罷了。
管盈盈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然後朝皇后笑道:“皇后舅母,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她現在是希望越快越好,而且還讓她叫那個狐狸精表嫂,想想都讓她覺得噁心。
一想到那狐狸精居然對自己耀武揚威的說什麼她是正牌的王妃,而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妄想破壞他們感情的一個不要臉的厚顏無恥的女人自己就來氣。
這一次,看誰纔是那個不看見的厚顏無恥的女人,一定要把之前受的所有惡氣都給出了纔好。
林菁眼底帶着笑意,深不可測的說道:“巧着慈國來使都在,這樣正好讓她能夠順便回去看看。”
林菁的意思也
很明白了,就是想着明天讓白宇晨等人好好吃一驚,然後不得不帶着君珞走。
畢竟,若是他們走了之後才發生的話,還不知道會被他們說成什麼是欺負他們不在所以就這樣胡作非爲。
明天一定要好好的給他們搓搓銳氣,省的他們不明白什麼是客什麼事主,到時候去到哪裡都還丟着他們自個兒的人。
而且明天這事兒一齊發了,他們肯定也只得灰溜溜的跑了,怎麼會留下來調查呢。而且自己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的,認他是包青天在世,也無可奈何。
聽到這裡,管盈盈瞬間激動了,一把抓住了林菁的手,興奮的問道:“怎麼的嗎?皇后舅母需不需要我做點什麼?”
管盈盈猛然一動,滿頭的珠釵就搖搖晃晃的碰在一起發出來清脆的聲音,十分好聽。
如果是明天的話,那她就很快可以當上王妃了,只怕現在正在睡夢中的君珞沒想到明天即將等待她的是什麼。
所謂風水輪流轉,昔日她如此對自己冷嘲熱諷的,明兒個她可就是確確實實的破鞋了。
還不知道她到底還能不能後高尚起來呢。
林菁看了一眼興奮極了的管盈盈,反問道:“在你眼裡本宮就這麼的沒有用?你就安心的什麼都不做就行了。”
只要她不幫忙的話就是最大的幫忙了,只怕她一插手就會節外生枝了,畢竟自己都已經計劃的好好的了。
管盈盈點了點頭,不過隨後臉上出現了疑惑,“皇后舅母,好像慈國的那個什麼公主跟君珞關係不錯,不知道有她在會不會……”
一聽到白芷,管盈盈眼裡就滿眼的嫉妒,她以爲自己是世上最好看的女子了,雖然後來君珞打破了她的幻想,可是她沒想到,居然有一個比她還要好看!
而且還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這樣自己怎麼能夠不氣,沒想到這纔沒多久,自己就被人處處打壓。
而且,那個白芷看起來跟死狐狸精關係很好,要是他們整天都在一起的話,皇后舅母怎麼可能得手呢。
聽到管盈盈提到白芷,林菁心裡也十分的不好受,不過依舊是邪魅的說道:“不過就是一
個小小的公主罷了,又能夠怎麼樣?”
這裡是自己的地盤,就算對方是一個公主又能夠怎麼樣?在這裡誰不是聽她的,一個別國公主難道還能夠號令三軍不成?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管盈盈自然也和林菁想到了一塊兒去,然後也笑了起來,“就知道皇后舅母最疼盈盈了。”
兩個謀劃到了最佳計劃一個一個都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女人,在寢宮裡面不知怎麼忽然笑了起來,聲音宛如空靈,傳了出去,驚飛剛剛落在樹梢上的鳥兒,撲棱撲棱的扇動着翅膀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而一個長長的身影則負手立在樹枝上,月色打落在他身上,影子長長的拉在地上,好似這是一個從天而降的人,不知何時落在了這裡。
寢宮內漸漸熄了燈火,而一個靚麗的身影身後也跟着一派打着燈籠的婢女從寢宮走了出來,匆匆離去。
望着女子離去的背影,那站立着的人臉上頓時勾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而後丹田一提氣,瞬間隱匿在了這夜光之中。
蟬鳴聲不知何時響起,靜靜地在這空靈的夜空中迴盪着,那樣的寂靜。
一張金絲絨被墊着的軟牀上,用一張淺粉的紗帳籠蓋着,裡面兩個人影不停地交織在一起。
“不要……不要……”一個女聲從裡面傳了出來,帶着幾分求饒的意思,在這月色如水的夜晚裡顯得這麼的突兀。
君珞看着白芷倒在牀上笑的一臉燦爛,嬌嗔道:“你呀你,沒人的時候跟脫了繮繩的馬兒一樣,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然後捂嘴笑了笑,“到時候讓人看了去,還不得怎麼個圓場呢。”
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那裡端着架子,也真是難爲她了,自己是知道芷兒從來不在乎這些禮節的,可是這裡不是慈國,稍有差池……
白芷從暖被上爬了起來,不過手裡卻還抱着一個針腳繡的十分好的一個金絲軟枕,然後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便啦,知道就知道啦。”
再說了,她本來就是這樣的,遮遮掩掩的也沒有什麼好的,畢竟她相信,她的“威名”早就是名揚四海了,既然都心知肚明瞭,又何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