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雪歌聳了聳肩,看到一羣笨蛋黑衣人,不屑的說道,“真希望你們的頭領可以長點腦子,下次派點有用的廢物來。”
“敢侮辱我們的頭領,今日你更該死。”黑衣老大再一次不淡定了。
“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就這麼喜歡和小丫頭計較呢,而且人家一說難聽的話,你就火冒三丈。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家世代都是從火焰山出生的呢。”
聽到宮雪歌的話,黑衣老大扳着那張又青又紫的臉,一副莫名其妙,什麼火焰山出生的,他明明就是孤兒好不好。
“老大,那個臭丫頭好像在罵你。”其中一名黑衣人向前小聲的說道。
黑衣大人直接一暴慄敲在那名黑衣人頭上,生氣的說道,“我還聽不出來嘛,用得着你‘插’嘴。”
被打了一錘的黑衣人撇了撇嘴角,立馬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宮雪歌嘴角上揚,看着面前這羣笨蛋,越來越覺得打趣他們比打架好玩多了。“嘖嘖,夏天火氣這麼大了,很容易走火的。”
“臭丫頭,你胡說什麼,別想藉故拖延時間,今天你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黑衣老大轉頭盯向宮雪歌,惡狠狠的說道。
宮雪歌無奈的攤了攤雙手,一副看白癡的表情說道,“既然你們這麼想死,想去地下找你的兄弟作伴,本小姐就成全你們的心願。”
宮雪歌說完,身影再次閃到黑衣人面前,手起刀落,銀白‘色’的弧線和血紅的刀痕相互‘交’映,形成一道獨特亮麗的風景。
幾個回合‘交’戰下來,只剩下了黑衣老大一人,只見他雙手緊握着‘插’在地面上的鋼刀,呼吸急促,身子顫顫巍巍的看向身手快如鬼魅般的宮雪歌。
這,這哪裡是廢物,哪裡只是有一點點身手而已,明明比他這個職業殺手還職業好不好。
黑衣老大此刻後悔了,他真的後悔了,因爲那麼多兄弟死在了他的面前,不僅無法回去和頭領‘交’代,而且自己估計也會命喪於此地。
黑衣老大此刻唉聲嘆氣着,這次任務的失敗,讓他都沒臉回去了,況且,這次任務信息完全錯誤,希望頭領可以查清楚,還他們這些死去的兄弟一個解釋。
宮雪歌看着對面站立都有些困難的黑衣老大,打算給他最後一招致命傷,便宜的送他一程。
突然一道白影閃過,宮雪歌定睛一看,原來是幾日不見蹤影的連城墨,只見他一隻大手高高的舉起黑衣老大的脖子,手腕一用力,黑衣老大的身子就像脫了線的風箏一般,落在了地上。
連城墨冰冷的眸子閃過一絲不屑,閃身來到宮雪歌身旁,‘性’感的‘脣’角輕輕揚起,長臂一攬,把宮雪歌整個人攬在了懷裡。
漂亮的眸子裡充滿了寵溺之‘色’,似乎還帶着些許的責怪之意盯向宮雪歌,“小歌兒,幾日不見,就這般忙碌啊,以後這種事情讓爲夫來就好,怎麼能髒了小歌兒的手呢。”
宮雪歌撇了撇嘴角,在心裡嘀咕着,上一世她的手就髒了好不好。
連城墨一手攬着宮雪歌的腰肢,兩個人就這樣慢悠悠的走下山坡,好似一對出來秋遊的小情侶似得。
看到兩人這般悠閒的逛着,看着沿途的風景,聽風搖了搖頭,他是無法理解他家主子的想法的。
聽煙看了一眼聽風,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畢竟以她‘女’人的視角,就覺得主子和三小姐此刻是很幸福的在一起,隨後從口袋掏出一個小瓷瓶,快速的清理好現場之後,便閃身退到了暗處。